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贺兰茗露哭着跑回了她的房间。
然后木鱼出来了,一脸郁闷。
常风从架子床上铺探出头来,对他勾了勾手指。(好吧,因为贺兰茗露的到来,这个套件的房间彻底不够用了,所以我们就跟旅店老板借了这张床,让几个男生轮流睡。)
木鱼有些不明所以的走过去,双手一撑坐在常风旁边,然后听常风跟他说了些什么,接着木鱼表情由阴转晴,坏笑了几下,就小声的聊起来了。
他们聊什么,我没听清,不过我听那个干什么,还不如看会电视。
我抬眼转向屏幕,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感觉剧中的主角和我们几个的故事差不多,一群热血少年在为梦、为活下去而奋斗着,结局很温暖。
从古堡中历经千险跑出的男女主角,也是整部剧中唯一的成年人,在悬崖边站定。男主角轻轻拥住了女主角,女主角脸红了一下,说:“讨厌,在这样……我让你蛋疼……”
蛋……疼?
我忍不住四下望望,发现大家都该干嘛干嘛的,没人因为这句话有半点反应。
老师教育我们,有不懂得要马上问。
于是我拉拉带着p4看小说的林源,林源“嗯?”了一声,动也不动一下,我没办法只能把她耳机拉下来,问了一句:“林源,‘蛋疼’是什么意思啊?”
林源直直的瞪了我几十秒,然后爆发出一阵气吞山河的爆笑。
我被她笑的莫名其妙,最后林源把头一埋,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向身后一指木鱼:“你去问他,这个我不懂……”
我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她肯定懂得!不然怎么可能笑成这个样子。
算了,问就问,问一句还能掉块肉不成。
于是我仰起头,拉拉木鱼的衣角:“喂……”
“喂,‘蛋疼’是什么意思?”
木鱼一脸黑线的俯视着我:“……”
常风从床上掉了下来。
木鱼终于忍不住笑问我:“谁教你的?”
我理直气壮地双手一撑坐在他旁边:“我看电视学的,有意见吗?!”
木鱼忍着笑摆手:“没……没意见……但是你学什么不好学这个……”
我不高兴了:“我学这个怎么了,你不也知道吗。你说啊,到底什么意思啊?”
木鱼偏着脸一头黑线的思索着措辞,常风像恐怖片中从棺材往外爬的死人一样爬到了床上:“不是夏雨薇,这个真没法跟你解释……”
什么叫没法解释?!没法解释你不是还知道了吗!
“你就按你知道的时候听的讲给我听不就行了。”
老师还教育我们,问问题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能知难而退。
于是我缠上了常风:“到底什么意思啊,你说啊,不说我半夜十二点敲你房门。”
“……”
可是关键是,当初跟他讲的人是男的,再说两个男的讨论这个问题也不尴尬,现在要他跟一个女生讲……木鱼纠结了,嘴角一边抽一边想着对策。
“哼,‘蛋’就是指他们两个有你没有的东西,明白了?”
“救场”的人来了,贺兰茗露指了指风和木鱼,又指了指我,最后很轻蔑地瞟着我,“夏雨薇你要不要脸啊,跟男生说这种事情,还黏在别人身边不走,真是够贱……”
“你再骂一句试试!”好吧,她成功的把我激怒了,我一个翻身蹦下床,也管不上那个问题了,双手叉腰对着贺兰茗露对骂起来:“贺兰茗露你个二货!”
“泼——(po)妇!”
“你才是泼妇,你们全家都是泼妇!把口水喷我一脸还装淑女,我看你就是一个泼——(po)妇!”
@#¥%@#¥……
全然不知,架子床上的某两人对视一下,然后长舒了一口气:“呼~终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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