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地里,险之又险的以毫厘之差避开了电射而来的长剑,仅让它在自己的臂膀上划开了一道并不小的伤口。
项宁的身形如球般在地上滚动了两下,却正好来到了被点了穴道坠落在雪地上的云佳身边,他似早有预感般,跳将起身来,伸手闪电般拍向了突厥的塔格,立时解开了云佳被制住的穴道。
这让刚稳下身形的胖狐立有头皮发麻的感觉。
要知他是以独门手法封闭了云佳的穴道,即管是与他同级数的解穴高手,亦要大费周章都不定能够解开,而此子只轻轻一拂一拍就破解了自己的手法,自使他大大吃惊,暗忖身为破军选中的少年,的确是如圣门的七杀一般,是天赋异禀的武学奇才。
其实他却不知,其实项宁根本不懂什么解穴舒经的手法,而只是把真气送入云佳的体内,天然流转地为其舒经活脉,自自然然的破去胖狐传自自己恩师之引以为傲的独门手法。
局势瞬息万变,此时突然出现的血鹰仍未感到,但他两人自然知道局势不妙,项宁面对一个胖狐便已经只有左支右挡的份,若是再来一人,立时便只有死得不能再死的份了,而剩下来的云佳即使不死,留给那显然色迷迷的胖子摆布的结果,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因此项宁丝毫不敢回身再战。
项宁和云佳两人全力运功,拔身而起,朝斜刺里狂逸而去。
胖狐被项宁诡计多端奇诡莫名的身法和自己师兄血鹰的到来而导致分神所碍,以至于今次再无法杀死破军,功劳不是被夺去,而是完全的丢了。
此时就算是门主任方这等高手亲来,也难在那种只短至十几丈的距离上赶上两人。
马嘶声中,项宁和云佳跨上了千里神驹飞雪,同乘一骑的绝尘而去。
“师弟,你的武功看来是真的退步了,连两个小娃儿都留不住。”血鹰终于纵身赶来,却直接给自己这智计多端的师弟送上了一句讽刺的话。
“废话少说,还不快追,杀不死破军,我们一个都别想有好日子过。”胖狐此刻虽然怒气上涌,恨不得拔剑砍了面前的冷傲男子,但终究还是深吸了口气,按下心中的怒气。
血鹰冷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阴鸷的目光望着雪地上项宁一路流下鲜血,已经冻成了冰的血迹在皑皑白雪上,显得分外的促目惊心,“放心,我在,他们跑不了,我要破军,那剩下来的小娘们就留给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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