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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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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六十六、虎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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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如玉,求之何过?夫人,为何动怒?”声音如此慵懒魅惑,像要将尘世间万事万物都要迷醉一般。

    罗敷听得里面传来的声音乃是来自夜听潮,顿有五雷轰顶之感,惊得几乎站不稳。历经几年的戎马生涯,罗敷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本事,但今天她却遇到了世界上唯一可以让她方寸大乱的人——夜听潮。阴识慌忙扶住她,退到人群之后。

    怎么回事?夜听潮怎么好像受制于她?难道月如风除了“狸猫换太子”令她与夜听潮心生间隙,还导演了其他什么好戏?

    此时夜听潮由人扶了出来,随着月如风一同下楼。罗敷惊愕,眼前的夜听潮哪里还是那个风华不让日月的男子?哪还是那个“强行”将自己拥有的丈夫?只见他身子似比以前消瘦很多,挥一身酒气,脸上毫无生气可言。——看来酒色伤他不浅!罗敷又恨又心疼,心紧得说不出话来。

    花无璧见夜听潮步履凌乱,忙要上前搀扶,却又怯生生看月如风一眼,得到后者点头许可才敢过去。这些微小的动作被罗敷看在眼里,如此花无璧的情况已明朗,她必是月如风的附庸。

    夜听潮索性将一只手臂整条搭在花无璧肩上,另一只手还在花无璧身上轻风拂柳般地拨弄着,完全无视众人的存在。罗敷的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来,冲刷着心头的伤痛,却怎么也洗之不尽,那痛似从身体各个角落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令罗敷伤之欲绝。

    阴识见罗敷如此情形,忙趁乱将她扶出“逐鹿阁”,去对面客店房间里休息。自己则远远尾随月如风他们的马车跟踪而去,见他们全数进入城东的一处别院才转身回到客店。

    罗敷泪痕未干,虚弱地斜倚在榻上。见阴识进来勉强整了整衣冠。罗敷道:“大哥可查到他们的住处?”阴识:“他们进了城东的‘昊园’内。”罗敷沉默片刻,然后一挥脸上的哀痛之气,坚毅道:“我要进得园去!”阴识忙道:“使不得!汉中乃是赤眉的天下,此时我们尚不知月如风、夜听潮等人与赤眉的关系,贸然接近他们恐为不妥。”

    罗敷主意已定,还哪里肯听?夜听潮突然的转变,自己遍查天下却毫无踪迹的开儿,月如风在汉中如鱼得水的地位,这些都像一根根大刺扎在她心里,如果不拔出来不光是痛,还会致命!

    罗敷毕竟不是鲁莽无大脑之人,她敢去,还因为料定月如风绝不会杀了自己。如今罗敷死,对月如风可谓没有丝毫用处。因为她自始至终要的都不是她罗敷的性命,她心中有一份畸形的爱和成就感,她要的是那个天下无双的男子,和一份胜利的虚弱。相对让罗敷死,她更乐意将她踩在脚下,让她来见证自己的赢。

    既然拿定主意要去,罗敷便拿出一种就义的决绝与坚定。自己已经经历过丧子失夫之痛,还有什么是经不起、忍不了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去了月如风身边,她才能知道自己的开儿是不是真的死了。而且夜听潮,他虽然伤她至深,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置她与开儿于不顾,但在罗敷内心深处,她为何还是希望他可以活得如以前那般潇洒。那个有着出尘之姿的男子曾经是她的夫,纵使恨他入骨,也抵消不了她对他的爱。爱,恨,两种情愫在她内心如此强烈地冲突着,谁也消灭不了谁,谁也取代不了谁。

    罗敷进得“昊园”去,仍留阴识在客栈。一则可打听消息。汉中毕竟为赤眉政权的国都,必然有有用的信息可以收集;二则随时对她进行接应。

    罗敷出现在月如风面前时,后者脸上满是惊诧。细细端详半晌才开口道:“秦罗敷,我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气魄,敢自己现身。这倒是让我对你有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意。”罗敷冷笑,道:“你我还须这些虚礼客套吗?说吧,你想让我怎样,我只想知道我的孩子是否还在人世。我愿意一命换一命。”

    月如风面若桃李,眸子里却是如冰一样的寒冷:“你的性命我什么时候要不可以?你凭什么跟我讲条件?还记得你当初立下的重誓吗?你一人怎抵得上那许多的性命?不要以为我放他们一马,就代表我月如风输给了你。”

    罗敷哪里敢认为月如风输给了自己?虽然她戒于邯郸是刘秀的地盘而没有动秦家老小,也没有杀她和夜听潮。但她却抢走了自己最心爱的男子,让他心性大变;她偷走了自己最宝贵的儿子,还让她背上了诞下“妖孽”的罪过。月如风,她赢得是多么“漂亮”!

    罗敷知道,眼前的月如风已经不是那个长安时只会利用小计伤害自己的月如风了,如今的她智谋突飞猛进,狠毒也比当年更胜十倍百倍。诚如她所说,罗敷确实没有资本与她谈条件,而月如风似乎对自己的到来又不动心。罗敷只好无望转身,欲行。却被月如风叫住:“不想要孩子了?”罗敷心下一喜,开儿还活着? “你想怎样?!”月如风娇笑涟涟:“我要你留在‘昊园’,每日伺候我与夫君入寝起身。哈哈哈哈……”

    那笑声听在罗敷耳中格外刺耳。她既来,已然做好遭受千般侮辱的准备,但还是没想到月如风不光要将自己踩在脚下,还要她亲眼目睹夜听潮与别的女人夜夜承欢!泪水蓄在眼里,忍得罗敷几乎要痛苦出声。罗敷一咬牙:“好!”

    月如风娇笑转身,临行又道:“记得不要让夜听潮知道孩子的事,不然我为了不欺骗自己的夫君,只好让它变成事实了哦。”言下之意,如果她敢向夜听潮道出实情,她便将孩子杀掉。罗敷听得惊心,忍得疼痛,眼泪终是脱眶而出。

    罗敷被带到“昊园”内的下人房。安排妥当,有人唤她道:“罗敷,夫人要你过去伺候晚膳。”罗敷虽已为人母,但毕竟不足二十岁的年纪,身材面容又是少女的姣好。他人并不知她身份,便以“罗敷”相称。

    罗敷随人来到用餐之处,低眉顺眼地进入大厅。人的内心幸亏是不能被人窥伺的,不然她现在心跳如鼓岂不是尽人皆知?她如何能让人知道自己对夜听潮仍然心存挂念?她又如何允许有自己如此的感情?

    月如风甜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维:“抬起头来。”罗敷只好慢慢将头抬起。餐桌之上,月如风居左,花无璧在右,夜听潮坐在正中。罗敷眼中难掩伤痛,唇角却写满坚强。

    三人看到罗敷的表情大不相同。月如风是自负而不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花无璧是几分愧疚,但更多的是小人得志的猥亵;夜听潮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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