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器阁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它看起来很有诗意。
珍珠罗的纱窗高高支起,风中带着初开荷叶的清香。酒筵摆在水阁中,四面环着荷塘,一碧如洗,还有那鲜红色的九曲桥栏。
言笑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景色,以前亦不是没见过类似的,但那些仅是从电视里看来,而那些观光景点,亦都不可能有这么豪华而富有诗意。
阁里现下有六个人。
霍天青正在说话,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说话时却是说的缓慢而温和,让言笑笑觉得很有亲和力。
马行空时而插上几句,然而言语间却不由自主带着些讨好。至于苏少英,他则完完全全被言笑笑吸引得移不开目光。
言笑笑无疑是漂亮的,而她身上又有种宁静温和的气质,坐在那里显得坦然而淡定,偶尔侧头跟花满楼小声言语几句,端得是一副大家闺秀却又不失洒脱。
言笑笑还是来了,她本是不准备来的。之所以来,是因为她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件事情,所以她来了。
水阁里的灯并不多,却亮如白昼,因为四壁都悬着明珠,灯光映着珠光,柔和的光线,令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
“这阎老板果然有钱,这四周,可全部一水的夜明珠”言笑笑低声跟花满楼说:“别说是用来放在水阁里,普通人连见也见不到这么多”
陆小凤在一边听了,插话道:“普通人也没有个水阁来放”
这时,苏少英挑头聊起来南唐后主李煜,说起他和小周后的寝宫内便从来不点油灯,用得便得是大宝明珠,到了夜晚,光照一室,亮如中日。
言笑笑皱了皱眉,显然不怎么乐意听到这些早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句的话,这些人的声音虽然说不难听,但也不会太过于好听就是了。
尤期这会儿,她有些饿了。
看了陆小凤一眼,见他谈到小周后眼睛都开始发亮,言笑笑不由叹了口气:“看来这只能怪小周后早生了几百年,不然这会儿陆小凤怕是早溜进皇宫里一探究竟了吧”
花满楼笑了。
陆小凤摸摸鼻子,他虽然经常被朋友打趣,但被一个女孩子这么直接的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早知道不该带你来”
言笑笑微微笑道:“来的时候可是你请我来的,这会儿怎么又反悔了,怕我呆会儿把霍总管吃穷了不是”
霍天青不禁有些失笑:“言姑娘说笑了,陆公子也是玩笑话。本来酒菜早该上桌,但大老板听说陆小凤花公子与言姑娘都在,就想着来凑份热闹”
陆小凤了然:“我们这是在等他?”
“几位若是觉得等着无聊,我们可以先上些小食喝着”霍天青这话才说完,便听得马行空抢先着说。
“再多等等也是无事,难得大老板有此兴致”
这个时候,阎铁珊已经快步走了过来,边走边喊着让人摆酒。他本来不是在喊,只是说的声音微大了些,却只因为声音又尖又细,显得像是在嘶喊一般。
他跟陆小凤和花满楼说了几句,重点提到陆小凤的眉毛,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狂笑,接着便转头看向言笑笑:“这娘们可是陆小凤新找的红颜知已?”
“哦?”言笑笑挑眉“怎滴只说我是陆小凤的红颜知己,难道我就不能是花满楼的红颜知已?”
陆小凤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这位是言笑笑言姑娘,即不是我的红颜知已也不是花满楼的,倒是跟西门吹雪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
言笑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小凤,这是哪里的说词?
苏少英猛得站起来,有些急切的问:“可是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
“不错”陆小凤点了点头。
言笑笑有些咬牙切齿的笑了笑,今天这事结束,怕是以后江湖要不知道传成什么样。本身只有陆小凤的一句玩笑话倒也罢了,偏偏如今苏少英还跟着问了一句。
“倒是没想到西门吹雪的女人是个不习剑的”马行空有些不可思异。
众人的目光又都移到了言笑笑摆在桌子上的那柄木剑之上,这里的人又都是老江湖,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这把剑的名堂。
一柄木剑,不论它出自谁之手,外观看起来再华丽,也依旧掩盖不了它杀不了人的事实。
西门吹雪的剑是杀人的剑,倒是没有想到他的女人倒拿着把像小孩子玩具似的木剑。
“你真的是西门吹雪的……”苏少英这话还没说完便被言笑笑狠狠的瞪了回去。
这个时候还凑热闹?
堪堪把那句不是吞入腹中,言笑笑满头黑线,这个陆小凤是不是忘记来这里干什么的了。至于解释,言笑笑不是没想过解释,只是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尤其说这话的是西门吹雪少有的几个朋友之一的陆小凤,她一个姑娘家怕是再说什么也被当成是害羞了吧。
苏少英有些失落。但现在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失落,在场的都是大人物,言笑笑与西门吹雪的事情也只是被那么一提,他们便又聊起了其他的。
言笑笑很淡定,他们的目光从她身上一移开,她变仿若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似的。酒菜上齐,她便开始夹菜,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陆小凤是好酒之人,但在场有人陪着她喝。言笑笑是一介女流,且拿着一柄木剑,又一副端庄的大家闺秀样子,加之是据传跟西门吹雪有些关系的人。是以在场的人倒是有致一同的没有给她倒酒,霍天青还体贴的让人给她换了茶。
好酒好菜,尤其是想到呆会儿这些菜都被在打斗中被浪费掉,言笑笑本来就没吃中饭,此时自然不会错过,要知道,打架也是需要力气的。
花满楼是个很温柔很体贴的人,偶尔会给言笑笑夹一些离得较远的菜品,虽然之前知道,但言笑笑依旧很好奇。
“你练了多久?”她问。
“什么?”花满楼有些不解。
“夹菜”言笑笑一点儿也没有掀人家伤疤的自觉,问得很是坦然:“如果让我夹,别说不一定能夹到,就是夹到了,怕是都有喂到鼻子上的可能”
花满楼笑了。
“初始的时候总是夹不到,到后来慢慢就很少有夹不到的时候了”
言笑笑笑了,花满楼这话有些谦虚了,这哪里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