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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了一杯温开水小心地递给她,她一把接过水杯就往嘴里倒,结果大部分水给溢出去了,把整个胸前的衣服都弄湿了,衬衣紧贴在内衣了,显得很透明,而她却没事般继续睡觉。
我推了她了几下,她只嘴里哼哼就是不动,我不知用什么办法能让她脱下湿衣服再睡。过了一会,我大声叫道:“你湿身了,后果很严重!”
“吵吵吵,都什么年代了,失身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杨梅埋怨道。
“不是,我是说你衣服湿了,你别误会啊,我什么都没做哦!”我急忙辩解。
“我不是你弄失身的吗?我可没离开床呀!”
“不是,问题是我也没上床啊!”
“你这么照顾我,上了床我也不责怪你的。”
“不是,那个,你只是衣服湿了身,而不是真正失身。”
“不管怎么湿(失)的,我罚你帮我换下内衣我就既往不咎了,行吧?”
一阵无谓的争论“湿身”与“失身”的问题,就像鸡和鸭说话一样,各说各的。我一听帮她换下内衣就既往不咎了,我一想这买卖做得,可一想不对呀,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既往”嘛。不管了,又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难事,换就换吧。
杨梅让我帮她解下了衬衣的扣子,又侧身让我帮她松掉了内衣后面的三个勾勾,我笨手笨脚的,但终于还是不负使命。
“好了,任务完成!”我终于松了口气。
“拿走啊,湿露露的不冷吗?杨梅用责备而又深情的眼睛望着我。
“我……我……我……”我最终都没有“我”出一个结果。
杨梅看不下去,伸出双手,迅速将内衣扯下丢掉,两个圆球随即跳跃而出。我立刻石化,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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