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关荀没有料到,岑君西会去的地方,是杨炎的老巢。
杨炎的老巢在一家夜店楼上,夜夜笙箫,不过这倒不是杨炎好色,而是因为对杨炎来说,房地产开发是副业,最主要的行业还是经营登州的几家夜店。杨炎老巢所在的那家说是夜店,但从下午便开始经营了,堂而皇之的坐落在城东的区中心,重金打造的销金窟,进入不但需要买门票,而且还涉及黄、赌、毒,但凡能用来逍遥的东西,这里样样找得到。
岑君西在车上匆匆吃了点东西,司机直接把车开去了那家店,他一下车,身后的保镖也都下车,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关荀问他:“真的要进去吗,七哥?”
关荀其实很少陪在岑君西身边,毕竟岑君西除了那种声势很大的场合,一般不会带着他们四大金刚集体见人,而其余时候都是带程浩在身边。他本来不该问岑君西的,这样问明显是在找骂,可今天岑君西总有点不太计较似的,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说:“进去吧。”
一群人众星捧月一般,下了车本来就惹人注目,更何况为首的还是岑君西,看这情形,饶是门口的保安也第一回见,连拦都没敢拦,只是赶紧向身边的人耳语几句,速速通风报信去了。
岑君西也不作理会,等到进入大堂,群欢的大厅果然是富丽堂皇,跳舞的投灯乱射,灯影璀璨,连DJ音乐的曲调都劲暴热辣,在舞池里跳DISCO的人居多,小姐和啤酒妹在人群里来来往往,生意极好。
大堂经理已经接了信,笑着迎上来只觉得忐忑,连忙问岑君西需要什么,背景音乐震耳欲聋,岑君西本来也不想说话,只是对着口型说了两个字:杨炎。
经理很为难的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说:“我们杨总今天不在,您看您还有什么别的需要?”
岑君西也不说话,四下打量了几眼,在一旁的客座沙发上随意坐下,保镖全都笔直地立在他身后,经理连忙递眼色给旁边人,很快就有人把台上当家花旦叫过来,跪着把雪茄切了烤好,两手捧着一直送到岑君西嘴里。
岑君西并不接,就着她的手含了一口烟,不疾不徐的吐出来,整张脸笼罩在烟雾里,伸手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上拧了一记,“长得挺漂亮。”
那姑娘笑着往他身上贴,像水蛇一样,又喂他抽了一口,这才嗲声嗲气的说:“岑老板取笑我了,您是大人物,什么阵仗没见过?”
岑君西眯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边又过来一个,比前一个姿色还要正些,也不说话,大腿一抬就搁到岑君西腿上,用胸部的呼之欲出顶住他,呷了一口美酒,嘴对嘴的渡进岑君西嘴里。她业务十分轻车熟路,顺着他吞咽的动作,舌头灵巧的溜进他嘴里,滚烫的红唇贴着他的嘴唇,富有技巧的吸吮。
岑君西不恼火也不迎合,任她兀自妖娆了一会儿,等那姑娘感受不到任何回应,慢慢停下,正好对上他那双冰冷森然的眸子,带着杀戮的眼神,如同雪山冰峰。姑娘吓得一惊,还没有来得及推开他,他就已经腿一撇,正好闪了她的翘臀在半空,她尖叫了一声人就往沙发底下载去,差点就要落地了,却被他不偏不倚的伸手捞住,往臂弯里一抱,搂了个正着。
那姑娘刚才的腰身堪堪擦过他的脚面,此刻正惊魂未卜,他却哈哈大笑,笑声格外响亮,连一旁的经理都讪讪的赔笑,咧着嘴笑得苦涩,感觉胆汁和血液在逆流涌动,就要涌到嘴里来了。
那姑娘娇声嗲气,声音嘤嘤的嗔诉他:“岑老板坏透了……”
“我哪里坏?”岑君西依旧笑得放肆,埋在她脖颈边细细的啃啮,呼吸间的热气喷进他的耳眼,她只觉得痒,在他怀里一动,他修长的十指顺势覆在她的双峰上,她再一动,他便收紧,她吃痛的挣扎,他便恶意的揉捏了两下,她顿时浑身酥麻,呻/吟了一声,登时就软在他怀里了。
周围的人见此一幕都面不改色,唯独那姑娘手指攀着岑君西的领口,媚眼如丝:“岑老板,我们要不要到包间去?”
岑君西已经把手收回来了,放开衣衫已经不整的她,回过头来嘬了一口雪茄,懒懒散散的眯起眼睛:“去什么包间啊。”他抬手又在递烟姑娘的脸上拧了一记:“我觉得这儿就挺好。”
经理听了这话只得上前低眉顺眼的和他商议:“岑老板,还是给您开VIP包间吧,我们这里的包房服务项目最到位,您可以任意点。”经理说着又看了一眼岑君西怀里的人,继续说:“Lily的指压功夫尤其一流,很多客人都点她。”
岑君西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勾了勾手指,经理俯身听话,反被他喷了一口烟在脸上:“怎么,笑话我没见过?我家老八的三温暖,怎么也比这儿强吧?”
经理已经隐约有怒意,只是强忍着不敢发作,站直了赔笑脸:“不敢不敢,岑老板就是佛爷,自然什么都见过。”
“拍我马屁的人多着去了,你是头一个让我听着恶心的。”
“岑老板别跟我一般计较,我这就给您安排房间。”
“用不着。”岑君西抬手挥了挥,随口说:“我就挑这儿。”
经理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咬了咬牙说:“可是这儿都是客人……”
岑君西一脸无所谓:“赶走不就行了?”
经理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限,他也是杨炎手下的一员猛将,自打岑君西进门,便知道是来砸场子的,只是杨炎不在家,他不想将事情闹大,只得顺着岑君西的脾气摸,想维持到杨炎回来处理。没想到岑君西是铁了心要来找事了,他终是没忍住,冷起声音来:“我看岑老板今天不是来找乐子的,是来寻苦头的。”
他这一句话说完,还没等岑君西回话,“啪”的一声,只觉得脸颊一热,待明白过来那是耳刮子声响,他整个人已经被关荀抽出去几米开外了。
“斯文一点。”岑君西对着关荀皱起眉头:“总叫你们斯文一点,你们哪个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身后的人恭敬地垂首,那边酒场的内保见经理被打了,一个个都聚集起来,就要往前扑,魏正抬枪砰砰几声,舞池的投灯应声跌落,碎在地上发出巨响,人群安静了一秒钟,瞬间又爆出尖叫,乱成一锅粥似的向外面跑。内保控制不了混乱,还要往前冲,岑君西的保镖全都抬手按在腰间,那里均是鼓鼓的,显然是有备而来。
对方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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