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哪经得起这个?板子刚刚落在身上,口中已大骂不止:“樊崇你个下贱胚子,如果不是我月如风,你还只是夜氏手下的一条狗!你竟敢打老娘,你不得好死!……”口中污秽之语不断,令人无法入耳。月如风见站在一旁的卢风扬,道:“卢先生,快替我杀了樊崇小儿!”
卢风扬见屁股已然有血迹开始渗出的月如风,眼中丝毫没有同情之意,冷冷笑道:“月小姐,你还是从实道与将军听到底你的无影针上所淬何毒?为何小小一根针竟让秦小姐昏迷不醒?你如果不说,别说老夫,任谁也救不了你的。”
月如风听得瞠目结舌,先是不敢置信,然后痛彻心扉:“什么无影针?卢风扬老儿,你污蔑我!我月如风待你不薄,你竟然见死不救!卢风扬,你个老不死的!”
卢风扬轻笑:“小姐何故嘴硬?做便做了。天下间谁不知唯有你恨秦姑娘最甚,而且无影针除了东方龄,只有你学过。东方龄不在此,不是你更是何人?”
樊崇道:“看来你还不知死,给我加大力道!”说话间月如风已被打了三四十军棍,屁股早已一片殷红。起先还骂樊崇无情,卢风扬无义,渐渐也就没了声音了。下人回道:“大人,她昏死过去了!”
樊崇心中烦闷,眼中只有昏迷的罗敷,哪还顾得上月如风,怒道:“拖下去!”殷切看着榻上的罗敷。
至次日清晨,樊崇仍然未离罗敷左右,但终归还是没有解救之法。本来心中郁闷难当,谁知罗敷突然从睡梦中醒来,剧烈咳嗽几声。樊崇慌忙上前:“敷儿,你醒了!”谁知罗敷又咳几声,直吐出几口黑血来,喷得满地都是!然后也不及睁眼,人又昏死过去。樊崇大惊,上前去探罗敷鼻息,较之昨日又微弱几分。樊崇对侍女道:“快去请卢风扬!”又道:“将审讯月如风的管事叫过来!”
卢风扬到了营帐,一诊断之下也是吃惊:“将军,如果月小姐再不道出解药,恐怕……”樊崇忙问:“恐怕怎样?”卢风扬道:“恐怕秦小姐命不过今晚。”
此时审讯月如风之人帐外请见,樊崇宣入:“说了没有?”管事摇头:“月小姐抵死不招。她说……”樊崇问:“说什么?!快讲!”管事战战兢兢道:“她说,她恨不得秦姑娘马上就死,怎会救她?她还说……还说恨不得将军也……”
樊崇自然知道管事不敢讲的是什么,震怒曰:“杀!给我杀了她!”管事答曰:“是”正待走出营帐却又被樊崇叫住:“慢。还是再等等。”月如风跟随他时日不短,如果没有她,他樊崇确实不可能有今日。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虽然是野夫妻,但毕竟还是有些情分。樊崇一下陷入了彷徨。
此刻给罗敷把脉的卢风扬突然道:“大人!秦小姐她……”樊崇问:“敷儿怎样?”卢风扬道:“秦小姐中的并不是毒,而是蛊!”
作者有话要说:罗敷要反击了!oh 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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