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李代桃僵不费吹灰夺了天下,甚妙哉。”
这女魔头命都快没了,还整日尽想点美事儿,毒计说出来是一套连着一套。
杜潋衣手一滑针歪了。
“疼!”萧玉节一声娇嗔,浑身哆嗦起来。
“能不疼吗?你没事儿乱争什么玄冥之主,你当那魔道魁首是好当的?你哪怕安安生生在弦月崖上做你的崖主,就算是造孽也合该不会丢了命。都这会儿了,你死都不怕还怕疼?。”杜潋衣正正经经拔了针,心烦意乱的当口,不知怎么更听不得这女魔头要去造孽的事儿。
“呦,好姐姐,你可是关心我吗?”萧玉节嘻嘻一笑,说的矫情无比道:“我就知道,若我出事儿,你哪顾得上什么恩怨仇恨,必然要拼命救我。”
杜潋衣把那针□待要再扎一次,忽而意识到什么一样,瞪着眼睛看着萧玉节道:“萧玉节!
你在船上往死里头折腾是故意呀!你丫的是怕我不给你按时疗伤,你以伤威胁我!”
萧玉节冲着她笑的像朵花儿,呸了一声道:“胡说什么呢!谁那么无聊拿命不当回事儿?赶紧扎针,我等着伤好恢复武功去一统江湖呢。”
一脸的嚣张阴险妖气冲天,指不定还有什么坏水儿没吐出来。
杜潋衣心里有了个底儿捏着萧玉节的手,舔了舔还发咸的嘴唇,一针就往下戳。
萧玉节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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