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理自己之后，周晨走到费爷的办公室门口。不知道他找自己是为了什么，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最近有哪儿不对——除了昨天早晨请了半天假。
“费爷，您找我？”
“唔，进来坐。”
周晨把门关上后转过头，接下来看到的一切让她有些吃惊——何顾明也在这里。
“费爷，这……”
“坐吧，顾明不是外人。”
周晨被这句“不是外人”提醒，点点头，坐在离他最远的椅子上。
事实上，他们警队内部对这句“不是外人”都有共识，说了这句话，就像给她吃了颗定心丸一般。
费爷见她坐下，开口道：“小周你是个明白人，见外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把你找来有两件事情：第一，华天进兴的事情从今天开始还是由你们组来跟，我知道你们组还有爆炸案，不过想必你也知道了，爆炸案的主谋差不多可以肯定是东方霖，也就是说，两起案子查的是同一个人。”
“费爷，我们不排除是别人制造这次爆炸，目前来说，东方霖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没错，不过也不是肯定。我想，这么做会不会太草率？”
“就是他，不止如此，三年前的也是他。”何顾明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低沉平静，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看见周晨狐疑的眼神，解释道：“我知道你讲究的是证据，很抱歉，我没有证据，东方霖这个人十分谨慎，就算是在他身边的人都无法完全知道他的一切。”
周晨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那么，他跟于卿卿的感情如何？”
“他对于卿卿很好，看得出他们十分相爱，至于于卿卿为什么会死在他手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费爷听完何顾明的话，点点头，接了下去：“小周，顾明是我派去东方霖身边的，从我们上一次查华天进兴开始，我就让顾明和东方霖有所联系，果然在这一次用上了，他是查东方霖走私的卧底。顾明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就差证据，所以我要你全心的去查东方霖。这件事情上面要求尽快给个交代，不然……他们通过几次的事情，也该知道网民有多厉害了。”
“我知道，我们会尽快。不过费爷你也知道，我们见不了光，有时候还得请那边大队配合。”周晨意味深长的看了何顾明一眼，不免叹气。终于让费爷说出了他是卧底，得知真相以后，她忽然觉得，心里的某一块轻松许多。
不过还得感谢何顾明，如果不是他，周晨就没那么快对秦忆安敞开心扉。
费爷思索片刻道：“这点我知道，我会跟他们的队长交涉。对于顾明是卧底这一点，你千万别漏出去。”
整个办公室突然变得沉默，也不知这种沉默是谁先挑起的，总之，似乎三个人都不想去打破这份宁静。
最后还是费爷叹了口气，按着太阳穴，十分疲劳的模样，他看着周晨，笑容有些苦，“周晨，其实今天把你找来，是还有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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