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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七星岛湖92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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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人说:“我也听说了,你说这日本人真不是人?还不如野兽!”

    “他妈的真欠拿刀宰了这帮狗日的。”那个人愤愤地说。

    看到这两个人瞪着眼珠子,胀脸通红的嚷骂殷耀亭一下站住了,走到这两个人的面前:“二位老哥在这儿谈天说地呢?”

    见殷耀亭站在他们面前笑眯眯望着他们,这两个人好象一点儿也不害怕,只见那个瘦高个儿直直地望着他,大声地朝他说:“谈天说地?现在谁还有心肠谈天说地?这小日本把咱们中国人祸害的这么惨,谈天说地有什么用?”

    “谈天说地没有用,你说我们应该干什么有用?”殷耀亭满怀兴趣地望着他。

    “干什么有用?现在我觉得就是宰两个小日本最有用。最解恨,最痛快!”那个胖青年慷慨激昂地说。

    “老哥,你真是说了我心里的话。”殷耀亭拍着那个胖青年肩膀,不住地点着头。

    “可惜,咱们没有那个东西。”那个瘦高个青年两手一前一后扬起做了个抬枪瞄准的姿势。

    听到这话,殷耀亭走近前,弯下腰,嘴贴着那个瘦高个的耳旁低声说:“老哥,如果你要是有那东西,你敢用它打小日本吗?”

    听到这话,只见那个瘦高个一怔,两眼直直地望着他。

    “这位老哥,你真那东西?”那个胖青年用手比划着,惊鄂地望着他。

    殷耀亭笑了,拉着那个胖青年的手,说“小老哥,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咱们三人到饭店里,边吃边唱边聊怎么样?今天我请客!”

    听到这个人说要请客,这两人有些惊异相互望着,而后一同把眼光投向殷耀亭,“嘿嘿”笑着说:“你是说着玩儿呢?还是真要请我们?”

    殷耀亭用手拍着胸脯,朝他们说:“你们两人和我都是二十五岁上下的年轻人,我怎敢跟你们开玩笑呢?相信我吧,我是青云店的姓殷,是殷德魁的亲孙子,我叫殷耀亭”。

    那两人听他是青云店殷德魁的孙子,脸上一下现出了惊喜。瘦高个说:“青云店殷德魁,那个侠客一样的武林高手,我听我爸常提起过他,昨天他还说哪,要是当年青云店殷德魁在世,他一定不容日本人这么欺负人,明里不敢打,他暗地里也得收拾他们”。

    “你老爸真这么说了?”殷耀亭精神焕发地望着那个年轻人。

    “没有错!可惜”那个年轻人叹息着。

    “咱们别在这儿空口白说了,走,到南边饭店喝几盅去”,殷耀亭说着把这两个人带进了路边小饭馆,在饭店的里边靠墙的桌前坐下。

    这两个年轻人是采育镇人,矮胖子叫党桂林,瘦高个叫刘景锋。

    这两个年轻人一听说殷耀亭是青云店武林高手殷的魁的亲孙子,一下来了精神,来了兴趣,诚恳地表示要和殷耀亭拜干哥们,三人要和在一起,有福同享,有罪同受。

    听到这两人真心实意地请求,殷耀亭很是感动,他朝他们说:“刚才听到你们在街里那片发 自 内心的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话我从心里佩服你们,作为一个人,就是要有恨有爱,该恨的不恨,该爱的不爱,那你这个人算什么人,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就在于他有感情,他能表达内心的感情,我们看到的事,看到戳心窝子的事,就是要恨,就是发泄 ,刚才这位,”,他指着那胖青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少岁?”

    那个胖青年说:“我叫党桂林,今年十九岁”。

    “奥,党桂林,你今年十九,我今年二十一岁,我得叫你小老弟了,你贵姓,年方多少岁?”他指着那个瘦青年。

    那个瘦青年说:“我叫刘景锋,今年整二十,您今年二十一,您理所当然的是我们的老大哥!那个瘦青年朝殷耀亭拱手作揖。

    “可以,可以,我们今天就在这儿摆上三碗酒,对酒发誓,拜把兄弟”殷耀亭望着这两个人,赞叹地点着头,:”刚才小党说的好,我们现在干什么最有用,就是宰两个魔鬼一样的日本鬼子,那样最解恨,最痛快了”。

    “对,对,大哥说得好!”两人齐声喝彩着。

    “说实际的,这些日子,看到日本人杀害毒打咱们的老街坊,心里真是不好受,憋得我在各村,各镇上闲转悠,我也不知道我要干啥,刚才刘老弟一句话提醒了我,,他刚才说,要是我爷爷殷德魁看到日本人这样狠毒地祸害乡亲们,明里不敢打,暗地里也要收拾他们,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所以,我们也要学习和发扬我爷爷爱恨分明,敢爱敢恨的精神,所以,刚才我就想我爷爷当年在北京探访局时,当地的恶霸流氓大坏蛋,欺压百姓,人们敢怒不敢言,后来这家伙偷了国家金银财宝,皇上   让探访局破案,我爷爷不到十天就破了此案,逮到了窃贼。可是,把这窃贼交给皇上以后,皇上让太监李莲英办案,李莲英是这大窃贼的干爹,他强词说探案局误打成招,把这个大窃贼无罪释放了,我爷爷一气之下,扔掉了官帽不干了,那叫什么精神,给官都不错,为什么?他老人家就是敢恨,恨那个大窃贼,千方百计,想尽办法,下定决心去抓他,恨那个李莲英,扔官不做,也不伺候他们,所以,我想,我们现在最恨日本鬼子,我们就是要解解这心头大恨,想方设法干掉他几个,对不对?”

    “对,对,干掉一个心里也痛快”。

    “刚才你们说,如果要是有枪就好了,我可以实事求是地告诉你们,我有枪,我可以给你们一人一杆枪。”

    听到这话,两人都兴高采烈地笑起来:“那太好了,给了那家伙,我明天就可以打死他一个鬼子”

    “开玩笑呐?”殷耀亭望着党桂林,“刚才刘景锋不是说了吗,我们必须明着不行,暗里收拾收拾日本鬼子”。

    两人点着头。

    酒菜都上来了。

    殷耀亭拿过三个碗,每碗里倒满了酒,每人端给他们一碗。

    殷耀亭自己又端起一碗,面朝东跪在了桌旁,党桂林,刘景锋也跪在殷耀亭两旁。

    三人一齐把酒举过头顶,高声嚷道:“今年今月今日,是我们三人共订同生死、共患难,有福同享,有罪同受的大吉大利的好日子”。

    “我叫党桂林,今年十九岁,是大哥殷耀亭,二哥刘景锋的兄弟”。

    “我叫刘景锋,今年二十岁,是大哥殷耀亭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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