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老爷,敷儿受如此委屈你还要罚她,要罚连我一起罚吧。”说着哭得比罗敷还凶些。
秦韬看着这对不争气的母女,气愤地说:“荒唐!妇人之仁!”
秦想也想说什么,却又让秦韬拦了:“虽然敷儿有几分道理,但家规不可废,私自出门是大罪,罚桃儿、巧儿和玉儿每人打二十大板,”秦韬冲秦管家说:“领小姐去祖宗牌位前跪着,没有我同意不许起来!”
罗敷正要替桃儿她们求情,郭氏先开口了:“老爷啊,敷儿的病刚好,你让她去跪着不是要她的命吗?你这是不想让我们母女活了呀。”说完哭天抢地闹了起来。
郭氏这么一闹,大厅了可就乱了套了,秦想和一众丫鬟小厮连忙磕头求情。罗敷心一横,现在只有最后一招了:装病!只有这样自己才能逃脱罚跪的责罚。说不定还能保住三个丫头不被打板子。
罗敷装出很痛苦的样子,使劲捂住头:“母亲,敷儿好难受啊,敷儿头好疼!”说着一头扎到地上装起死来。
这次可把郭氏吓坏了:“敷儿,敷儿!娘的命啊!秦福,快抬小姐回房!想儿,快去请郎中回来!桃儿,你们还不赶快起来去服侍小姐。”
秦韬一看女儿这样也着急起来:“快,快去请大夫!”
一直折腾大半夜,罗敷是认定不起来了,不管大夫用什么办法就是不睁眼。直到子时左右大夫再三保证小姐只是昏厥,身子并无大碍,秦韬和郭氏才带着一众人离开了。因为她这一闹,她和三个丫头真就逃脱了责罚。罗敷心里一松,折腾了大半日也累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倒是害其他人替她担心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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