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今儿一大早神神秘秘的跑出去,沒过多久跑回來,这气儿还沒喘匀称呢,就说要娶妻?”
“啊?”王晏阳刚好在这时走进门,站门边一愣,“汉文呐,你要成……亲?哪家闺秀啊?”
诚然的,徐宣赞这个举措实在有些突兀;而且在姐姐、姐夫看起來,也实在不明就里。
红雯这边一见晏阳回來了,边招呼他过來喝口茶水,边好着声息对徐宣赞款款劝道:“汉文呐,你先别急,等我跟你姐夫好好商量商量,再说再说。”她一摆手。
晏阳饮了一盏凉茶,顿觉身心都轻快许多:“是啊……”在一旁帮腔。
“行了!”眼见这夫妻二人是如此的慢条斯理,徐宣赞早耐不住了自己那性,“你们就不要再顾虑重重了!我在说正经事!”心下焦急,面色都憋了层红。
晏阳坐了下來,也觉这样的大事需要好好了解一下,便有了探讨的意思:“行,对方是哪家姑娘啊?來,我们好好规划规划……”
“规划什么规划!”不料被红雯打断。转眼红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缄默须臾,又悄悄凑在晏阳耳边低声,“家里现在这个状况,哪里有余钱操办婚事?况且汉文还未满二十,小孩子心性,两天的热头!”
“不是……”徐宣赞离的不远,姐姐这通悄语他听得很清楚。可后面想说的话,被姐姐再一次打断了。
“对啊,知道你在说正经事,我们也在跟你说正经事啊!”红雯拉过弟弟的手,微笑着敷衍,“过阵子,过阵子,啊。”又转目一指晏阳,“哝,这几天衙门里刚好丢失了库银,你姐夫一天到晚忙的跟什么似的!等忙完这一阵……”
“快别提了。”晏阳见红雯提起了这茬,免不得垂头丧气的长叹口气抱怨了句,“一提起这事儿就头大。案子破不了,我就闲不下來,一天到晚都在那儿带着弟兄们沒头苍蝇似的乱转!”这是实话。
王晏阳是这临安县里的捕快头目,素日里县太爷吩咐下來的大事小情,基本全得靠他尽心尽力躬身去办。
分位不算高、奉银不算多,人却是最辛苦的。
前不久点查库银时,数额对不上,银两少了许多。
封得好好的银库居然被盗,且还是如此高深莫测的手段,委实难以寻出个蛛丝马迹!
虽然晏阳这个捕头不需要断案,可县太爷吩咐下來,让他去抓盗库银的贼人。
这么个苦差事,盗库银的贼人要到哪里去抓?晏阳为这事儿,眉头都快皱成生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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