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昔日最纵横驰骋、作威作福的那处,忍不住浑身哆嗦着、瑟瑟发抖着,强烈的□感让他的心碎了一万次。
刀锋入内,凉丝丝地割裂着他的神经,他已无力再反抗,更深知,若是反抗,后果更不堪设想。
轩辕莘紧闭双目,一股欲哭无泪之感涌上脑间。
鲜血已渗入刀背。
“住手!”
忽听一声磁性而文雅声音的喝止,轩辕炤循声望去,见一浑身湿透的男子跌跌撞撞而入,大叫一声:“先生?”
“三殿下,您也想学他么!”文雅的男子字字铿锵,听得轩辕炤阵阵心虚。
轩辕莘不敢抬眼,却听得出,那是韩珲春的声音。昨日,两人还以君臣的身份促膝长谈,今日,他却□地遭人□,轩辕莘一面黯黯地想着,打了个冷战。
“好的,先生,朕不给他净身了,还有,以后朕不是三殿下了,朕是皇帝!来人,快送先生回府上!”轩辕炤挺胸昂首,金冠昂仰。
“那皇上,您好自为之。臣先行告退!“韩珲春字字有力,逼视了轩辕炤一眼。
待韩珲春走出大殿,今日的皇帝俯瞰着沦为玩偶的哥哥,冷哼一声,却又喜上眉梢:“弟兄们,你们今晚寂寞么?昔日的皇帝在这里啊?你们想怎么玩就这么玩吧,哈哈哈!“
“哈哈哈!“众人陪笑。
“轩辕炤!你们这些禽兽!”轩辕莘大骂。
“唉,皇上啊,宫里的女人有的是,我们上他干嘛啊?他是谁啊?说起来,要是美人苏在就好了,听说那个尤物的□比女人的前面还软和,哈哈哈!可惜让这个禽兽给逼走了。”其中一人忿忿地道。
另一人像拍牲口一样拍拍莘六块腹肌的肚皮,奇怪地问:“唉,我说,你虽然长得没有当今皇上英俊,也算一表人才了,怎么愣是不知道心疼美人?要是美人苏肯让我操,我肯定是放在手心也怕化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禽兽?”
“放屁!”莘大怒,“美人苏也是你们来亵渎的!”
轩辕炤搓挫手:“说说也不行么,又不是没上过。你自己也不是没亵渎过!难怪人家跟别人跑了,哈哈哈!!弟兄们,我的兄弟口很脏啊,你们教教他怎么做人吧。“
只见一身材最为魁梧的九尺大汉一松腰带:“谨遵圣命!”说完,便掏出自己异常粗壮的□,冲着昨日帝王的嘴唇便塞。
“唔——”
莘将嘴唇闭得严严实实的,死不松口,却被钳子般的手指强行掰开,只觉腥骚不堪的□被结结实实地塞进自己的口腔,捅入自己的喉咙,忍不住开牙便腰,下巴却被一把掐住。
“啪!”一声耳光的脆响在大殿中回荡,莘只觉一股腥甜从舌间滑过。
轩辕炤瞥一眼自己刚掴过哥哥脸的手掌,将手蹭到一个属下身上,命令道:“你们继续!”
众人纷纷涌上。十来个□塞来。。。。。。
不知过了多久,轩辕莘口中麻木不已,尽是腥咸,眼前的景致也越来越模糊,竟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次醒来,却是被一股刺鼻的臭气熏醒。
起身,伤腿的疼痛一阵又一阵,嘴肿得腊肠一般,哗啦一声响,莘低头一看,却看自己脚上拷着脚镣,手上更是被铁锁缠绕着。
“你!倒夜香的时间到了!快去!”
忽闻一声太监的尖叫,轩辕莘方才知道,原来自己竟被关在清化池附近的小屋里。
“臭奴才,叫你呢!耳朵聋了么!”
太监尖声尖气又势力的声音像锋利的金属般划过昔日帝王的鼓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轩辕莘低头望着自己破烂的太监装和自己手上的枷锁,再看一眼自己脚上的赤脚脚镣,不由想起自己昨日脚上的那双金丝软靴,疯笑三声。 脚稍一动,小腿便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
正是此时,蓝邹发起了对其与紫魆国边界的激战。十万大军猛兽下山般冲着紫魆的边城而来,擂鼓如山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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