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什么白龙……我不知道啊,他没过来吗?”
我怔怔地望着他,问道:“……那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到?”
他皱了皱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晚才到达这里,我以为他和我一起已经过来了。不过这么晚了他还没到……”他顿了顿,小心地看了我一眼,“恐怕是真的遭遇不测了……”
我绝望地望着地下,沉闷地抬手扶住额头,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泉无比惋惜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青楼看我一副伤心的样子,开口安慰道:“……人固有一死,同行一场罢了。”
“行了行了快给老子振作!”泉使劲拍了我一家伙就把我拉起,“这人死了你还不活命了?咱们还得朝着主墓室前进呢赶紧的!有那功夫赶紧想想怎么过了这条墓道,我可不想被射成刺猬!”
我听着就恍惚地走向墓道,小青楼一把拽住我,道:“别过去!只要一踏进去机关就启动了。”
“我次凹?这还带感应的?太TM先进了!”说着泉就一把扯下背包,扔进墓道,奇怪的是机关并没有启动,“……白扔进去了,还得捡回来。”
“……反正早晚都得过去,走吧。”我依然沉浸在失去白龙的悲伤与怅惘之中无法自拔。我就是太重情义了,之前每次下斗的时候跟我关系不错到最后都死了的人我一直记到现在,遇到类似于如此的场景脑中都会浮现出他们昔日的笑颜,相比之下又立马会被死的时候的惨相所代替。
幸亏他只是消失了,没有死在我面前,否则说不定我会记一辈子。
“……喂,小千仔,用不着这样吧。”泉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甩开他的手骂道:“大叔,别叫老子小千仔好么!……我没怎么样挺正常的,只是心里有点难受罢了,反正这机关又破不了,咱们又不能瞬间移动过去,就只好硬碰硬地冲了。”
泉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有道理。我还得过去捡回我的背包呢,”想着想着就一皱眉,“……等会儿你叫我什么?!大叔?!我擦你对老子这性感的胡子有意见么小千仔!”
“滚你妈的小千仔就是看你那胡子不顺眼怎么的蠢大叔!”
“你敢说我蠢?!老子风光的时候你他妈还在穿开裆裤呢!”
“行了就你这扯淡水平还敢在这儿跟我瞎得瑟,你比我大不了多少老子穿开裆裤的时候你绝逼也在穿!”
我们俩骂作一团,小青楼在一旁沉默着看着我们俩,直到吵完都一言不发,我隐隐地觉得小青楼有哪里不对劲。
小青楼看我在盯着他,就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慌忙起身拎起地上的背包道:“吵完了?……嗯吵完了那就走吧。”
我晃了晃头,心道可能是自己的幻觉,就装作没看见也不会出现这种幻觉了。我背好背包犹豫着望着墓道,转脸望着泉道:“你先去。”
“等等怎么就我先去了?!我还就偏不先去!”
“怎么就不是你先去了?!你背包不是还在里面呢么!”
“这背包什么时候拿不行啊我叫我去我就去?”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索性自己拉开了架势,“MD不去就不去,等你这搓货去二十一世纪都过去了,老子去!”说着就深吸一口气,把手电挂在腰间,率先冲了进去。
刚踏进去的第一步,我就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杀气从两边袭来,压得我几乎要窒息,踏过的第二步,飞针冲着我就过来了,不及躲开瞬间就刺进了我的肩膀上。我顾不得疼痛,冲着拐角就奔了过去。越往前针越密,我跑在前面立马就听见了泉的呻吟,他一把抄起地上的背包就往前冲。我脱下背后的背包挡在左侧,右侧就挨针,挡住右侧,左侧就挨针,泉一把抓住我就挡在自己的左边,我大骂“你别TM把我当挡箭牌”,说着就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急急地冲进拐角,然后就是一个急刹车,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上,这才看清眼前是一方深井,而深井里面都是足有半米长的大粗刺。
泉和小青楼见状也是一个急停,泉一脚就拌在我的脚上径直趴在了我的身上,我怪叫一声大叫道:“我C!你TM是要谋杀啊快走开啊我要死了!!”泉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我一脸的痛苦趴在地上呻吟,身上的这些针经过他这么一压全TM扎进去了,我挣扎着爬起来找了个自己身上没针的地方靠在墙上。
这一路来是摸爬滚打使尽了全身的解数才保证挨了最少的针,好在这保护的功夫都花在脸上了这才护住了颜面的周全,要不然这脸还不知道得扎成啥样。
“我C小千仔你后面都被血染透了!”泉一边拔着自己身上的针一边指着我大叫。
我回过身来大骂:“还TM不是你压的那一下子!!……我次凹快死了快死了!愣着干屁赶紧给我拔出来!!”泉“噗”地一声就笑了出来,走过来给我拔后面的针。因为飞针是左右两面墙上过来的,所以后面的针本来就没多少,但因为泉压了一下,可能是全都扎进去了,他拔一根我叫一次,最后拔完了人都快哭出来了,只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疼,衣服都被汗打湿了。我颤抖着抬手拔去其他地方的针,然后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喂你不会被扎死了吧!”泉推了我一下子,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骂道:“快滚开别碰我疼死老子了!”我缓了一会儿觉得不怎么疼了,就撑起身子向深井里面眺望。
前面没路了,除了从这口深井上飞过去,要不然只有掉下去摔死。
“我C他们怎么这么喜欢刺了!”我望着离我们有八百丈远的对岸骂道。
小青楼在一旁闷声不吭地处理完了身上的针之后一脸迷茫望着前方的断路,有一根胳膊粗的铁棍从这边的断面伸出一直连接到对岸,看样子我们就只能倒挂在棍子上一点一点挪过去了。
“就……就这么过去?”我指着铁棍望着小青楼道。
小青楼望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我暗骂一声就又趴回了地上,妈的,刚被针刺完就要大费力气倒吊着蹭过去,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
趴着趴着就忽然觉得身下的地忽然向下一陷,几声石块掉渣的声音瞬间回荡在整个回廊。
我刚想问怎么回事,就觉得右手边上一空,然后就看见这地,塌了。
泉慌忙站起来看着地上的窟窿,大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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