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挨了一顿臭骂,但他不知道父亲骂他的原因,心里还以为那空青真的不顶用。垂头丧气地出了他父亲的房门。
原来,那姚婆子母子昨天晚上为这件事商量了半夜。象哭丧着脸对母亲说:
“如果二哥的空青把父亲的眼睛治好了,肯定父亲就会偏待他而不会喜欢儿了。父亲能看见了,咱们就再也哄不了他了。这该如何是好?”
那个姚婆子是个诡计多端的人,想了一会,坏点子就想出来了。她对象道:
“你明天借故回来,仿照这个空青做个假的。然后把那个真的弄开,把浆汁倒在假的里头,把口封好。封好以后,你再往那个真的里头灌点果子汁,里面放上一些花椒面,只要一点点,不敢多。然后,再把仲华那颗空青拿去让你父亲用。这样,不但治不好你父亲的眼睛,还要让他受点痛。等你父亲不信任仲华了,你再假装帮父亲去寻药。拿回那个装有真浆的假空青,为你父亲冶疗眼疾。若真能治好,就是你的功劳。”
象听了高兴得直叫:
“妙!妙!妙!还是母亲办法多。”
次日,象从地里装病回来,母子俩赶紧就做了个假空青。那个假的做成以后,象就向母亲要了真空青。
象拿到真空青以后,就拿了一个骨针去开那空青。开了半天,却怎么也开不开。他急了,就拿了一个斤斧,想用斤斧的尖尖把空青顶开一个洞。因为心里着急,毛手毛脚的竟把那空青弄碎了!浆水洒了一地,再也拾不回来了!
“你能干什么!草包!”姚婆子怒骂道。
“那个东西就没法弄,我有什么办法!”象反唇相讥。
“干什么都毛手毛脚,这一下完了,一会儿看你怎么给你父亲交代!”
“反正拾不起来了,大不了挨一顿骂。我有什么办法!”母子俩在院里小声咯叨着。
还是姚婆子头脑清醒,急对象说:“你还强辩!事情已经弄坏了,得赶快想办法才是。”
“怎么办呢?我心里发毛,想不出一点办法来。”
“你赶快弄点果汁往那个假空青里面灌,灌好以后娘自有办法。”
“对!对!对!”象高兴地连声说对,急忙从口袋里去掏他制的那颗假空青。
由于心急,手忙脚乱,身上都摸遍了,却摸不到那个假空青,急得出了一头汗。姚婆子看着手忙脚乱的儿子提醒道:
“不要急,再想一下,想一想你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句话提醒了象。他刚才割真空青时,把那个假的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心里一着急,竟然忘记了。
象赶紧走到石桌旁,把那假空青取了过来。他按照母亲的办法,往假空青里头灌了些果汁,再放了一点点野椒面。封好**给了他的母亲。姚婆子一看,还可以!便说道:
“你赶紧倒前巷去,将那个外来的巫婆叫来,让她过来给你父亲点浆水。”
象急匆匆地出了大门,跑步到前巷,将巫婆叫到他家里。
巫婆一进门,姚婆子便将重华从外地带来空青,为父亲治眼疾的事向巫婆诉说了一遍,然后说道:
“这是儿子的一片孝心,还请你把浆水小心的滴在他父眼里。及早医好他父的眼疾。”
“行!行!没问题!”那巫婆连声答应。
姚婆子又道:
“这个空青很难开,我已让象儿把那个东西启开了。需要慢慢地给他滴眼,不要让他受痛。”
巫婆应道:“没问题,我会小心的。”
一切交待完毕,姚婆子便将巫婆带进房里。
“谁呀?”
瞽叟听到有人来,问道。
姚婆子说道:
“我把前巷的那个巫婆叫来了,让她给你用空青点眼睛。空青一点,或许你就可以看见了。”
瞽叟听了很高兴,躺在床上让巫婆给他点空青。
巫婆从姚婆子手中接过空青,小心翼翼地往瞽叟的眼上点滴。
“哎呀!我的妈呀!”
瞽叟一声狂叫,一巴掌把巫婆手中的空青打得不知去向,痛得大喊起来。姚婆子急忙上前问道:
“怎么了?点药可能要受点痛的,怎么一下子把空青打得找不见了。”
瞽叟怒道:“这是什么灵药,非明是要害死我。点在眼里疼痛难忍,我不点了!”
姚婆子假腥腥地说道:
“你闭上眼睛等一会儿,看看有什么效果。如果有效果,疼痛一下也值得。”
瞽叟听了姚婆子的话,咬着牙,忍着痛,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人的眼睛看不见,也确实受人欺负!可怜那瞽叟等了半天,非但眼睛没有好转,反而还在继续麻疼。他那里知道,他的这个婆娘给他来了这么一招!
瞽叟可真是窝了一肚子火!
可怜舜的一片孝心,竟落了这么一个结果。蒙在鼓里不说,还要不断地自责,是不是自已弄错了?害得父亲受疼。
自从那天以后,舜再没有过上安生日子。父亲很少理他,母亲和象无端地挑刺,舜没有办法,只有不停地干活。不管父亲理于不理,该孝顺还是要孝顺的,他依旧没有一点怨言。
一日,舜和象到田里除草。田里的草昨天已经除了不少,剩的不多了,俩兄弟干到晌午过的时候,便把田里的草除完了。活干完后,弟兄俩个便相跟着回家。
进村以后,巷道里有几个人在那里赌博。象要过去看看,舜不允。说道:“看那个干什么!回去以后,还能帮母亲干些杂活。”
“干了一天了,让人轻松一会。我只看又不赌,你都不能等我一会儿?”象牢骚道。
舜是管不了这个弟弟的,想回家又觉得不妥。他心里想:如果我回家去了,父母肯定会责备象。硬不让他去,又怕他以后使坏。没有办法,只好蹲在村头和几个老年人聊天。等待着那个宝贝尽兴了,好相跟着一块回家。
谁知那象一看赌博竟入了迷,一直看到了天黑。那帮赌的人散了伙,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回家。
回到家后,瞽叟责备道:
“为什么回来的这么迟?走的时侯不是说半后晌就能完吗?你弟兄两个干什么去了?”
舜无言以对,不敢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