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心似乎被什么狠狠地蛰了一下,痛得凝紧了眉头。连身边的夜戈也没想到自己的主人会如此举动,低下头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退到门外。
罗敷转身欲离去。却被夜听潮一枚竹简扔出去,将门扣死。罗敷无奈只得问道:“花姑娘约见罗敷所为何事?”身子依然不敢转过去,那副香艳图让她看过,心已如死灰一般毫无希望。
眼前的竹简深深地钉在门上,罗敷一阵心酸:夜听潮,你赠我天璇剑,竹简长伴身,岂是对我无情?既是有情,又何故如此?罗敷心伤你就如此开心?一滴泪滑落,滴在罗敷心上便是一处伤!
花无璧的声音从身后娇滴滴地响起:“妾身正在练习楷书,写得可入罗敷法眼?”罗敷不语,此时眼中心里尽是夜听潮的影子,尽是痛彻心扉,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
夜听潮一声冷笑:“璧儿书法,温宝春尚不如,她岂能说不?”罗敷苦笑。花无璧,温宝春。皆是风尘女子,自有无尽温柔。她罗敷空有一身傲骨,只落得他的冷嘲热讽。夜听潮,你自有你的乐子,又何必为难罗敷?
花无璧娇笑,曰:“爷,听说罗敷姑娘是远近闻名的才女,一手琴瑟甲天下,满口诗赋胜古今。璧儿怎敢与罗敷姑娘相比?”
罗敷听见身后夜听潮愤怒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自己心跳得厉害。
夜听潮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于他。声音催眠一般注入她的耳内:“何止琴瑟文章!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没见过的?”
罗敷眼中有泪,却又倔强地看着他。这个她深爱的男子,何故如此?夜听潮有一闪而过的心痛,但很快,天生的骄傲与高高在上将它掩饰得无影无踪。
花无璧的声音又不适时地响起:“听世人说‘得罗敷者得天下’,璧儿有幸得见姐姐,真是三生有幸。”罗敷骇然,这是哪个“世人”说的?罗敷并不是如山的宝藏,也不是旷世的武功秘籍,怎么就能得之得天下了?这位被称为“世人”的高人莫不是想将罗敷变成众矢之的?她虽然聪慧些,却决经不起如此盛赞。
夜听潮也是一惊,眼中尽是戏谑,唇,扯起一角。曰:“得罗敷者得天下?”仰天长笑,伸手将罗敷揽入怀中:“不知是怎个‘得’法?”罗敷惊呼:“啊。”反抗却也仅止于此。身上穴道轻松被他点住,顿感浑身无力,瘫软下去。罗敷充满祈求地看向他,求你不要。
夜听潮伸手将她接住,抱到榻上。花无璧知趣地离开,关上门。眼中的不情愿和恨意却不为人知,出现在十九岁的女孩子脸上,别样惊心。
罗敷无力地道:“你!”夜听潮眼中的欲望让她生畏,却有一丝的期盼。不,她不能。与月如风的誓言犹在,她不能为了私欲不顾他与家人生死。这让她良心难安。罗敷摇头,眼中水雾加深。
夜听潮却不似她熟悉的夜听潮,眼中的欲望不容拒绝。他不再是那个事事暗中牵就她的夜听潮,不再善于忍耐。他想要她。她知道。
夜听潮伸手除去她头上的发簪,长发如丝一般散落。“敷儿。”他叫她敷儿。没有了刚才刻意的疏远。罗敷一丝动容,眼中的痛出卖了她的感情。
夜听潮瞬间充斥一种喜悦,扯起一边的唇角,笑容倾倒众生。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吻她胸前的粉嫩,吻她颈项的香甜。吻她唇,她的齿,她的舌,她的全身。将她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看着激情过后已然沉睡的夜听潮,幸福感罗敷不禁垂泪。还有什么比将自己呈现给心爱之人更幸福的事呢?定定地看他完美的容貌,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她已是他的。她轻笑,他如此霸道,竟硬将她变成他的。看着身上一片片青红,皆是他的吻痕,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她,已是他真正的妻。
罗敷看见身下一片殷红,不禁赧然。偷眼看向夜听潮,幸而他沉睡未觉。昨晚,他明知她是第一次,仍然要了她好多回。她知道他还恼她,不然昨晚不会不顾她一次次惊呼。
如果此时离开,他的恼会不会变成雷霆之怒?想着他发疯的样子,罗敷娇笑,却不敢出声,怕惊了他的清梦。虽然她知,霸道如他,单纯如他,连梦都不曾有。但她依然愿意相信,即使熟睡中,他的心中依然有她。
不,不能让他发怒。如果他的怒气只是针对自己也就罢了。可是刘秀……虽然她对三哥已经没有男女之情,但刘秀如今前有刘林后有刘玄,已经将他得无处可逃,如果再加上个夜听潮,那么他想成就帝业岂不是难如登天?她必须想法化解两人的仇恨。她要留下来。
可是……
一个誓言就如此重要吗?一个在威胁之下发下的誓言真的如此重要吗?罗敷,本是来自21世纪的一缕芳魂,真的要受“报应”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束缚吗?
罗敷悄然起身,身子在离开床榻的一刹那却被人抓住了手,稍一用力,佳人已盈怀。“听潮。”罗敷惊呼。见自己香衫半褪,脸上顿时一片潮红。想推开他的身子,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叫我什么?”夜听潮声音中又惊又喜。罗敷迎上他正明亮地看着自己的眸子,肯定地重复着:“听潮。”
“哈哈哈哈。”夜听潮不羁地长笑:“敷儿。”声音无限柔情,下一秒已吻上她的粉唇。见她颈项上大片大片的青红,夜听潮心疼道:“敷儿,你昨晚……”罗敷娇羞一笑:“无碍的。”人已窝在了他的怀抱深处,不肯出来。
轻轻抚摸着她的痕迹,夜听潮道:“敷儿,你可怪我?”罗敷迎上他心痛的目光,摇头轻声道:“不。”夜听潮猝不及防地揭开罗敷身上仅存的衣物。“啊。”罗敷惊呼出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看见罗敷身上也尽是瘀伤,夜听潮怒对门外道:“来人!”
“公子。”罗敷惊诧,外面答话的竟然是花无璧。
夜听潮道:“拿药酒。”“是。”花无璧答道。也不用过多吩咐,已然应声而去。不一会,折身回来:“公子,药酒已到。”
“进来!”夜听潮厉声道。罗敷惊慌地看他一眼。自己春光外漏,他就这样让别人进来?罗敷顿感窘迫。夜听潮却毫不理会,伸手接过花无璧手中的药瓶:“下去。”
花无璧轻缓地吐出一个字:“是。”眼睛丝毫没有离开夜听潮的手。走到门口,仍然不动声色地张望,一丝负责的表情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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