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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出武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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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打不相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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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天风楼,罗玉便想寻访齐云观,找那长元真人萧守初去。向沈巧凤问了路,才知齐云观离此尚有七、八十里地,且途中山路崎岖,难以辨识,沈巧凤提出愿意为罗玉领路同行,罗玉自然求之不得,但必须给予沈巧凤一定酬劳,那就是给她买胡桃吃。

    两人买了胡桃,一路说笑,出了洛阳城,直往东行。沈巧凤甚是喜悦,她见罗玉脸上似有忧愁之色,便给他讲许多有趣的笑话来听,不过大部分笑话,笑的都是她自己——她是一个爱笑的姑娘。

    “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再给你讲个笑话吧,”沈巧凤闪着美丽的眼睛高兴地说,“张三在街上遇到了李四。当张三问起李四的妻子时,忽然想起李四的妻子已经去世了,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你妻子还在原来那座坟墓里吧?哈哈,好笑吗?”

    罗玉自然是被她逗笑了。然而他的心思并没完全投入到这个笑话中,因为他发现前面路上有尘土飞扬,果然,不一会儿,一队人马就出现在眼前,横刀立马地拦住了去路。沈巧凤本来还笑盈盈的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整个人畏畏缩缩的,想往罗玉身后躲。

    罗玉见对方共有五人,为首的,是个中年汉子,体格彪悍,满脸络腮胡子,此时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罗玉见沈巧凤如此怕这伙人,便悄声问道:“那拦路的家伙是谁啊?”

    沈巧凤小声道:“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镖头,可坏了。”

    正说着,那镖头突然朝沈巧凤大吼一声道:“还不快过来。”

    罗玉道:“过不过来得由她自己。”

    那镖头闻言大怒,道:“你又是谁?”

    罗玉道:“我是她哥。”

    镖头道:“你是他哥,我是他爹。”

    罗玉道:“我看你倒像只老王八。”

    跟随镖头的其他几个汉子,听到这两人一问一答地对骂,都捂着嘴“嘿嘿”偷笑。那镖头见罗玉年纪轻轻,出言如此不逊,不禁怒火中烧,从马上一跃而下,提刀便朝罗玉砍来。

    沈巧凤知道那镖头并不会真正伤害罗玉,而她正想见识见识罗玉究竟有没有武艺,如果有,到底怎样?于是,也没上前拦阻。

    那镖头生性暴烈,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招招又急又狠。罗玉只是左闪右避,并不出招,而意在消耗对方士气、体力。那镖头见罗玉连剑都不出,还与他打得十分逍遥自在,顿感脸上无光——身后那么多手下看着,若连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年轻小伙子都制服不住,岂不威信扫地?这么一想,又急火攻心,出招就不免更狠了些。

    罗玉这才拔剑出鞘,与他周旋起来。要知那银龙剑乃张三丰昔日所用,凡夫俗子都能凭它降龙伏虎,何况罗玉的武当剑法早已炉火纯青,几十个回合过后,那镖头便渐渐落了下风,加上他年事毕竟已高,更不能与罗玉同日而语,刀光剑影中,已觉他步履蹒跚,体力难支了。

    沈巧凤看在眼里,突然着急道:“住手,别打了,别打了。”

    那镖头听到沈巧凤大声呼喝,愈加分心,而罗玉一招“柳叶迎风”已如惊蛇入草般刺出,哪里还收得回来中,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镖头便被刺倒在地,一注鲜血从锁骨斜下方汩汩流出,众镖师大吃一惊,均下马赶来。沈巧凤什么都顾不得了,抢过去跪在镖头跟前,从怀里取出张白绢为那镖头止血,口里连声道:“爹,你怎么样,爹,你怎么样?”

    罗玉一时呆立着,心想这回假哥碰上了真爹,还把人刺成这样,实在惭愧,不过那沈巧凤也太调皮,说话就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幸好他爹不是皇帝,否则恐怕连武当山都要灭了,又想到怀中有自制的创伤药“九正丸”,便取出来跪送至镖头前,道:“晚辈粗疏鲁莽,误伤前辈,请前辈海涵。此‘九正丸’能解百毒而养正气,对前辈之剑伤大有好处。”

    镖头接了药,道:“我刚才还是老王八,现在却突然成了前辈,变化可真快啊。”

    那镖头生性豪迈,虽被罗玉刺伤,言语中也多少带点讥讽,却无甚责怪之意。罗玉正要解释,只听旁边一身穿白衣的年轻镖师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别再说了,师傅的剑伤需要找大夫医治,我们先快马回去,师妹自己回来,切不可再任性胡闹了。”

    沈巧凤哭丧着脸道:“知道了,师兄。”沈巧凤所说的马师兄,全名叫马银川。

    镖头虽然受了伤,但还是笑着摸了摸沈巧凤的头,眼光甚是慈爱,随即被众人扶上了马,飞驰而去。

    一路上,老镖头心潮不定——那使剑青年男子也不知是何人,自己舞刀四十年,洛阳城中难有敌手,今日却轻易落败,巧凤这丫头又怎会与此等高手相识?再观其人,仪表俊洁,人品风流,自非马银川所及,心中暗自欢喜。就是不知此人在哪里干事,若是能来“祥武镖局”效力,倒着实不错。

    这里,沈巧凤却“呜呜”地抽泣起来,每哭三声,就打罗玉一拳。罗玉道:“可以走了吧,小姐,你这点力气还不如用来赶路。”

    沈巧凤道:“你还说!你仗着自己年轻竟去欺侮一个老头子,你真是无耻之极。”

    罗玉能怎样呢?跟女人讲道理,无论输赢你都是个失败者。罗玉干脆什么都不辩解,只说道:“他可是你爹,你怎可叫他老头子?”

    沈巧凤道:“你还说!你还叫他老王八呢。”

    罗玉闻言,“哈哈哈”地仰天大笑起来。沈巧凤亦破涕为笑,却又举起拳头在罗玉背上敲了几拳,罗玉故意喊痛,往前逃去,沈巧凤一边追一边喊:“你别跑,你给我站住……”

    快到祥武镖局了,沈巧凤的心开始不安起来。她这次离家出走,实在迫不得已——父亲觉得她已经长大,到了出嫁的年纪,又见镖局一个叫马银川的年轻镖师非常喜欢她,马银川虽然武功平平,但人还聪明,长得也端端正正,于是就一直逼着沈巧凤与他成亲了事。

    而在沈巧凤看来,父亲沈岳乔虽是个豪爽坦荡的烈性汉子,但可惜欠一点看人识人的功夫,一天到晚讲义气,却不知这义气是在跟怎样的人讲——依她看,马银川这个人脾气古怪,阴阳不定,虽表面老实,可心术并不见得端正。于是说什么也不嫁,跟父亲吵了好几次,昨天,父女俩又为这事争吵起来,闹了个鸡犬不宁,沈巧凤一气之下就出来了。

    罗玉问她,那个叫马银川的是不是刚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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