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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禛心在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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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疑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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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容紧赶慢赶,可到了胤稹跟前时,他仍是阴沉着个脸,不知在想些什么。从容行了个礼道:“四爷,奴才过来伺候了。”

    胤禛“嗯”了一声,缓缓转过目光看她道:“小瞎子。”

    “奴才在。”

    “小瞎子……”

    从容摸不着头脑,“四爷,怎么了?”

    “过会儿让福喜同你一起收拾收拾,明日你去毓庆宫,。”

    “毓庆宫?”从容身子一震,“为什么要去那儿?”

    “二哥说近来筹备婚事,他宫里人手不足,所以问兄弟几个借一些人手。”

    从容闷闷不乐,“所以爷就把奴才给借出去了?”

    “不是,”胤禛回答得十分迅速,“是二哥特意问我要的你,我……我不能不借。”

    太子……从容想起那张几近完美的脸庞,心头却再不像从前那样鹿撞,“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收拾。”

    从容转身要走,胤禛叫住了她,“小瞎子。”

    从容回过头,胤禛沉默半响,方道:“去了那儿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人给看出来。”

    从容咬紧下唇,“事关奴才的小命,奴才不会给爷添麻烦的。”

    胤禛心里更堵,“你知道利害就好,万一出事,我也救不了你。”

    “奴才知道,奴才自己救自己。”

    从容说完,也不等胤禛示下就走了出去。胤禛胸口烦恶,拿起手边茶盏就仰脖喝下,“咳咳!”他剧烈咳嗽了两声,心头烦恶却没有稍减,舍不舍得…舍不舍得……他不舍得!

    第二天一早,福喜就带着从容去了毓庆宫。宫中因太子不在,值事大太监便随意给从容指了地、派了活。从容放下东西,又听福喜嘱咐了几句后,便去后殿搬运那些成匹的红色锦缎。人少物多,好不容易搬完,又等着清点完毕,从容已是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气。

    “小瞎子,哎,小瞎子,傻啦?”

    从容正在回想昨夜同胤禛的冷战,根本没有听见人叫她,直到背后有一只手连推她几下,她才回过了头,“得意儿?”

    得意儿蹲在地上,笑微微道:“你也来了啊?”

    从容扁了扁嘴,“十三爷也让你来了?”

    “爷说让我过来沾点喜气再带回去,嘿嘿。”

    从容白他一眼,“你倒快活得很。”

    “到哪儿都是做事,”得意儿回头指指几个蹲在一起的小太监,“这都是各宫里调出来的,你看看,一个个不都是咧着嘴,高兴得很?”

    从容看着那些聚拢的小太监,不解道:“他们为什么都这么高兴?”

    “嗐,人往高处走,若是太子爷看得上,以后可就不愁喽。”

    从容瞥他一眼道:“你也这么想?”

    得意儿摇头摆手,“我想,十三爷也不肯阿,爷还等着我回去陪他玩呢。”

    从容点点头,又问:“看你这样子,刚来?”

    “哪儿啊,早来了。”

    “那刚才做活时,我怎么没见你?”

    得意儿得意一笑,“他们哪敢让我做活?分了个小差事,唬弄唬弄人而已。”

    从容皱起眉头,“同样是来帮忙的,怎么你就这么好命儿?”

    得意儿扯她一下,压低声音道:“皇上可喜欢十三爷来着,这回又是十三爷自个说的,即便是太子,也不敢让我做什么粗活阿。”

    从容听着,皱起的眉头打起了结,原来她一上来就得了这么个粗活,全是拜胤禛不如人得宠所致阿?

    从容做了一天的搬运活儿,刚吃饱喝足了想躺下时,胤礽却派人来找她过去。从容略略收拾了一下,低头跟着那人穿过穿堂,进入后殿,殿内隔间众多,门户或真或假,从容正绕得有些眼晕时,带路之人忽然在一重垂帘前站定道:“禀太子爷,人带到了。”

    里头胤礽答应了一声,那人拉开垂帘,示意从容进去。从容踩着厚厚的毛毯,一路低着头进去道:“奴才给太子爷请安。”胤礽正歪在炕上摆弄一串珠串,见从容站在灯下,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不由轻笑道:“夏从容,听说老四那儿都叫你小瞎子,我看我也叫你小瞎子罢。”

    从容点头。胤礽道:“小瞎子,你今年几岁了?”

    从容全没料到胤礽第一句是问这个,呆了呆才道:“奴才,十……十八了。”

    “两年前进的宫?”

    “是。”

    “我看内务府的记档上,你是苏州人氏?”

    “呃……是。”

    胤礽放下珠串,似不经意地道:“可听你说话,不太像是苏州人哪。”

    从容一个激灵,哪个傻瓜帮她写的苏州人?分明是给人找茬。“奴才……奴才生在苏州,后来随父母常居杭州一带,所以说话并没有苏州那边的口音。”

    “哦?”胤礽眸中幽深,“杭州一带亦属富饶之地,你不在那儿安居乐业,怎么会想到北上入宫的?”

    “这个……”从容心思急转,“父亲好赌,不仅败光了家产,还欠下不少的赌债,奴才没什么本事,走投无路之下,就想到入宫当差。”

    “可怜……”胤礽眸光一闪,忽又问道,“你十六岁进宫,之前可有娶妻生子?”

    这个问题让从容很无语,她摇了摇头,胤礽叹息着道:“可惜,可惜。”可惜什么?可惜她夏家从此断了香火么?从容垂眸看地,胤礽的眼光在她身上打着转,“小瞎子,今儿你好像不太说话,是不是不乐意来我毓庆宫?”

    从容本就觉得这屋中异常暖和,现在再加上胤礽的不断盘问,她已是一头热汗,“奴才能来毓庆宫是奴才的福份,奴才怎会不乐意?”

    “我看你不是很精神。”

    “奴才……奴才大约是累了。”

    “是不是还有些热了?”

    “有点,有点。”

    “你一头的汗,要不要脱帽擦一擦?”

    从容紧张万分,“奴才不敢。”

    “此间就我和你二人,无妨。”

    从容汗意更甚,“奴才不敢坏了宫中的规矩。”

    胤礽已然坐起,慢慢踱步到她跟前,“若是我命你脱帽呢?”

    从容定了定神,强自镇定道:“主子有命,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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