有的时候,她突然坐在我身旁,那清雅的幽香,顿时叫我心神不宁,如痴如醉;有的时候,她不经间碰了我的手指,我猛然一下哆嗦,当即便是面红耳赤,心跳如雷;有的时候,她动了动我的椅子,我的课本,我的文具,又很自然地与我答话,瞬间又是把我美得不成样子。
而最让我难以释怀的,还是她喊我时那种亲蜜柔情的语调,那般甜美,那般调皮,那般醉人,那般叫我快活。
我不骗你,我的知友,长这么大,我还真就从来没有感受过,被一个我痴恋的女孩,用那般柔情甜美的言语,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
谁都难以明白,她那般喊我时,我是多么欢畅,多么幸福,又是多么自负!
那些日子,我自诩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连我自己都有些崇拜我自己,有那么无数个安静的夜晚,黑暗温抚着每一个精灵,我竟痴醉到忍不住喊起我自己的名字来。
然而,连我自己也想不到,这种我痴迷到荒唐的幸福,会在数年之后,成为一切悲剧的源泉,成为将我引向死亡的恶魔。
且说,当时那样的状况,那样的地理位置,始终不利于我们这段渴望成长起来的爱恋的发育。就算是每天课间和放学后,她都会过来我这边,与我“眉目传情”,慢慢培养这段爱恋,可那也只是一些零碎的时间片段,根本成就不了多少营养。
也许,简心中也是相当清楚这一点。
况且,这样的事情也没有理由允许她一直持续下去,就算她们话再多,就算她们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总是她主动过来。这样,久而久之,她的那些知心好友必定都会对她有所怀疑,有所异议,她哪里是过来跟她们交谈闲聊,她根本就是来亲近我,来吸取爱恋的肥料罢了。
即使,她们都已经清楚、明了简喜欢我的事实,可也不能总打着过来与她们聊天的幌子,来亲近我呀,当然,也不能排除她的一箭双雕之计。
更何况,作为一个女孩,就应该含蓄一点,衿持一些,这种主动实际上应该是男孩的工作。所以,为了使简免受朋友的指责和闲言碎语。也为了使我们之间的这段宝贵的爱恋能够正常地成长,我就必须想方设法,必须绞尽脑汁,来为我们创造接触的时间和机会,主动承担起灌溉这棵爱恋之树的大部分工作。
那个时候,我们一个星期有两节体育课,两节体育课刚好又都分布在星期一和星期五的下午第二节,就是最后一节。那么,我便可以好好地利用它后面的一段休息时间,这段时间虽然只有十几到二十分钟的距离,但如果我能用什么办法把大家的心紧紧地牵住的话,这段时间也许还能一直延伸到放学之后,衍生出更长的距离。
那时,我思来想去,既不伤大雅,又能用牵住众人之心的功效的,唯有扑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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