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中带着清冷,这便是早晨的阳光,不若中午的灿烂,也比不上晚霞的妖媚,却风情万种宛如河面那朵朵濯清涟而不妖的莲。
“哼哼哼……”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从房间里出来,刚走到楼梯转弯处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食物的香气,“需要我帮忙吗?”厨房里是一个少年忙碌的的身影,这个时间应该还在睡懒觉才对,他怎能这般让人心疼。
“啊?”少年转身似乎很诧异看到我的出现,一时间也没有给我反映。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等他的回答就拿起他放在一旁正要拿去摆放的杯子,两个人之后再也没有只言片语的交谈,静寂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到来了。
“你起好早哦。”夏天、夏美在我正在努力想怎么和夏宇找话聊的时候适时的出现了,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
在大家坐下来早饭也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讲,这重要的第一步我们好像都忘了。
“你们怎么没有人问我叫什么啊?”他们顿了顿,目光聚集在我身上等着我的回答,“我叫斯纤霈,你们可以叫我纤霈,我今年高三,目前因为个人原因处于休学阶段。”
“纤霈姐。”夏美叫了我一声,眼角的余光却飘向夏宇,“纤霈姐,你好像对势利鬼很不一样哦!”
“没有啊,我对人一向很好的。”窘迫地低头喝牛奶趁机偷偷瞄了一眼夏宇,我做得有这么明显吗?怎么连夏美都看出来我对夏宇不一样。
在一旁的夏天这时吃惊地指着我,“你刚刚是在偷偷看我老哥吗?”依旧是憨憨傻傻的表情,这人陷害人绝对是高手。
“噗……”最后一口牛奶随着这句话落,全数直线喷向坐在我对面的——夏宇。牛奶顺着他的发丝滴到裸/露的肌肤上,顺着胸口的弧度一路向下直到被衣领吸收,才消失不见。
我傻傻看着这一条条牛奶滑过的痕迹,脑中只剩下‘好性感’三个字,口中的分泌物也聚集起来,在它们还没有流出我嘴的领域之前狠狠地咽下,妖孽啊妖孽,下意识的去摸摸鼻子希望不要流鼻血才好。
“纤霈姐!你的口水要流下来了!”夏美见我这么痴痴盯着夏宇的胸口,恶作剧般的向我大吼,将我叫醒。
“瞎说,我刚刚才咽下去。”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舔舔嘴唇扯开一个尴尬的笑脸,“夏宇,不好意思啊。”从身上掏出纸巾就起身帮他擦拭,忍不住的在他的胸口上小小地摸了一下,“咕嘟……”瘦归瘦身材真好。
“我去换件衣服。”夏宇慌慌张张推我正在吃他豆腐的手,两步并一步急匆匆上了楼,门与门框接触时发出的声响扣擊了我的心弦。
“我还有事出去一下。”出了夏家的门我就失去了方向,不知道往哪里走了。
上午的时光我竟然全部浪费在咖啡店里,我微微叹气懊恼不已,却不是对逝去的上午的时光,只有对夏宇无尽的懊悔我不该打扰这孩子的,我走了之后该怎么办?谁再像敬老院的义工一样时不时送温暖,本着治本的原理我心里模模糊糊的有了大概,“啊,都12点了,吃中饭了。”都已经站起身了,无意看到玻璃外普照的阳光,才注意到手表上的时针已走向12,又重新坐下点了块蛋糕。
“修,我跟你讲,怎么有人候在时空门口啊?我刚才要出去就一脚把我给踹了回来!还好我a chord练得够结实。”我后面那桌不知何时换了客人,传来充满活力的声音,也解开了我多日的前做的事情的答案。
“咳咳。。。”原来我踹到的不是某个甲乙丙丁,是扣子同学,惊吓使得我蛋糕呛住,不停地咳嗽,连滚带爬地猫着腰踉跄出门,但由于我是个好人的关系,临走帮被我一脚踹回铁时空的a chord买了单。
我真是个好人呐!我再次感慨道。
殊不知就在我踏出店门几分钟后,一名与我长相一模一样的女生进了门她叫——呼延觉罗·泪苡沫,她最爱的人叫……
“纤霈姐,你回来啦!”肚里揣着小九九的我刚进门就被眼尖的夏美拖进门,站定发现沙发上坐着穿着背带裤的老人,“阿公,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哥带回来的房客,好人卡一叠的——斯纤霈。”
“你说什么?夏天的女朋友?你好,我是夏天的阿公,我叫夏流,但人不下流。”他友好的向我伸出右手。
头上滑下冷汗一滴,忙不迭地伸手与他握手,顺便抽搐着解释,“阿公,我不是夏天的女朋友,我只是借住而已。”
“阿爸,你不要乱讲啦!”雄哥端着水果出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却被我的眼神盯的毛毛的“你……”
眼睛冒着绿光死死看着雄哥,“雄……哥……我有话跟你讲啊……”
“你有话好好讲。”
“那晚上我来找你啊……嘿嘿嘿……”顿时又是阴风阵阵,使人全身汗毛竖起,不寒而栗。
入夜,月光一泄如注为所有人、物铺上一层薄薄的‘银霜’,曾经月光下的那个少年肩并肩送他心爱的女生的画面是我看过的景色中最不堪入目的。
“哎,雷克斯……”喃喃地念出这个名字后才发现:我跑题了。今天貌似是来讲夏宇的事的,“雄哥,我
今天正经的跟你讲,虽然我才来没几天可是我却发现你是不是对夏宇很不公平。”
听到我的话她抹乳液的手停下了,“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只是我们家的情况有点不同,从小就他最乖了,最不用我担心。”
“可是他这么乖都是因为想要引起你的关注,他也想要你关心啊。”他后来成魔不是也有你们的错吗?到时你又有什么立场去怪他呢?
“我……谁!”外面突如其来的异能让雄哥站起来警戒,警惕地看着窗外。
我看到外面七彩的光芒一闪,顿时明白了外面站的那个是谁,用这种方式是不想进来吗?
装着傻愣愣、不明所以,“雄哥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只是突然……突然想练嗓了,啊!啊!啊!”她扯着慌放开嗓子练嗓。
“那你练吧,我今天讲的话,希望你能听进去,我先走了。”
从房里出来就急匆匆赶到大门外,果不其然看到了路灯下翘首期盼的徐允晨,耳垂上的七彩耳钉熠熠生辉,她看到我来急急忙忙扑过来,“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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