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证据也不足,他又一直是香港荣誉市民,后台强硬的很,恐怕待不了多久就会出去的,我看你也别找他了,好好待着吧”
卫子衡噌地站来,握紧了的拳头上青筋爆跳,新哥见他神色有变,忙挥挥手按坐下他,说:“行了行了,不提他,雷老板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你放心吧,在这里跟着我新哥混也不差,要知道我在外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进了这牢子别人也得给我三分薄面,今晚你也看到了,有我罩着你,这牢子没人敢找你的事,快坐下坐下,好好待着就行了”
好好待着?怎么可能!
雷浩很快会出去吗?他就是想让自己进来尝尝苦头,让自己领悟到与他对抗的失败下场。
这个男人,可恶!
他不甘心,他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
放风时间里,卫子衡一个人坐在球场边上忿忿地扔着小石子,经过那晚餐厅事件后,监狱大楼里的囚犯见他都会给多三分薄面,如果是新哥这边的人,则大大咧咧有持无恐的跟在他身旁,四哥那边的,则是黑着面但又带着怯意绕着他走。
他仗着人势,到处找人打听了两天,大概知道了雷浩所在的囚室位置。
囚室在靠山的一排低层小楼里,他曾利用劳作时间有意站在监狱顶楼遥望过,大致观察了一遍地形,如果雷浩不主动出现,那么就只有自己亲自去找他。
卫子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强烈的执念,除了被算计的报复外,明显还存在着另一种情感。
这种情感压的很深,也很复杂。
他就是想见见那个不可一世妄想控制自己的掌权者,至于见到后说什么做什么,他完全没估计也不愿去细想。
只是想见而已,也许是因为不甘和愤怒,可他心底分明知道并不只是这样简单。
情感一旦滋生,带来的何止是身体上的纠缠难分。
尖利的石子在沙地上涂涂画画,阳光之下,沙地在石子下构勒出山中小楼的基本轮廓,旁边还画个了男人的身影,卫子衡用石子在男人画像上重重地圈了个圈,用力点了点。
他会待在哪里呢?一共并列十排小楼,雷浩会待在哪一栋?
卫子衡眯起眼,下巴靠在屈起的膝盖上注视着阳光下的沙画,默默地思索着。
一个庞大的影子在这时犹犹豫豫地踱过来,遮住了沙画,卫子衡抬起头,发现是肥佬,他正一颤一颤地缩着肩膀,目光呆呆地看着他,随后歪着头盯着地上沙画中的楼房,看了一会后,又笨滞地咬着手指头。
“这,是,哪,里,啊”
断断续续的拉长调让卫子衡想起新哥说的,这人有智障,是个傻仔。
“我也不知道,随便画画”
说着,就用脚去擦拭地上的沙画,肥佬晃了晃头,呆呆地咬着手指头,说:“好,像,在,哪,里,见,过,噢”
肥佬慢吞吞地蹲下来,指着沙地上男人的身形,说:“这,个,人,住,在,这,里,啊”
卫子衡听后一个机灵跃起,抓住肥佬的手,急急问道:“你见过他?他住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的代价就是俺滴脖子好痛,要开学了,各位(捂脸趴)小光好烦躁啊!请用花花给我鼓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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