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指腹,得到解放的小孔在一阵痉搐后也射出一道白线。
事后的卫子衡浑身酸软无力,他躺在床上缓缓地喘着气,后面股缝中徐徐流出的粘稠液体染湿了大腿,他疲惫地闭上眼,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已经披上浴袍,见他闭眼无神的模样,又坐回床边爱恋地捋着他湿漉漉的发,轻声问:“要不要我抱你进去洗洗?”
卫子衡缓了口气,牵起一侧唇角,摇了摇头,“我想躺一下”
雷浩看他累的脸色苍白,心中顿感内疚,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火,每次都折腾的爱人要在床上躺一天才缓过气来,可谁叫这头小鹿这么招人爱,只要一进入紧/窒火热的小嘴时,他就兴奋的全身充满了不可阻挡的力量。
早餐只吃了一点,雷浩吻了吻还坐在床上休息的卫子衡,说:“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晚上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这间总统套房长年由浩东集团包下,是雷浩的另一处奢侈住所。
待男人走后,卫子衡才支撑着疲软的身体慢慢走进浴室,简单冲洗后,再回到房内小厅,桌上精美的早点看着就没有一点胃口,他随便抓着吃了一些糕点,就丢在一旁。
时间是早上九点,还有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无处打发,百般聊懒中,他拉开宽大的落地窗帘,阳光照得他眯起眼,栉次邻比的繁华高楼在眼前铺成一片。
不知道许森有没有得到自己丢下的讯息,如果得到了,那么他会怎么做?按他对许森的了解,这位对自己极为欣赏的首长肯定会在金三角四处搜索自己的踪迹,那么他一定要想办法回金三角才行。
该怎么回去?雷浩现在把他带回了澳门,看样子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开他身边,那该怎么做,自己逃走吗?
方才激烈的余温还残留在身体里,男人强有力的怀抱让他有瞬间的失神,他抓抓头发,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如果不能歼灭这条灵蛇,那么他还待在男人身边干什么!
只是被男人当成性用品般使用吗?妈的,好像现在只有这种功能了。
靠在窗前俯瞰着这座陌生的城市,他突然感到很无助,一直强撑的信念总在男人激烈的动荡中摇摆不定,他闭了闭眼,甩掉心里头那些混乱的想法,静静地思索着往后的计策。
一整天的无所事事,卫子衡还是走出了酒店,几个在酒店前守着的兄弟一见他出来便迎上去,“衡哥,浩哥说……你最好待在酒店里等他来”
卫子衡笑了笑,“难道我连出门逛逛的时间都没有吗?”
几个兄弟听闻了,相互瞄了一眼后,大概都知道眼前人与雷浩的床第关系,不好再说什么,卫子衡轻哼一声,拍拍对方的肩,笑容和睦:“没事,我就闷得慌,想出去走走而已,不用多长时间”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有下雨的预兆,走了几条街后,卫子衡坐在一间茶餐厅门口,随手翻开一张刚买的报纸看起来。
很凑巧,报纸上的财经版正好登着雷浩的光辉形象。
卫子衡看着愣了会,心底恶寒了一下,随即想翻下一张,但鬼使神差中,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移留在报纸上那个笑意殷殷的男人脸上。
照片中,带着金边眼镜,一身低奢正装,面露得体微笑的雷浩俨然一个温文而雅的青年才俊,他是全城名媛明星争相想攀上的新贵富商,他的集团在上市公司中可以左右股市动荡。
报纸用整版介绍了雷浩的发家经历和慈善行动,公众传媒对这位青年富商大手笔的捐资慈善事业给予了很高评价,简直就成为全城富商的楷模。
可卫子衡却清晰的回忆起男人握着自己的手,对着年仅十九岁的小侦察兵扣下了板机,他其实是个虚伪的人渣!
看了一会,心底越来越不是滋味,倏地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筒。
天色渐渐晚了,他还不想回酒店,只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澳门街道上,沿街有许多大小赌档,在澳门,赌博已经合法化,到处都可见聚集赌博的人群。
有钱人进大赌场,没钱人自己街坊小赌一把,卫子衡一时好奇心起,就挤进一间烟雾缭绕的小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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