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高兴的嘿嘿直笑,我的龄儿,以后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我和龄儿成亲的时候,公子和夫人替我们大操大办了一场,把所有夜家的管事和下人,附近的邻居街坊都请了来吃喜酒。龄儿激动的直掉眼泪,把夫人给她上的妆都哭花了。我从来没见龄儿这么动情过,她和我一样从小就没有了父母,是她的师父把她养大的。而且看来夫人教我的“温情疗法”确实管用,龄儿已经可以尝试着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不担心晕倒。
自从夫人又有了身子,现在最惨的就是公子了。何况小公子也越来越聪明,公子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这不前几天出门买东西,又让夫人和小公子算计了,被一群街头小贩找到家里来要买东西的钱,公子的面子和夜府的面子丢了个底掉。
“相公,我还想吃夫人做的冰糖葫芦,也不能总是麻烦夫人,不如,相公你去学学怎么做?”
“龄儿,你看相公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去找夫人学这个,不如让个小丫头去?”我小心翼翼的看着龄儿的脸色。龄儿现在口味刁钻的狠,自从她和夫人成了好姐妹,又差不多同时怀了身孕后,就连说话做事都和夫人学起来,稍不顺心就要整出点事来让我头大如斗,不得不每天战战兢兢。
“你是不是希望你儿子没有开儿聪明?”龄儿的眼神如刀一样对我射过来。
“我去,我去,马上去。”我的腿现在已经成了如箭在弦的弓,飞射出去。
想着再有两个月就要出世的孩儿,再想想孩儿的母亲,以后我的地位只怕就像公子一日不如一日;唉,不久的将来只怕就要和公子一起抱头痛哭,借酒浇愁啊!我连连叹息,可是心里却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太阳已经升起,不远处的夜府,笼罩在一片晨光之下;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我知道,美好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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