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懂事,请父汗息怒。”
“他不懂事,也是你没有教好!”忽必烈冷声道:“薛彻秃和铁穆耳都是朕的孙子,铁穆耳可以驻守漠北,薛彻秃只会拿箭射自己人!”
阔阔出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铁穆耳,低下头道:“儿臣无能,不能教育好后嗣,还请父汗责罚。”
忽必烈没有理他,而是扫向薛彻秃道:“秋猎之事,以后可敢再犯?”
薛彻秃低下头,连称不敢,忽必烈也没有理他,重重哼了一声,道:“不管当时如何,这件事休要再提!狼弃,你起来吧,不管你今日如此作为是因为天性纯良还是另有目的,以后妄图挑拨我子孙关系,我定不容你!”
陆琨抿了抿嘴唇,知道忽必烈不好想与,如若不是他行将就木,自己也绝不会兵行险招,此刻也装的格外谦恭:“狼弃知错,请皇上饶恕狼弃年轻,一言不慎引发皇子不和,请皇上恕罪。”
南必皇后也道:“皇上,这耶律狼弃毕竟年轻,还是算了吧。”
忽必烈死死盯着南必皇后看了一会儿,撇了撇嘴:“耶律狼弃,秋猎头筹,赏黄金百两,锦缎三千。”
陆琨俯身道:“狼弃谢过皇上。”
忽必烈摆摆手,示意陆琨刻意下去,出了这样的岔子,赵孟頫和铁穆耳也不好再将自己的礼物送给陆琨,陆琨目的达到,瞄了铁穆耳一眼,便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此时,又有宫女内监将精致的水果糕点和美酒放在了众臣桌上,忽必烈举杯与群臣共饮了三杯,便让群臣不必拘束,与南必皇后早早离席。
然后便是群臣互相敬酒,由于忽必烈刚刚训斥了陆琨,所以并没有人来和陆琨喝酒,陆琨也乐得清闲,自己端了一杯酒,看去百官百态。
铁穆耳好不容易从向他敬酒的大臣中挣脱出来,走向陆琨,陆琨只得站起,铁穆耳扬了扬手里的酒杯,道:“耶律大人,皇上最容不得群臣结党营私,即使你今日是好意,但也难免皇上怀疑,你还年轻,日后还是不要这么鲁莽的好。”
陆琨也端起酒杯:“狼弃多谢王爷指点。”然后先将酒杯里的酒喝下,铁穆耳也一饮而尽,然后趁走过陆琨身边时,低声道:“我派人盯住萧靖了,今天的事,只许成功。”
陆琨沉浸在前半句话给他带来的震惊中,等他回过神来,铁穆耳已经端着酒杯离开,他心中思索片刻,格外担心萧靖安危,却分身乏术。
这时,耳边传来清越的音乐声,一群身穿红色纱裙,峨眉云鬓的女子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看了,夜宴后例行的舞蹈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