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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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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六十四、称帝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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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秀放下军中事务,快步行到罗敷营长,见她仍然昏迷不醒,忙问大夫道:“她怎样?”大夫摇头道:“不好。”

    刘秀心急如焚:“怎么个不好?”罗敷,她的敷儿,你不是生活得很好吗?夜听潮不是视你如至宝吗?你不是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吗?你为何突然来此?你为何满身伤痕?你为何昏迷之中都不肯疏解开眉宇的愁绪?

    大夫道:“病因有三。第一,她刚刚生完孩子,身子已然大虚,月子不好生包养,却要冒如此寒冷车马劳顿……”大夫顿了顿,摇摇头,“她,已虚弱入骨,如风烛一般;第二,风寒久病不治;第三,心结难除。”

    刘秀心疼得无法言状。她为何这般对待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现在怎么办?”大夫道:“我已帮她开了治愈风寒之药和补血之药。能不能醒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刘秀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造化?他如何能将她的命压在“造化”二字上?!大夫道:“第一,要看她的身体还能不能承担药物,如果不能承担,这些药不但不能救醒她,还有可能加速她的病情;第二,要看她愿不愿意醒来。”

    刘秀心痛而迷茫:“你是说不是治不好,而是她不愿醒来?”大夫点头。令人随他去取药,走出了军帐。

    握着罗敷冰冷的手,刘秀对她道:“敷儿,我是三哥,你能听到吗?为何让自己伤得如此深?是谁让你不愿醒来?你难道连三哥也不想再看一眼?敷儿,如果我知道你在夜听潮身边会如此,我宁愿死也不会放你走!敷儿,你醒来啊。只要你醒来……只要你醒来……”

    罗敷一昏迷便是七日。梦中辗转反侧,但终不见醒来。失去的孩子,失去的丈夫,早已失去的三哥,她似乎活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本就是一缕漂泊的幽魂,就让她去了吧。她也曾坚韧如此,可此次她想逃避,她不想面对如此多的痛,痛彻心扉!痛得刻骨!

    以往经过再多的苦难,总会有夜听潮在某个角落注视着自己,可如今,他抛下了她,抛下了不曾蒙面的孩子,他甚至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存在,那么她活着与死去又有何区别?

    夜听潮不知不觉中已将她整颗心全数占据,他像她的信仰一般,是她活着的精神力量。没有了夜听潮的生命,她宁愿自己慢慢枯萎。

    流泪。她梦中都难逃悲痛。

    刘秀派人对罗敷日夜守护,每天前来问询。 “今日如何?”一面问,一面急行至罗敷榻前。侍女道:“回将军,秦小姐还是不见醒来。”

    刘秀的忧心已至极限:“可又流泪了?”敷儿,什么样的痛苦让你连昏睡之中都以泪洗面?侍女默然。

    刘秀得到了最不想要的答案,心情忧虑之极,对侍女一摆手道:“下去吧。我来陪敷儿一会。”望着昏睡中依然不安的表情,刘秀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敷儿,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起来告诉三哥好吗?你不是希望有朝一日喊我文叔吗?只要你起来,我就是你的文叔,而你,永远是我最爱的敷儿。”

    一滴清泪从刘秀眼中滴落。他心中亦有恐惧,怕得了天下却失了最爱的女人。他不渴望与她日日享受,只求她健康快乐,偶尔能听到她的消息。难道这也是奢望?

    郭圣通带着孩子不适时地掀帘而入。刘秀没有立即放下罗敷的手。他对于罗敷的感情之前一贯采取掩饰的方式。此次如若不是罗敷情形堪忧,他也不会忘了礼数来她房内。但这一次他不怕了,他知道世间任何事都比不得罗敷的健康快乐。如果她愿醒来,他愿做她的“文叔”,而不仅仅是三哥。他愿意把他的心敞开给她看,不管是否有人阻拦。

    只是,只有在罗敷面前才会表现出的脆弱与忧伤瞬间消逝,这些表情是只属于他与罗敷之间的秘密,哪怕自己的妻子他也不愿她知悉。

    刘秀握着罗敷的手,郭圣通并无多少反应。她算不得什么十分通透的人,只道刘秀对罗敷只是兄妹之情。本来就是张扬高傲的性子,对他人多是不屑,心里不会想到有人能从她手中抢到什么。本就无甚城府的她见到罗敷如此情形,竟也生出几分同情:“她还是不醒吗?”

    刘秀点头。从榻前起身而立,伸手接过奶妈手中的孩子。自与郭圣通结婚之后,两人的孩子已然满月。这是刘秀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不是心爱的女子所生,也不是阴丽华所生,但他仍然爱之如珍宝。不可否认,刘秀作为父亲是非常合格的。

    刘秀一面哄着怀中的孩子,一面问道:“怎么过来了?”郭圣通道:“方才疆儿(刘秀为长子起名刘疆。)哭个不停,看来是想他父亲了。我便带他寻了过来。她为何不醒?”

    刘秀摇头:“不是她醒不来,是她不想醒来。”郭圣通颇为惊奇:“不想醒?”刘秀点头。也不想对她过多解释。像郭圣通这般从小养尊处优的女子,什么东西得来都是那般容易,她是很难理解什么是彻骨的伤痛的。

    此时,刘秀怀中的孩子突然哭了出来。刘秀常年征战,虽然郭圣通大部分时间都带着儿子呆在军中,但刘秀与她与儿子亲近的时间也是有限,疆儿对他倒是生疏得很。

    如今的郭圣通嫁了心仪的男子,又有了可爱的儿子,似乎张扬之气从身上已去了几分。身为母亲见儿子哭泣,忙上前抱在怀中哄着。其温柔之情出现在她身上似乎格外让人感叹“母亲”这一角色的伟大。

    郭圣通嘴中哼着儿歌,但怀中的刘疆似乎并不领情,仍然是哭个不停。奶妈检查了刘疆身上,并不见尿湿,对郭圣通道:“夫人,恐怕是饿了。”郭圣通:“那我们回去吧,也好为疆儿哺乳。”说完将刘疆交给奶妈,对刘秀说了一声就要出帐。

    谁知此时昏睡中的罗敷突然醒来,口中大叫“开儿”。踉跄地就要从榻上爬起,终是身体虚弱不堪,动弹不得。

    众人被罗敷突然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刘秀又惊又喜道:“敷儿!”无所顾及地上前握住她的手。见她脸色苍白消瘦,眼中泪水莹莹,看着疆儿大有无限殷切,便对奶妈道:“把疆儿给我。”郭圣通见刘秀如此紧张罗敷,心中不是滋味,又见他要留下疆儿,不解道:“相公……”刘秀打断了她的话:“下去吧!”声音中是不容置疑。

    郭圣通何时见过如此的刘秀?他温如良玉,两人一年夫妻也是相敬如宾,从未有如此情形,他对她命令,因为另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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