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醒,卫子衡这才倏地回头,发现自己心跳竟加快了不少,靠!一个大毒枭就把自己吓成这样,他调整两下呼吸让自己平缓下来后,握紧了阻击枪瞄准前边的枪靶。
耳际隐隐传来轻不可闻的低笑,卫子衡就像被人看穿般,顿觉脸皮烧的厉害,男人的目光一直流连在他漂亮的侧后脸上,皮肤白皙,线条柔美,一双长睫在灯光下照出淡淡剪影,明眸潋艳欲流,形状饱满圆润的粉红耳垂看了就想让人一口含在嘴里。
美人就是美人,偏偏还生就一付既骄又不老实的德性,看来还是欠收拾。
雷浩啜着笑意,环抱着怀里的美人定定地扣动板机,“呯”地一声枪响,子弹命中靶心。
“你看,要打中是很容易的”
炽热气息喷薄在耳颈处,带来湿润骚痒的感觉令人耳根发热,待枪靶滑到面前时,卫子衡随即离开男人的怀抱,垂着头道:“浩哥教导的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
学个屁,他发誓再也不让男人这样暖味地抱着自己,这纯粹就是揩油!
雷浩听后嗤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你要学的可不只这一个,跟着我,你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晚上游轮举办了热闹派对,有几艘小船从附近海域开过来,衣着光鲜的男人们明显是雷浩宴席上的常客,简单的寒喧几句后,纷纷搂着早已备好的性/感女郎饮酒作乐。
卫子衡跟着一众保镖分站在宴会厅四周,百般聊赖中,四下观察起人声鼎沸的宾客,今晚陪在雷浩身边的除了几步相随的BEN外,还有一位娃娃脸男孩,长的清秀可爱,两只眼睛圆溜溜地,特别讨人喜欢。
“那是叶胜,浩哥的小情儿”
旁边一个保镖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时,就凑上来跟他解说:“那孩子才十八岁,跟在浩哥身边已经一年了,很讨浩哥喜欢”
“浩哥喜欢男人?”,早上环抱自己的温度仿佛还留在身上,说不上什么原由,只要一想起那画面,卫子衡的脸皮就开始发热。
保镖古怪地瞧他一眼,“这有什么,自古英雄爱美人,你以为谁都能爬上浩哥的床啊”
呸!卫子衡心中嗤之以鼻,不由瞪了人群中那男人一眼,可巧男人一个回眸正好对上,若许是察觉到他怨忿的目光,男人挑起浓眉,似笑非笑地望向他。
卫子衡只得暗暗叫衰,忙扭开头装做无事人般径自走开。
“一个人站这干什么?”
吹了好一会海风,总算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卫子衡冷不丁又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他蓦地转过身,穿着华贵西装的男人笑意殷殷,金边眼镜后一对黑眸如星光闪烁。
“呃,我…….我是想四处转转,确保浩哥和客人们的安全”
雷浩扬了扬唇角,“原来这样,看来子衡还是很尽职的保镖,不过,我觉得你好像站错了地方”
话落,雷浩对他所站的位置努了努嘴,“光是站在游轮的库房门口可起不到什么保卫作用,我建议你换个地方”
见卫子衡窘迫的模样,雷浩低笑了片刻后,一口饮尽杯中酒,随手将酒杯扔向大海,紧接着一把拽过卫子衡,笑道:“跟我过来”。
房间竟又是那晚与陈宇缠绵的豪华套房,里面的装饰还是一成不变,情/色味依旧十足,从敝开的半圆形窗口可以看到金黄色的圆月与墨蓝色的大海。
雷浩脱掉礼服外套,舒服地坐在火红色沙发上,看卫子衡还是呆呆地站在房间中央时,又忍俊不禁地笑道:“坐啊,别干站着”
“浩哥,这地方…….不需要我吧”,背脊上开始冒冷汗,卫子衡不明白雷浩到底想干什么。
雷浩眯起眼望着他,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都进了这种地方还不知道要干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要干什么”
只是个简单的解开衬衣钮扣的动作就让卫子衡目瞪口呆,在训练场时他就知道男人体形非常棒,强健又有阳刚之气,肌肉纹理既紧实又不会太过张扬,而现在敝开衬衣露出麦色肌肤时,又给人一种魅惑的霸气。
男人慢慢走近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笑得很邪恶:“现在知道要干什么了吧”
卫子衡深吸一口气,想起方才在宴会上的娃娃脸男孩子,好像是叫叶胜对吧,于是挺直胸膛说:“浩哥,我这就去叫叶胜过来”
男人的脸色在一瞬间微微变化了一下,随即露出个玩味的笑容,身子稍稍倾前,就在卫子衡以为对方要吻上自己嘴唇时,男人突然说道:“那就谢谢你了,真聪明”
走出房间时,才发现自己早就湿透了脊背,卫子衡用力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后才走向热火朝天的派会舞场。
如果他听到房里男人低低的笑意,他绝不会中规中矩地把叶胜请来后,还听话的站在门口。
短短一个小时突破了他二十二年的忍耐极限,卫子衡被里面基/情四射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折腾的神经衰弱。
去你妹的灵蛇,搞男人也能搞得翻天覆地,而自己更该死的是,还不得不在门口听墙角,耳根的火焰烧到脸皮都在发热,不经人事也从没谈过恋爱的卫子衡只觉得周身里有团火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就是找不到发泄的关口。
他烧得小腹都热的发烫,不得不咬着唇蹲在门边,双手捂着耳朵拒绝听那聒燥又烦人的浪声连连,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碰”地一声,门突然开了,卫子衡条件反射般马上站起来,开门的是雷浩。
只披着黑色浴袍的男人连浴袍带子都没系,露出大片染上情/色的绯红胸肌,他的目光从卫子衡的脸上很快移到下方,唇角渐渐漫上浅浅谑笑,卫子衡顺着视线看看自己下面,不知何时,小帐篷已经高高顶起,在男人注视下,像面顽固又不知廉耻的旗帜般竖着。
卫子衡倒吸一口气冷气,强打精神挺直腰杆,两手遮挡在裤档前,故做镇定道:“浩哥有什么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先去上个厕所”
狼狈离开时,卫子衡好像听见了后面男人压抑不住的笑声,妈的,是被耍了吧。
游轮从海上飘浮了两天后,抵达澳门,随后的航行中,卫子衡再也没有见过雷浩,从那晚后,雷浩就一直待在游轮的专人休息间里,有几次他想问问随行的BEN,都被那张无敌铁板脸给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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