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吗?这种事发生在邯郸,你也要考虑下皇上会如何办你?’”
罗敷道:“可吓到他了?”
秦韬:“敷儿的主意果然妙,那邯郸令只称自己有不察之罪,但又怕得罪了御史大人。于是急忙去驿馆请示王邑,把为父的话说给了他听。现在人头已经被放下,又让人缝在了尸体上,葬在东山的坟地了。”
罗敷听到这,眼泪又汹涌而下:“父亲可知道哪个是刘仲哥哥的?”
秦韬曰:“我买通了一个衙役,让他在刘仲的坟前用石头压了块白布在上面。”
罗敷道:“父亲请为敷儿安排,敷儿今天要去祭奠刘仲哥哥。”这“反贼”死了,立不得碑,修不得墓的,那白布也不会永远在那,况且她马上要去长安了。本来可以让其他人去的,可是日后三哥问起,她可如何答复啊?她必须亲自去一趟,看准是哪个,将来俱实告诉三哥,以慰三哥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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