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想揉太阳穴的冲动。用老弱病残来形容这个保卫科的人员组成，真的一点也不为过。陈科长已临近六十，正在磨时间等退休，科里的工作是能不管就不管；科室里十一二个科员，女同志占了五个，除了林然，另外的几个上班时间总喜欢凑一起窃窃私语，也不知是上班呢还是聊天呢；剩下的三四个男科员，不是胖得站起来看不见脚面，就是瘦的三级风能吹上九天，也不知有什么战斗力；剩下的一个没露面，一个休病假；最后一个倒是多少有点强壮的样子了，可他的眼神总让人感觉不舒服，尤其是看向自己时，总透着种阴冷。
向羽转动着手中的笔，思考着下一步的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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