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龙一指小青楼,“过来,你不是来过这儿吗?告诉我怎么弄。”小青楼有些顾忌地后退了一步,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地方我都没来过。”
白龙皱了皱眉,骂了一句“废物”。小青楼面带笑意,无比清晰地轻哼了一声。
我在一旁无比复杂地看着他们俩,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些瓜葛,具体那是什么还有待深入观察,总之就处于一种既不是敌人更不是队友的关系之间。高兴了就正眼看你一眼,不高兴了就反咬你一口,该说的就告诉你,不该说的你哭死也跟我没关系,这是典型的一次性队友,只有决定仅此一次与其人同行从此再无瓜葛的人才会有这种表现。
我赶紧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甩了出去,挪到白龙身旁仔细端详着柱子的位置。柱子的排列既密集又无规律,从这上面根本无法发现什么。
白龙将纸收起,道了一声“下去”就又自顾自地蹦了下去,我和泉一阵叫苦,连滚带爬地从平台上掉了下来。白龙示意我跟上来,我只得默默地跑在他后面,他跑上了通向平台的石阶,等我上去之后已经呼哧带喘的了。白龙将手电扔来给我,让我照向最左方的柱子,这最左方的柱子也是离平台最近的,站在平台上平眼望过去都看不到全貌,他让我往上照,看最顶端,我后退了几步,一直靠上墙壁这才能看个大概。我眯眼瞧了一会儿,只觉得眼睛有点疼,我心说你们可是抓着个眼神儿好点的了,再修行一下都可以升仙去当千里眼了。
柱子最顶端有一小段是空的,就像家里烟囱上的烟囱帽一样,形成一个小型的亭子。因为白龙没叫泉和小青楼上来,所以我断定他们俩在下边儿肯定掐起来了。我一边眯眼看着柱子上方的情况一边告诉白龙说:“柱子顶端中空部分有一个东西……但具体还看不清是什么。”
白龙拍了拍我,一脸僵硬地说:“这里有望远镜。”
“你不早说!”我一把夺过望远镜,现在有了它协助,想看清上面有什么东西妥妥儿的。我一看就愣了一下,道:“是镜子……三面镜子,是对着放的,围成了个矩形,不过因为缺了一面所以还有个缺口。”
他笑了一下,道了一句“果然”,我放下望远镜,就问道:“有望远镜你干嘛不自己看。”白龙一脸淡淡的笑意,抬手指了指左眼,道:“瞎的。”
望着他有神的双眼,我不禁大吃一惊。他的左眼居然是瞎的!可他的左眼没有丝毫不对劲,同行这么长时间我也从未看出他哪里有瞎了一只眼的迹象。我心中暗叹怪人!他果然是一位怪人!怪到他身上处处都是奇迹,如果我把他的事迹报上新闻,一定会成为国际头条的!
白龙拿出画着柱子方位的纸,指着它正色道:“这柱子之间,一定有联系。否则他们不会只是空摆着一堆没用的柱子在这里。这些柱子和镜子也许就是我们离开这个地方的关键。……别指望那个娘娘腔,他是什么都不会说的,问也是白问,”他忽然压低了声音,一脸的严肃,“别被他的外表骗了。相信我,不会错的。”
看他那一脸认真我就忍不住心说我靠,每个人都跟我搞神秘,抛给我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不说,还连解释都不带解释一下的,就好像他们个个都心知肚明就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一问三不知的。老子就是一个坐诊所的偶尔干一些倒斗事业的小伙子,不是大侦探柯南对着镜头伸手帅气一指还带真相只有一个的。就他妈想你们这些破事儿脑细胞都快榨干了,以后给人看病扎针都得直接捅人家肉里头。就听他们像真事儿似的瞎扯淡也就当几个悬疑故事听听拉倒,反正我也没打算把这行事业接着干下去,回家当个医生娶个漂亮姑娘带带孩子溜溜狗就是小康生活,比啥都强。这回下地随便捞一把回去当聘礼的钱都妥妥儿的,以后你们爱干啥干啥老子可是受够了,这浑水我还不淌了呢给我多少钱都不干,眼不见心不烦想起那二狗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回回去小青楼绝逼蹲号子,想想都怕,他要是被抓着了我们谁也跑不了。这他妈不想管还不行,出去估计连家都回不成了直接成逃犯了。妈的,这小青楼太不知死活,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堆人。
我苦恼地捏了捏眉心,只感觉心烦意乱,白龙似乎是注意到了我情绪的变化,伸手就在我后脖颈上捏了两下,我头一缩一阵叫疼,不过貌似挺管用,我一下就精神了许多。只是那白龙下手没轻没重的,捏的那两下好半天都还有余痛未消。
白龙叫我先下去,他留在上面再继续观察一会儿。我噔噔噔噔地就跑了下去,一下去就看见泉和小青楼正为一件屁大的小事儿争得头破血流。
“喂我包里的饼干是不是你偷吃了?!”
“……你才偷吃了你什么时候见我吃过东西!”
“啧,就是啊我要是见到了不就当场抓着你了?”
“行行行行行了!”我一把将泉的背包夺过来翻了翻,发现果然没吃的东西了,“你自己没看好别赖别人。”
泉不情愿地一撇嘴,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叫道:“糟了!快看看其他食物还在不在!”
我翻过我的背包一看,发现里面出了些装备和一些没用的吃的东西早已被洗劫一空。
“我的也是。”小青楼皱眉扔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被打开的背包。
“擦!我就知道这里面有古怪。没食物了可怎么办?!”泉怒道。
“这里除了我们,能活动的也只有哝哝姐了吧。……这帮畜生趁我们上去的时候偷走了食物!”我生气地扔下背包。
泉一掏枪就要去讨回个公道,我一把拦住他,怒道:“你想死啊!”
“不把食物抢回来不是一样得死!”
“哎呀你先给我冷静!”我一把抢下泉手中的枪,“我来想办法。”
小青楼皱眉闻了一下,扬眉道:“你身上不还有阎王尿的味?”
我一拍手大叫对啊,说着就从身上掏出那截哝哝姐的手臂,小青楼一捂鼻子,我叫泉把枪给我,泉给我指了路,我单枪匹马地就走向了哝哝姐的老巢。
巢穴在东北方向,洞口开在平台的石壁上,洞穴很高,约有一个解放卡车之宽。几米开外都还能闻到里面浓郁的腐臭与血腥味,手电照过去,无数的黑影窜来窜去,一闪即逝,尖叫声不绝于耳,等我走到里面的时候,所有的哝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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