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我的抱枕,我颤抖了下轻喃了声“不要,冷”后来只觉得不冷了,就像小时候躺在夏叔的怀抱里似的,只知道早上醒来就看到怀里早没了抱枕,而电饭煲也早已温着粥了。
“不要冷战了,夏夏,有什么话今天我回来再说。”这是桌上的纸条,我含着粥,想起小学时我们还在B镇,夏东住我家的那段日子,有时候晚上我们会把想要的吃的玩的都写在纸上,第二天一早夏叔就会满足我们的要求,多简单,我那时其实最想写“夏时森可以每天都陪我”,夏东说我这要求太过分。后来被她改成“夏时森多陪我们出去玩”,结果是真的实现了。
现在我究竟怎么解释好呢?我难道要道歉吗?可是我就得活该向臣家趋炎附势?!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纠结了一整日,直到一脚迈进家门,我想,算了吧,我似乎还未这样顶撞过他,我是不对了,等夏叔回来,我就服软。我这样想着。
可是直到第二天早晨我都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知道:他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他或许觉得我蛮横,所以他无所谓,认定我就成了蛮不讲理的人!
从他卧室的沙发爬起来,发现一夜下来,脚似乎冻得没有了知觉,没碰到地面,就跌坐在地上,咯噔一下,心里像是被灌了一夜的冷风——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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