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疑惑充斥着她,使她不得其解。但她唯一知道的事实便是,哥哥中剑九死一生!
游累了,从良便那么直直的站在水里,就那么眼神空洞的站在水里。她突然蹲下身去,憋着气潜进水里,让自己的眼泪与溪水并存。直到她缺氧了,她也不想站起来,就这么感觉死亡的恐怖,也许这样会离哥哥近些。
等到她真的坚持不住的时候,她瞬间发现对生活的热爱,对死亡的恐惧!不,她该活着,不能让哥哥白白的牺牲,她要带着哥哥那份好好的活着!
这时,从良感觉到有一双手臂缠上自己的腰身,一张冰冷的唇印上她的唇,那人在渡气给她,险些窒息的从良就像抓住了浮萍一般,贪婪的在那人嘴里吸取氧气。
她被带上岸,一个劲猛咳,还没反应过来,头顶上就传来愤怒的声音:“甄从良,你有毛病吗?寻死么?我找你半年,终于找到的时候,你就给我这么个惊喜吗?你真是越长越出息了!难道你被你情哥哥给抛弃了,寻死腻活吗?恩?”
听着这声音,从良浑身更是颤抖,这个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声音。
她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这句话“零尘,原来你一直在找我,原来你还在意我,即使知道我跟别人走了,也在意我是么?”
“不准你这么说哥哥,墨哥哥他,他……”从良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更是说不出那个她不想接受的事实。
“哎。”头上一声叹息,零尘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也顾不得授受不亲,也顾不得她全身光.裸。
她就像是找到了个突破点,眼泪彻底的泄了出来,直到把零尘的衣襟全部打湿。
当她哭够了,零尘便为她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抹去了她的眼泪,握着她的手说:“你还有我,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
零尘的话真的很像哥哥曾经对她说的,可是哥哥已经不在,她知道零尘会找她,多年来的感情不是假的,但是不代表那是爱情,此时的怜惜不是爱情,她懂!强求不得的就该放手了。
“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我自己,另一个不是你。”不是她心狠,只是她觉得她还没有勇气面对零尘,以一个妹妹的身份面对他。
她想等到自己想明白了,放开了,大概就可以把零尘当做哥哥了!
其实,她相信的人一直是他啊,零尘!
零尘听到她那么残忍的话,有些不可置信,他的身子微不可查的晃了晃,似乎很受打击,很是受伤。
他伸出手,想说些什么,却又颓然的放下手。
“就此别过,勿找我。”
不等他在说些什么,从良跳上白雪的身上,就让白雪带她走。
她扶着胸口,喃喃道:“零尘,真的,我对不起你,而零尘你也对不起我。”
白雪带着她飞,速度很快,似乎知道她的不爽。她摸摸白雪的头,轻声低喃:“白雪,我只有你了,真的,只剩下你了。”
“嗷唔。”白雪似是听懂了,似是了解她的难过,用声音回应着她。
在密林的深处,他们找到了一个小屋子,一个竹屋,竹壁上爬满藤蔓,周围很美,红得如火的木棉花,好像有生命一般。前方有一条小溪河,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罢。
从良推开竹屋的门,里面没人,东西虽然一应俱全,但是却是布满灰尘,没人住了吧?这屋子似乎原先有两个人住呢,两张床,现在正好够她和白雪。
她在竹屋外,立了个墓碑,上面写着亡兄君墨,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已经受了重伤的哥哥如何能逃脱得了呢?哎,她不想哥哥的灵魂找不到家,找不到自己。
哥哥,这里很美,妹妹在这陪你,好吗?
在这里住了三天后,居然来了个女人,准确的说是老女人!
老女人见了从良就说:“从良娃子,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从良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认识我?”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之前不是还平白多个哥哥么?
“无良丫头,叫我X婆婆,或者叫娘亲也成啊,等我把儿子送你,哈哈!”
从良有些迷瞪,这老女人还有这等癖好?她赶忙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
X婆婆也不多说,只是一味高深莫测的笑,倒是感觉很像谁!
这个X婆婆,真不知是哪里来的,好像很神通广大一样!她对从良的事情可谓是了如指掌!
比如,她曾半夜脱了衣服躺在零尘床上,等着色.诱他,结果零尘当日没回家给她冻了个半死。
比如,零尘原先半夜搂着她睡觉,经常被她踹到地上,或者被她不小心撕裂了衣服。
比如,她偷偷拔白雪的毛,想弄个围脖,结果被白雪像防狼一样防着。
还有,她居然告诉从良,白雪是个神兽,特牛的神兽,跟着从良太暴遣天物!
从良总觉得自己跟着这个怪女人,快要崩溃了!这个女人的无良程度要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就说那天吧,从良求着X婆婆教她法术什么的,结果她死活不教!知道么?不教就算了,居然告诉她哪天她把零尘哄上床了,她就教了!
要知道,这辈子最难的事就是这一件了!不知道为什么,从良觉得,她和零尘之间就像有一块同性磁铁一般,推着两人隔开距离,永远不能在一起一样!
是的,这样的感觉很怪异,她甚至忍不住去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诅咒了!
……
在这住了很多天了,从良本着不浪费一点资源的原则,每日必定祸害门口的小溪一番。
于是,这日中午,她又把自己拔了个干净,跳进水里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她就要被人看到裸泳?之前被零尘看见就算了,那么这次呢?被眼前这个说是陌生也不为过的绯红衣衫的银流熙看见算咋事?
银流熙坐在地上,一只腿微微拱起,一如既往的,他又没穿裤子,绯红色衣衫配着他白皙有力的大腿,那还真不是一般的风骚!
他也不说话,就微笑的看着从良,好似在鉴赏一幅名贵的字画一般,甚至找不到一丝亵渎的意味。甚至是在最后,还颇为认真的点评道:“清水佳人,欲拒还迎,极佳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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