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与浅红完美交织在一起,雕刻着精美龙与凤的红烛燃烧着,摇曳着柔和的光。
当我从新房回到大厅时,却见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罗成和徐大哥正在对酒聊天,我走到他们身边,指着那人的身影问,“他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他?”
徐大哥将我带到了那人面前,我才看清他。高挑的个子,剑眉星目,小麦色的皮肤,长得不错。与罗成一样,透露着不羁的气息,只是比罗成少了一份柔和洒脱。
该死,为什么什么时候都会联想到罗成。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和他似曾相识。可能是错觉吧。
“盈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来的四十七弟,他原来可是隋朝的裴元帅。上次酒席的时候你没有在。”
“初次见面,幸会幸会。”我礼貌地开口,抱拳。然后回头对罗成调笑地说,“包子,你终于在这瓦岗不是最小的了。”
罗成浅浅回我一笑。
“盈盈,你是单盈盈吗?”他突兀地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地反问。旁观的人更是面面相觑。
“当然知道,我们小时候可是最要好的朋友。”他浅笑着说。
“元庆哥哥!”我顿时一个激灵,随即笑着说,“真的好久不见了。”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怪不得。”有人开口。
无意间瞟到罗成冷着一张脸,我回头狠狠瞪了齐国远一眼,他随即咽了口口水,低下头避开我的目光。
酒桌上,他坐在我的旁边。
“盈盈,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还好了,不是特别糟。幸运的是,我还有我的哥哥。”还有罗成。
自从我们单家被灭门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元庆哥哥。
“我听到消息,赶到你家,只是,那里被烧得只剩下一片废墟了。我还以为,你也。。。”
我抿了一小口酒,淡淡地说,“是啊,一场大火,夺走了我的家,夺走了我的至亲,所以我恨隋朝。”
“以后我会保护你。”
“谢谢,只是,我已经有我的守护神了。”
他了然地一笑,“知道了,我祝福你。”
“咦你不是应该跟我表白的吗?然后听到我这番话后很沮丧地离开吗?”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说书的不是都这么说的吗?”我眨眨眼睛。
他扶额,我偷笑,我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说,“好了,开个玩笑。”
“不过,我和你家罗成,第一次在瓦岗见面,就打了一场,这小子身手真不错。”
“那是。。。你说什么?和罗成打架的是你?”
“是啊,你家罗成没跟你说吗?”
“去。原来这个混蛋是你啊。”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开来。
他一愣,接着与我一起笑了,“我说呢,怪不得最近老是打喷嚏,原来是你在诅咒我。”
无意间看见与我们隔了一桌的罗成,赌气地喝着酒。
“元庆哥哥,等我一下。”
我起身,穿过人群,走到罗成身边,找出丝帕,轻轻替他擦拭掉嘴角的酒,“别喝太多。”
透过丝滑的丝巾,感受他温润光滑的下颌。
温润如玉的手指覆上我的手,吐气如兰,淡淡地说,“好。”
伸手拦住我的腰,让我挨着他坐下,习惯性的将我垂下的发丝拢到耳后,只是比平常少了份温柔,多了份霸道。接着朝看向这里的元庆哥哥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冷香,甜甜地笑着,“包子,你不会是吃醋吧。”
罗成的身子一僵。接着将修长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间,揉乱了我的头发,叹了一口气,“是。”
我笑了,笑得就像偷吃了糖的孩子。
我紧紧握着糖衣不肯松手。就像,罗成对于我的,不可代替的存在。
我伸出手指按住嘴角,不让那鲜红的血从嘴角流出,不肯玷污了罗成的白衣,即使那是我的血。
“盈盈,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模糊地听到罗成焦灼的声音。
“没事儿。睡。。。睡一会就好。。。了。”我虚弱的说,“我先回房间了。”
我跌跌撞撞地走着,穿梭的人,在我的眼里,也成了重影的,我右手的指甲狠狠陷进左手背上,使自己清醒了几分,我回头对站起来打算扶我的罗成一笑,“装的像吧,包子,连你都被我骗了。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玩啊。”
罗成,在我最后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会好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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