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抵挡一阵。如今之计最重要的是后日为听潮续命之事。希望卢风扬此次前来只是为救走樊崇,而没有发现你和潮儿在此,否则一定又是麻烦”
罗敷感激地看着端木善若,坚定地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让夜听潮醒来。罗敷道:“世伯不用担心,他们必然没有发现我们在这里,否则以樊崇对我的痴迷,对听潮的畏惧,一定会不惜一切前来攻庄。况且,听潮对卢风扬有杀子之仇,他如何能忍?”
端木善若这才放心点头。“不过也要防范。虽然他昨日未来,不保今日不来。”
罗敷和东方龄两人点头。东方龄道:“陇南地处偏远,很难调集夜氏的力量来此。樊崇的赤眉军一日两日又不会离开,将来之事定然处处惊心。”
罗敷自责道:“是我将樊崇的注意力引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她贸然来大堡山避难,樊崇和卢风扬就不会发现善若居。是她无形中让夜听潮复生的希望又降低了几分。罗敷忧心难当地看着窗外。秋风已为天地带来一片肃杀之相,似乎昭示着一场殊死较量就要来临。
罗敷猛然转身:“我要离开善若居!”
“什么?!”端木善若和东方龄两人惊奇问道。
罗敷肯定地点点头:“只有我离开,才能吸引樊崇的注意力,让善若居和墓室不为所扰。”两人对罗敷的决定都表示反对。端木善若道:“敷儿以身犯险,你若有事,我如何面对你公公?”东方龄也道:“夫人,你好不容易脱离虎穴,如果再回去,公子醒来定然会责怪我们。”
奈何罗敷去意已决:“世伯,龄儿姐姐,你们不必再说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不过罗敷做此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们劝也无用。”说完跪在两人面前,泪眼已是朦胧:“敷儿求你们,一定要让相公醒来!如果我有事,请转告相公,开儿还在邯郸等着父亲归来!”两人听之,皆是落泪。
罗敷说完,起身回房,换了女装,收拾简单行礼,又牵了先前抢来的樊崇的马匹,离开善若居,下了大堡山,径直向仇池山驰去。
当初为了将樊崇骗出军营,她建议他去仇池山伏羲洞参拜伏羲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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