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刚重逢的好友裘伦分开,亚瑟进入草坪寻找战斗对象。但没下几场,对战却出现了状况,因为他这次的对手发现他自己的宠物小精灵被掉了包!
“咦,怎么回事,我的守望鼠刚刚还在的啊,怎么成了豆豆鸽?”亚瑟面前留着鸡冠状赤色头发的大汉怒吼一声,巨大分贝震得他不得不捂住耳朵。与此同时,旁边也发生了骚乱,一个正在战斗中的训练家也发现自己的宠物小精灵被人掉包,但看到那人叫出的小精灵是守望鼠时,鸡冠头立刻跑了过去,一看竟然发觉这正是他的守望鼠!
事态变得严重。鸡冠头二话不说就揪起了那个叫出守望鼠的青年,拳头抡起,眼看就要施暴。你这个小偷,居然偷我的守望鼠!”
被揪住衣襟的是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青年,他表示无辜,出言辩解,“我没有啊。我的黑眼鳄在午餐前明明还在的,怎么会变成你的守望鼠?那我的黑眼鳄又在哪呢?”
“我的守望鼠也陪我吃了午餐,这没一会功夫它就被掉包了!你说你是怎么掉包的?不老实交代,别怪劳资把你揍成一滩泥!”鸡冠头大汉拽紧了自己的拳头,在青年的面前摇晃示威,吓得这文质青年煞白了脸。而一旁找到自己主人的守望鼠正守在大汉旁,龇牙咧嘴地怒瞪眼前青年,雪白的门牙闪着寒光,正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好用门牙教训下这胆敢偷它的坏人。至于无人认领的豆豆鸽则不安地在原地拍打翅膀焦急呼叫,似乎在寻找它的主人。
场面开始混乱,眼看大汉就要动粗,大概听明白他们争执焦点的亚瑟高高地挑了剂眉,一向事不关己必高高挂起的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劝架,毕竟那鸡冠头凶脸大汉拳头好像很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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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鸽!”就在亚瑟犹豫当口,有人冲进了混乱场合,与那无人认领的豆豆鸽紧紧抱在一起,主人和宠物小精灵竟都哭得稀里哗啦,不仅引起了鸡冠头大汉和青年的注意也引来了周围的其他训练家。
“你说你为什么偷我的豆豆鸽?”质问着鸡冠头大汉的是豆豆鸽的小主人,一个差不多十岁左右的麻花辫少女,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再加上一身洋装,此刻正咬着手帕,噙着泪质问着鸡冠头大汉。一脸凶相的鸡冠头自然不怕这小姑娘,但是她这么一脸委屈相再加上刚刚哭得稀里哗啦博取了无数围观者同情,鸡冠头大汉发觉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被人指指点点,百口莫辩了。
就这样,三个训练家纠缠不休,围观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唐草镇的休闲草坪顿时如炸开的锅,好不热闹,而亚瑟却哈欠连连。“裘伦,不是我不去战斗变强,而是没人跟我交手哦。”亚瑟自言自语,耸肩摊手,周围那是吵得热火朝天而他却认真地思考着到哪去午睡一觉。
再看一眼一时之间分不清对错的三个训练家,亚瑟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王道理念,将双臂枕在后脑勺就准备离开,哪知还没走出一步,他就被人像拎小猫小狗似的提起。
“小子,你来评评理,到底谁是小偷?”轻而易举提起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差点和他进行训练家对战的鸡冠头大汉。
“这……”亚瑟嘿嘿赔笑,心里郁卒极了,没想到躺着也能中枪哦。本想将这三人的乌龙纠葛撇得一干二净,好溜之大吉,但一看这大汉凶神恶煞相,那青年一脸无辜样,还有那小女孩还泪眼汪汪状,亚瑟无奈朝天翻了剂白眼。“你先放我下来吧。”被这鸡冠头这么毫无形象地提着后领,被旁人误会了去,以为他就是掉包宠物小精灵的坏人会更倒霉。
“咳咳。”一落地,亚瑟就整理好衣服,摆正鸭舌帽,然后煞有其事轻咳一声吸引他们注意。但抬头一见那三人盯着他不放的目光,他就只有干笑的份。评理?怎么评?得罪谁都没好处。谁是小偷?他哪知道,他又不是**君莎小姐。对了,君莎!
亚瑟打了个响指,绝处逢生般两眼放光,“我们的君莎小姐最漂亮也是最公正滴,你们不如把案子报给她,让她帮你们处理吧~”
“不行!”哪知这争吵不休的三个人这回倒是异口同声。
“劳资亟不可待想把那该死的小偷海扁一顿!”鸡冠头又抡起了拳头,一脸的凶相让亚瑟不由联想到了黑眼鳄的恐惧颜,无奈,他只好妥协,“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亚瑟示意随时想暴走的鸡冠头先安静会,既然要他处理他得好好想想,以免谁都得罪,吃力不讨好。
摸着下巴沉思一会后,亚瑟才一字一顿总结着,“你说你的守望鼠被他换了?”他问着鸡冠头,说到“他”时指着那文弱青年。
“对!”鸡冠头回答他之余还不忘愤愤地瞪那青年一眼,随时随地以眼杀人。那青年立刻急了,“不。我没有换他的守望鼠!我的黑眼鳄也不见了。”
“哦。”亚瑟轻轻应道,望向那还泪眼汪汪的少女,问道,“你呢?你的宠物小精灵被换成了什么?”
“呜,是它啦。”少女吸了下鼻涕随手把精灵球抛出,一眼厌恶。亚瑟一看,出现的是一只岩石系的宠物小精灵石丸子。“我最讨厌这种黑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啦,被我知道谁把我可爱的豆豆鸽换成了它,我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对!谁敢对劳资恶作剧,就是找茬,找揍!”鸡冠头又抡起了拳头。
“好好,我知道了。现在守望鼠和豆豆鸽都找到主人了,但黑眼鳄还不知去向,而这多出的石丸子也没有找到主人。”亚瑟摸摸下巴,恰当总结道,“以目前情况来看,你们三个都不像小偷,倒像是被恶作剧的受害者。那么谁才是真正的犯人?”这话一出,周围顿时议论纷纷,那三人也跟着皱起眉,面面相觑。
“喂,那你倒说说犯人是谁?又在哪?”怎么也想不透的鸡冠头快要把脑袋抓爆,没耐心地再次揪起亚瑟的衣襟,把全部的希望也把全部的火气发泄到这少年身上。
亚瑟淘淘耳朵,有些不满这人的无礼,“想知道真相就放开我。”他性子是随意无争,与人为善,但不代表没有脾气,他最讨厌的就是大喊大嚷又对他随便动手动脚的人。
鸭舌帽下的眼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像他那样凶神恶煞却让鸡冠头莫名其妙不寒而栗,不,这种寒颤的感觉很真实,真实得让他觉得诡异,不过因为只是短短一瞬,他也不能说是什么,最后只能悻悻收回手,“哼,看你怎么说。”
整理好被鸡冠头扯乱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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