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尴尬的场面。
第二天,我感觉眼睛的疼痛,想肯定肿了,腰间的力道任在,便懒得张眼。
“啊——!”尖锐的女声,让我不得不惊醒。
我揉揉双眼,懒懒地推推腰间的力道,没丝毫反应,我再推推,身边的人总算有反应了。模模糊糊看到寒孩子气的往我怀中缩。
我眼睛微睁,看向门口。
是圣欣然,她脸气的铁青。
我瞬间觉醒,从震惊中,慢慢变成看好戏的神情,手肘驽驽枕边人,低声道:“哎,圣欣然来了。”
寒终于有了知觉,紧闭双眼,嘴巴嘀嘀咕咕:“欣然,欣然。”腰间又出现那股熟悉的力道。
我好笑,而圣欣然一改自己优雅形象,冲上前,不分青红皂白,“拍”地一声,作响。
我感觉自己的脸很烫。
圣欣然居高临下地望着我,鼻孔朝我说:“沐小布!你这个狐狸精!”
寒终于被这声响惊醒,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我捂着脸庞,看,这就是感情不果断的后果。
嗤,两个女人争锋相对,像泼妇骂街样,可不是我的行为。
我看着还处在迷茫中的寒,一巴掌挥过去,“拍”地一声,又是一大响声。
这算是我还给圣欣然的。
寒立刻惊醒,睡意全无,没管红肿的脸,皱眉望着我们。
成都,冬季不会下雪,却很冷。
我用错词了,寒根本没看我,而只是看着圣欣然,深深的眸,有我读不清的情绪。只能用小念念的话说,那情绪是温柔。而我相信,我现在看寒的目光,也是“温柔”两个字。
圣欣然双目含泪,嘴角抽抽搭搭,这样的女生很适合一个行业,演戏。
这样的感情拖泥带水,我不喜欢三角恋,多不干脆。
可要我成全,两个人塞神仙,我一个人默默流泪没人关心,又算什么?
这样安静的场面,只剩下圣欣然的抽泣声。小念念说的没错,圣欣然确实喜欢哭。
而我和寒都坐在床上,没动静,等到圣欣然哭够了,圣欣然才打破场面。
她说:“寒,我有话和小布说。”瞧瞧,刚才还叫我全名,还叫我狐狸精。现在又“小布”的亲切叫法,作秀吗?
这次,寒总算看到我,深深的目光,我还是读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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