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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江边在湖边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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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几家欢乐几家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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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潋衣知她一向爱清洁,取来温水后帮她仔细清理了一遍。整个过程萧玉节都缩着脖子不敢吭声,面红耳赤一副自己被人亵渎,你是大色狼的眼神望着杜潋衣。杜潋衣拿她没辙也不敢取笑她,等完事了才吐字道:“赶紧睡。”

    萧玉节哼哼唧唧起来,杜潋衣叹口气躺在枕头上凑过去把她揽进怀里,萧玉节终于满意一般小声道;“你现在想不要我,反悔也迟了。”顿了顿又疑神疑鬼道:“可你若是真的反悔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你小心性命,我杀你一个还不够,定要全九华的人陪葬……”

    杜潋衣面对她那些崎岖八怪的心思,迟早要被她累死,幸而道长多念了几本经,对付妖怪都是以不变应万变懒得跟她计较,平缓开口道:“三清祖师爷在上,若我犯下对不起玉儿的事,便遭五雷轰顶……”

    她一个誓还没发完,萧玉节伸手去按她的嘴巴急了道:“千万别跟他们祷告,你都被赶出师门,清规戒律都为我破光了,还跟他们乱发誓做什么?他们光听见你找了我这样的妖女,气都气死了,定想着怎么拆散你我,哪里还顾得上保佑咱们。”

    杜潋衣拿开她冰凉的手指,亲昵的抱好她笑了道:“可你总也不信,我会一直待你好那怎么办?”

    萧玉节也知道自己疑心病重是个坏毛病,待被人看破,满心别扭枕在杜潋衣暖和的怀里,嘴唇终是碰碰她肩膀|裸|露的皮肤,满脸红晕低了声音认错道:“我嘴上不信,心里信,你别当真了,不理我说的话就好了。”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女魔头,说起软话如此乖巧,惹的人心里一阵怜惜,杜潋衣低头在她脸颊一吻道:“快睡。”顿了顿细细的声音呼出热气在她耳边道:“玉儿再不睡,我可忍不住要再疼你一回。”

    “讨厌。”萧玉节害羞地呀了一声,把头埋在她颈窝再不和她说话了。杜潋衣心中缱绻,一手缓缓摸她脑后如丝的头发,将她搂紧一些,运起内功帮她暖身子。

    萧玉节好似在冰天雪地里抱住了一盆炭火,暖的她再不想放手,她浑身没劲儿脑袋昏沉,只消一会儿鼻息便绵长起来。杜潋衣知她累的睡了,这才拿捏起她的手腕,再次帮她诊脉。

    这脉象若断而连,时有时续,显是极为虚弱。不管萧玉节如何隐瞒,她中毒受伤,又赌气运功伤了脏腑……三者相加,只怕她活过三个月也是奢望。若说单单只是中毒,或者只是脏腑受伤,又或只有异种真气……

    这一夜,杜潋苦苦思索,直到天亮才困倦的合眼。

    第二日,天光分明的时候,最高兴的莫过于昨晚偷学一晚上轻功的李若可了。她起床后,只觉得浑身骨头架子轻了一大截,干什么活计都有了力气一般,高兴的只想大声说话,她早起瞧见自己旁边睡着潇潇,兴奋的伸手去推潇潇,把她也叫醒来道:“潇潇醒醒,你教我的功法起作用了,我能感觉到你说的有小耗子在我肚子里窜来窜去。”

    潇潇睡的正香,被她喊起来,揉揉眼皮睁开水润的眸子,便见李若可精神奕奕十分高兴的模样。待听她说完,潇潇又高兴又有点不相信,寻常人修习内功少则一年,多则三五年,便是连上十年小有所成的也大把都是。便是万中无一的天才,说什么也不可能修一晚上就练出成就。

    瞧李若可说的开心,潇潇坐起身子盘腿捏起法决,一手去试她脉搏,倒也能感觉到一点点细细的气息,若像李若可说的已经齐聚丹田倒也不太像,可隐隐又觉得她气海脉息虽弱却旺,流动速度可比寻常人快些。

    潇潇收了手,李若可正伸着脖子等她回话,潇潇才学着她姑姑的口吻道:“原来你是他们常说的千里挑一的人。”顿了顿恢复小女儿神色,笑了道:“你学的很快,比起别人可快的多。”

    李若可大喜过望,笑的漂亮伸手抱住身边的小姑娘乐坏了道:“都是你教的好。我得谢谢你,潇潇,你真好。”

    像做了一个游戏取得了全面胜利一般,潇潇也挺开心正要说话,李若可便按耐不住,在自己床上站起来像个花猫似得弓着身子从床上往床下蹦跶道:“我会轻功啦。”

    噗通一声,就此跌落床榻,整个人哎呦摔在房中。

    “你没事儿吧。”潇潇赶紧趴在床边去看她。

    李若可摔重了,鼻青脸肿不说,留了鼻血。

    潇潇心地单纯,看见她这样狼狈却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道:“若可,你小心一点。我只教了你内功吐息的方法,可还没教你轻功的功法。你还没有武功的……”

    李若可万分委屈啊了一声,差点疼哭了。

    潇潇这才下地去扶她,又点她一处穴位帮她止住鼻血,温柔的哄她道:“别担心,我今天再教你,你很快就会了。”

    李若可现在只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潇潇说什么,她都愿意点头。

    俩个小的一番折腾,李若可鼻青脸肿的准备给一家人忙碌,刚出门就碰上了杜潋衣已经在外头劈柴烧水。

    杜潋衣看起来也挺精神,别人劈柴是用斧头,她这人仗着武功高,也着实省事不少,劈柴如砍瓜,捏着一段木头,指头劲力到处便听噼啪声响,木头皆尽碎成一瓣一瓣。

    她在家做活一般绝少显露武功身家,不小心被两个小的撞见,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并不回避,任由两个小的瞪大眼睛在旁边看她表演,反而显摆一样,将木柴越劈越快,只瞧的两个小的透不过气。

    等一揽子木柴劈完了,李若可惊讶的大声道:“师父,原来你这样狡猾。”

    杜潋衣也不生气,笑了道:“你怎么说师父狡猾?”

    李若可又惊又喜,还有不满道:“你干这些粗活明明一点力气不费,还又快又好,你偏偏叫我平日砍柴做活,弄的我快累死了。”

    杜潋衣养个懒徒弟也没辙道:“哪有徒弟不干活,师父干活的道理。还愣着干嘛,把柴 抱进去,烧火做饭了。”

    李若可赶紧跑过去,抱住几根木柴往厨房去:“凶什么凶,好像平时家务都是你在做一样。我都乖乖做了,你还老是那么凶……”

    杜潋衣感慨了自己的道法高深,容忍度比较好。在厨房里瞧着小孩子烧火,便挑了两桶水往大锅里倒,今日不知怎么话多起来,义正言辞开始教导徒弟江湖规矩道:“你入了我的门,就要懂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授业与你,你便要尊师重道,江湖上最忌讳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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