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菜肴上齐,全家人共席就餐,开始吃菜饮酒。
酒桌上,姚婆母子轮流给舜斟酒,说了好多好听的话。象一边赔不是,一边给舜敬酒。舜已知道他们的用意,不敢多喝,屡屡告辞。可象和他母亲不肯罢手,不停地劝酒。
“舜儿,你会饮酒就多饮一些,你母亲也是善意,怎么能不领情呢?”瞽叟也在劝舜。
舜没有办法,又多饮了一会儿。
这场酒从午间一直饮到日头快落,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敤首站在旁边紧锁眉头,束手无策。如果再这样下去,把二哥灌醉了,杀他他都没有反抗的能力了。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于是,她悄悄走到屋外,把坛子里的酒往水道里倾了不少。
再喝了一会儿,象便出去从酒坛里倒酒,但却没有倒出多少酒来。回屋喝了一会儿就没有了,但舜却还没有被喝醉,又恨又气。心想,不和他再磨噌了,干脆和他拼了算了!于是,便到厨房去取刀。姚婆子见儿子去了厨房,赶紧跟了进去。
敤首一看,母亲和象去了厨房,感觉大事不好,慌忙给二哥做手势,让他赶快走。舜会意,顾不上向老父告辞,急忙站起来往外就走。虽然踉踉跄跄,头重脚轻,一走一蹁,但还是坚持着走了回去。
姚婆子进了厨房,按住象那只那刀的手说道:
“不可鲁莽,等他醉了再说。”
“都没酒了,如何能灌醉他?杀了他算了!”象烦躁地说道。
“他没有醉,这行吗?你打得过他吗?你能杀了他吗?”
“管他呢!拼了再说。再说,你不会帮我吗?”象边说边拿起刀就往外跑。可他出来后却不见了舜。便问敤首:
“重华哪里去了?”
敤首道:“并没向父亲告辞,可能是出去小解吧!”
象急忙追了出去,跑步到后院一看,竟然没有人影!于是返回赶到大门口,亦无人影。直把象气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对后边赶来的母亲说道:
“谋划了这么久,费了好多力气,赔了多少不是,还赔了这么多酒肴,却落了如此一个结果!”象边说边不停地咬牙,气得全身发抖。姚婆子劝道:
“不要生气了,是这小子命太大,咱们杀不了他,算了吧!”
不提姚婆子母子在家里怎样生气,却说那虞舜晕晕糊糊,东倒西歪,总算摸到了家门口。虽说心里迷迷糊糊,但却还是有点清楚,知道自己已经逃脱,心里一下子放松了。他举手去抓门框,一把没抓牢,跌倒在地,便不省人事了。家里下人看见“咕咚!”一声,赶紧跑到院子里看情况,他看到舜倒在门里便着急了,急忙上前搀扶。
娥皇、女英听到了外边的响声,也都急匆匆从屋里出来。一看此景,心里非常惊慌,都以为舜中了毒药,赶紧帮家人把他抬到屋里。
刚刚把人放到炕沿,只听“哇!”的一声,舜的嘴里吐出了好多酒饭,伴随着的是恶臭难闻酒气。此时此刻的二帝女也顾不上什么脏臭了,和家人一起小心地把舜挪腾好,让他的身子爬在炕上,脸面下露在炕沿外边。女英轻轻敲打着舜的背,想让他多吐一点。
“哇!哇!”虞舜又吐了一阵子,接着便趴在炕沿上睡着了。
娥皇一见夫君昏迷不醒,以为确实是中毒了,急到箱子里面再取了一些百草丸,给夫君灌服。女英制止道:“不要灌百草丸,我看不是中毒。如是中毒,腹内必痛,手刨脚蹬,很难安宁。这一会儿他睡得这么香,又无痛苦之象,预计是酒喝得太多之故。”
娥皇一看,确也不象中毒,就略放下心来。哪知道舜这一睡,竟然一夜没有醒来!二帝女又发慌了。女英从箱子里面翻出了一本医书,从医书上寻找醒酒之法。找寻了好一会儿,还算找到了一则:
“人乳,热黄酒若干,混合服之。热水浸全身,酒可化为汤渗出,自醒矣!”
二人急切想不到什么地方有人乳。女英只好再翻。又找到一例:
“白菜籽,捣烂熬汁灌服。”
娥皇道:“白菜籽却有。”急忙取出来捣烂,放入陶钵,生火煎熬 。煎好以后,她一边让煎汤凉着,一边烧水给虞舜浸洗全身。
女英让舜把汤药服下,用热汤再浸了一会儿。虞舜果然慢慢地醒来了。二帝女这才算是放下了心。她们把舜从木盆中扶起,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后将他扶到炕上,给他穿上衣服。
此时舜已经完全清醒,他边穿衣边问:
“何以至此?”
两个媳妇,你一言,我一语地叙述了昨日之情形。舜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真得喝醉了!三弟之酒甚佳,他们又尽力劝我,真是喝得太多了。”
舜酒醒以后,二帝女让他在炕上休息。然后,赶忙去朝见父母。进门以后,娥皇便将舜酒醉不醒,不能朝见的情况告知父母,请他们原谅!瞽叟俩口子啥也没说,也就这样过去了。
就在舜的身体刚刚复原的时侯,忽然接到帝尧的命令,令舜将二女、九子带上,即刻到平阳。要授他官职,让他在朝里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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