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没死呢,竟然窝在房间里不去管她。快步上前大力推开房门后,一肚子骂人的话却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只见文丑丑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蜡烛明亮的闪烁着,鹤源试着唤了两声:“丑丑,丑丑!”仍是没有人应。
鹤源无奈又犹疑的出了文丑丑的房间,一直腹诽着这家伙到底跑哪去了。她揉着疼痛的膝盖步下台阶走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休息,趴在石桌上,她一手撑着脑袋,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文丑丑亮着灯的房间,就在这时,她竟然看到了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有人影闪了一下,她顿时瞪大了眼睛,顾不得膝盖上的疼痛,保持着浑身的警惕,箭步走上前去推开了房门。
“啊,是谁!”文丑丑充满戒备的声音传进鹤源的耳朵里。
鹤源推开房门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只见文丑丑同样一脸的惊愕的看着她,而他的一只手,也同样定格在暗室的机关处,那是他床边高凳上摆放的一个花盆。
看着未来得及关上的暗室房门,鹤源不可思议的看着文丑丑,和他生活在一起四年多,她竟然没发现他房间里有暗室,他隐藏的真是太好了。
文丑丑及时反应过来,大步走上前来将鹤源拉进了屋子里快速的关上房门,然后嘴里像平常一样的责备道:“我的小姑奶奶,你进别人房间都不知道敲门的嘛?”
鹤源看了一眼暗室机关后面闪烁的昏黄灯光,继而转过头来看着文丑丑,她知道他是天下会的大总管,雄霸之所以能耳听八方,全靠文丑丑强大的情报系统,想到这一点,她便对在他房间里发现暗室不感到惊讶了,她只是声音保持平静的问:“谁在里面?”
文丑丑并没有回答鹤源的话,平日里嘻笑奴颜的一张脸变得严肃起来,以至于鹤源有种错觉,仿佛他脸上那些浓重的胭脂水粉就是一张厚重的面具,此时此刻,与他本人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而此时,文丑丑竟不顾鹤源复杂的眼神,拉起她的手走进了暗室。
暗室很小,布置也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桌子上点燃着一只残烛,使暗室里的光线显得微弱而晃动,鹤源被拉到床边,赫然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那人虽然全身腐烂,表情痛苦而挣拧,但是面目却依稀可辩,那人正是——泥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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