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源轻轻的将手中火爆送的礼物交到阿祖的手中,让他帮她代为保管,然后面带微笑朝着刘天走去,在鹤源走向刘天的时候,陈家珊满目欣赏的看着刘天,对着自己的儿子赞赏道:“刘天是个不错的孩子,和优优蛮般配的。不过如果优优接受了他,那么他就是我的表妹夫,也就是你的表姨父,这真的太有趣了。”
阿祖听着自己的老妈的话,表情毫无波澜,只是那双眼中早已卷起了狂风暴雨,他看着优优的背影,似乎又看到了初次见到她时,她一身似火的红裙,带着他从未见过的鲜活和向上的气息朝他扑面而来。只是现在,她却在走向另外一个男人,这样的画面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经,他如雕塑一般的站在原地,看着前方的他们,早已将手中的礼物盒握到凹陷。
一旁的火爆因阿祖老妈的话一直在忍着笑,在不经意看到阿祖的眼神后,那笑便渐渐僵硬在脸上。
三个人一起看着优优和刘天,他们不知在交谈些什么,只见优优欣然接过了刘天送的玫瑰花,而刘天的脸上则露出了一派轻松的表情,接着二人亲切的拥抱,刘天还亲吻了优优的额头。
最后两个人一起走了阿祖他们,陈家珊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优优,打趣道:“小美女,收到花的感觉好不好啊?”
优优抱着花,冲陈家珊甜甜的一笑,“收到礼物当然开心啦。”
然后陈家珊拍着鹤源的肩膀,看着她头上缠着的纱布,不无担心道:“小姨看到你这样,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子呢?下次她怎么敢再把你交给我。”
优优安慰道:“表姐你放心好了,我会向妈妈解释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我让妈妈邀请你和表姐夫去法国游玩好不好?”说着,她美丽的眼眸转向旁边的阿祖,轻声道,“还有阿祖,也一起去哦。”
“好,到时我一定去。”陈家珊说着依依不舍的抱了下鹤源,“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登机吧。”
阿祖看着鹤源怀里刺眼的玫瑰花,又看着她受伤的额头,最终妥协,对她低低地道:“下了飞机给我打电话。”
“嗯。”鹤源点点头,接过阿祖手中刚才火爆送她的礼物,微笑着向大家告别,然后一个人走向了安检口。
她没有回头,因为她怕在自己回头的那一刻,她会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的不舍。离别的眼泪在眼里打转,两个月美好的时光,如电影画面一般一帧帧在她眼前播放,阿苏的美丽叛逆,刘天的深沉内敛,还有人如其名的火爆,有趣又有才的麦斯,最后还有那个能看穿她,但却始终没有揭穿她,反而一直纵容她的阿祖。他们的一言一笑,都将伴随着她离开他们的日子。
未来的日子还很漫长,阿祖,一切都要靠自己了,我们一起努力的活着,精彩的活着。
坐在飞行的飞机上,鹤源打开了火爆的礼物,在礼物打开的那一刹,她立刻满脸火热的重新合上了礼物盒,这个该死的火爆,竟然选了一套比基尼作为临别礼物送给她,真是太恶搞了。可是,刚刚她好像在那套黑色比基尼下面隐约看到一张相片。
她再次打开盒子,将那张照片拿了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拿照片的手在微微颤抖,照片上他们六个人坐在餐桌上,一起对着照片微笑,明亮的光线洒在每个人的面庞,彼时,时光是如此的安静和温馨,望着每个人熟悉又可爱的脸,她的视线渐渐模糊。
感谢神童将这一刻定格,感谢火爆将这一刻做为礼物送给她,感谢大家那么多天的陪伴。
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阿祖精致的轮廓,在心里反复的默默念着,阿祖,你一定要加油啊!
下了飞机,优优妈亲自带着司机来接她,司机是一个中年的法国男人,沉默寡言,安静而娴熟的将行李放进了车厢后,便站在车门旁等候久别团聚的母女二人。
优优妈是阿祖老妈的小姨,她们一共姐妹七人,阿祖的外婆是老大,优优妈是老小,所以她们两姐妹之间相差近二十多岁,优优的妈妈只比陈家珊大三四岁而已,鹤源细细看去,发现妈妈与陈家珊的眉目很像,而且此时的自己也长着和她们一样明亮传神的大眼睛,想必这是他们家族传承的优点之一吧。
优优妈在看到鹤源受伤的额头之后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心疼又自责:“都怪妈妈不好,为什么不陪你一起回香港呢,我就知道把你交给阿珊不靠谱,那丫头就是个工作狂,工作起来哪有时间照顾你啊,下次打死我也不能再放你一个人回去了。”
鹤源在优优妈的怀抱里感受着母亲的温暖,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妈妈,我没事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优优妈握住鹤源的手,嗔骂道:“臭丫头,如果不是受伤你哪会这么乖乖回来。”
鹤源没说话,而是撒娇的笑了一下,优优妈疼爱的摸摸她的头,然后紧紧的拉着她坐进了车里,让司机载着她们一起回家。
开学前的日子,鹤源一直呆在家里,好多同学打来电话邀请她出去聚会,都被她拒绝了。那些电话都是她让妈妈代接的,因为她根本听不懂法语。如果她现在装失忆症也太晚了点,所以只好在家闭关修练。而这也正给了她们“母女”多多沟通感情的机会。
在她和优优的妈相处下,近一步知道了阿祖的家庭,原来她的大姨父,也就是阿祖的外公,是香港警署的高层,当初陈家珊和阿祖的爸爸相爱的时候,他的老爸不过是一个普通警员,后来两人在阿祖外公的反对下结了婚。婚后,阿祖的老爸便一路高升,这其中虽然有他自身的努力,但也和阿祖的外公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因此,阿祖的爸爸在警局没少听同事的流言蜚语,再加上陈家珊自己创立的公司逐渐走向正规,而且越做越大,两个人的关系便逐渐疏远。
在外人眼中,阿祖的爸爸有一个高官岳父,又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妻子,无论他自己多优秀,也不会有人看到他的努力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夫妻彼此都怕影响自己的事业和社会地位,恐怕他们的婚姻早已走向了尽头,虽然他们有阿祖,但是却对他鲜少关心,因为他们总觉得管教儿子是另一方的责任。
妈妈还对鹤源说,阿祖自小便不爱说话,她有一次还无意中发现阿祖身上有伤,她一再追问他是怎么受伤的,可他却怎么也不肯说。
越了解阿祖的过去,鹤源便愈发觉得自己当初的幼稚,自幼的心灵摧残,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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