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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艳歌·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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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回 保安堂立业开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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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夫妻二人自王主人母家归还后,天色还不算太晚,只是浅浅的笼了一层轻薄淡灰。

    一路之上,白卯奴都是不语不言,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徐宣赞看在眼里,也只当她太累了些,沒怎么往心里去。

    其实左右辗转,归根结底横竖都是被那王主人小表弟一事给做弄的!

    为了给那大胆起心的狂妄之辈一个警告,卯奴可是当着他的面儿现了原形!

    当时并沒有去想太多,可骋着脾气一通发泄过后,她却不得不顾及一个问題,就是那表相公究竟是怎么想的。是只当他神情迷乱看错了?还是毫不怀疑自己所见?

    一路都心不在焉的,一个劲儿的怨怪自己行事太过独断了些。现下归家,白卯奴心下里的那怀焦虑愈发浓重,只怕那小表相公得着什么契机跟徐宣赞再见,说出自己这本相來,徐宣赞必然多心!

    只要徐宣赞还在王主人的店里帮工,那就有很大的机会接触这表相公……忖量半晌,脑中一闪灵光,她有了主意。

    “唉……”卯奴抬青葱指,慢慢儿退去自己盈薄的玉色外披,边就这么侧眸歪首幽幽的叹了口徐气。

    在一旁整弄床铺的徐宣赞闻了娘子这一叹,转身关切:“娘子,今儿我们出去赴宴,可是哪里不快?因何回來便叹气呢?”

    白卯奴将那盈着桃花儿水的软眸抬了几抬,噙几缕茕茕:“官人,说不得!”有意一嗔声转目,佯作了女儿家娇羞奈何之状。

    这等情态看在眼里,登地便勾起了徐宣赞心下里那一怀焦急:“娘子,怎么了?因何说不得?”忙放了手头的忙活,疾步走到卯奴身边,抬手揽住她的纤肩靠在自己胸脯上,“哪里不舒服了?还是怎么的?”边乱想胡猜一番。

    卯奴撇撇软糯汀口,哀伤神情间忽地凑化了少许愠怒发狠:“官人你是不知道,那王主人的表亲席间好好儿向我敬酒,实质其心不善!”贝齿银牙忿忿然一咬。

    “怎的?”徐宣赞不解其意,把白卯奴放怀了一些,听她细说。

    卯奴抿抿昙唇,复一转眸波,幽幽的:“我饮了他递來的那什么玫瑰花酿还是桃花酿的,好端端儿便昏昏欲睡。他是在酒里边儿下了**,才至使我失态犯困!”

    “有这等事?”徐宣赞当时一心为老夫人祝寿,虽见娘子犯困被搀扶着去休息,可也根本就沒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出,时今兀地听了这等话,恼不得紧皱俊眉脱口急急,“他这么做有何目的?这是要做什么?”

    徐宣赞这通反应,自然在白卯奴的意料之中。她不缓不急,又是长长一茕叹:“唉……”抬睑凝向徐宣赞的眼波,“他对我起了贪慕,适才有意在酒里下药,把我扶到厢房,欲要奸骗我!扯裙扯裤的一通调戏!”眼见徐宣赞一张清秀的面孔由白转青再转黑,白卯奴趁热打铁接口继续,“欲待我叫起來,众婆子下人又都在那里,他怕被人瞧见丢了他的面子,便转身跑出去!我当时心下里恼火得发紧,便追着他将他推了一把。他被我一推倒地,恐被人知觉了沒意思,便假说晕倒了!”

    “岂有此理!”几乎是贴着白卯奴最后一个尾音,徐宣赞一拍小几怒喝出口。

    “哎……官人,官人!”卯奴猝地起身去抚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目指窗外,意思是怕王主人回來了给听去。

    卯奴什么意思,徐宣赞自然明白。非但沒有止住声息,反倒愈发把语气一扬,干脆对着窗子更加无忌惮的吼嚷起來:“娘子怕什么?王主人为人素來宽厚,正好叫他同去评理算账!”

    “官人!”卯奴犀齿紧咬又是一声唤,她其实最怕的就是徐宣赞当真再去找那小表相公,情急之下生了急才的一拉他袖子,“这等事情被你吼嚷……你是要为妻将來沒脸再见人么!”

    果然有效。经白卯奴这么一说,徐宣赞登地一下反应过來。须臾思量,只好竭力强压住声息关好了两扇窗子。

    见他如此,卯奴这才稳稳的吁下一口提着的气。

    这时又听徐宣赞把语气压低几分道:“娘子别怕,我现在就回王主人母家,找那畜生算账!”说话掉头便走。

    “哎官人……”白卯奴忙紧追几步拦住他,娥眉颦蹙,扬起美面一通焦急,“既然最终不曾奸骗了我,只得忍了这遭,往后休去他家便是了。”

    “娘子这是什么话!”徐宣赞一把甩开卯奴,面上额上暴起青筋,“这等事情岂是能够苟且包容的?我娘子受了这般委屈,我不与你做主,还做什么男人!”

    这般话听得卯奴心里一阵一阵温暖,眸中微湿,似就要滚下泪來:“官人。”慢启唇柔然一唤,却把徐宣赞往回拉住,“我们夫妻在王主人这里投奔,多亏他不阻收留。你现今在他店铺里做着主管,如今若为这事而开罪了他表弟,日后却怎么是好?”

    此时的徐宣赞早便气焰冲头难以收束,这通看似理性的劝慰在他听來全都苍白的厉害:“男子汉大丈夫,我心爱的女人被他这般欺负,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做主管!”一席话越往后便越是高抛,听來尤是使人振奋。

    “官人若有此志,却是可取的紧!”不想卯奴蹙紧的眉心倏而一展,软眸浮起喜色。

    “嗯?”徐宣赞看在眼里,一时不解。

    却见白卯奴仍旧拉着徐宣赞往里边走,将他温柔的按落在座位上,抬凉指恰到好处的为他按肩膀:“其实为妻一直觉得,在人家店里做主管,也是下贱之事。”红缯唇角软糯,“不如自开一个生药铺。”

    “这……”温存又带些清凉的语气,仿佛有着治愈人心的魅力。徐宣赞一通烈焰便被爱妻这徐言软语,在霎那便给浇泯的干净,“其实我也一直有此梦想。”星目亮起、又暗了几暗,“只是娘子,我,沒余银啊……”

    俨然委屈孩童的乖憨模样,逗得卯奴曲指抵唇浅浅一笑。须臾,纤细柔荑环抱住徐宣赞的肩头,将面靥抵在他肩膀上,侧过眸來笑看他:“官人不必担心,这个容易。”在他耳垂哈了口气,美面情不自禁的点了浅淡潮红,“我明日把些银子便是了。”语音与这柔媚情态一样,都是撩拨发悸的。

    “怎么能用娘子的存银开店呢!”徐宣赞亦是情不自禁的陶醉在爱妻温柔的禁锢里,可听她如此这话,还是下意识脱口如此。

    “啧。”卯奴却又一急,放开了徐宣赞,落座在他身边,黛眉颦起,“官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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