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出生和死亡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受伤有什么样的感觉?死亡又有什么感觉?从出生到死亡可以很快,但是基本上都会慢慢的度过。
十月怀胎,一朝身死。
可是,这样重复着生而复始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
每时每刻,世界上都有意外发生,那么那些消逝的生命,以及那些苟存的生命究竟有何区别?既然反正都是要消失的,为什么还要拯救?
神父不自觉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颗似乎跳动的很激烈的心脏。
为什么……
“什么啊,这么吵……”男人一边挠着自己乱的不成样的卷发,一边懒懒散散的走下来,一如既往的懒散感在看到所有人围在一块的时候忽然消失。
“小银!!!神威……尼桑他……尼桑他死掉了阿鲁……”丸子头少女哽咽着出声,望着他的眼睛里面蓄满了伤痛,原本灵活的蓝色眸子变得一点精神都没有。
什么意思啊……是银桑的脑袋被格式化了么,为什么完全无法理解她的话呢……银桑有些僵硬的往后转,准备继续睡觉,“啊哈哈,银桑一定是下来的方式不对,不该走下来的,干脆跳下来吧只不过是二楼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混蛋胡说啥啊这只兔子哪有那么脆弱啊!而且又不是瞄准的要害干嘛一副随时准备哭丧的样子啊?!”丸子头少女被男人头疼的丢给了曾经的一番队队长,现在主要的不是这只兔子的伤势,而是到底谁动的手。“总悟,给我看好她,还有那边那个家伙也交给你了!”
一边的鸩正在帮已经从冰冻解除的男子包扎着伤口,听到他的话之后赞同的点了头,“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大碍,最主要的是虽然是枪伤但是并没有找到子弹,这个孩子的构造看起来也有些不同。或许对方是想杀了他,但是因为构造问题所以捡回了一条命,不过战斗力的话……”
鸩摇摇头。
“可以不要让这家伙醒来么?”银桑走上前去看着依旧保持者微笑的男孩,几人相互注视了几眼,没有阻止他,然后被他的话给惊了起来。
什么?!
“啊,确实,这家伙还是不要醒来比较好……”绿藻头挠了挠头发,少有的赞同了最讨厌的那个人的话,依照这只兔子对战斗的渴望,或许这样比死掉还难受,虽然他看这只兔子不顺眼,但是有的事情确实不好做下去。
鸩偏了偏头,看起来有些明白他们的目的,“可以。”
剩下的人也没有决定的权利,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的少女身上,她才是最有资格决定的人。
“小银,我还是想……”少女低下头,但还是做出了决定。
很明显,她并不愿意听从他们的安排,她想要——他醒过来。
“……现在的小孩子啊,银桑是没什么意见啦,只要到时候不要哭鼻子就好……”男人挥挥手,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对方不同意自己的建议而生气的样子。
“谢谢你,小银!”
多余的话不必再说,已经明白他们意见达成一致的鸩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他们的意见。不过他真的对女孩有些佩服,一般来讲如果一个厉害的人物一夕之间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技艺,而又有人有权利为他做抉择的时候大概没有谁能够有她这样的果决。
现在需要担心的就是伤者的心理状态了。
毕竟失去的是力量。而且这个男孩看起来非常在意这个问题,只希望他明了自己现在的状况之后能够平静,但那恐怕很难。
神乐张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人的施为,夜兔和人类的构造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不然的话那强大的战力从何而来?但是她没想到,神威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就失去了力量……她勾起阴森森的笑容,神威,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办法?!我不把你弄成九九八十一个花样我就不叫神乐!
并不知道少女的险恶用心的鸩仍旧在努力施着救,而反客为主的银桑和索隆十四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既然这件事解决了,那么接下来……”
索隆十四一眼扫去,saber组的两位正阴沉着脸,而其他的稍稍有些异样的大概也只有一边心惊胆战的扫着一副大爷样坐在椅子上四周站满了人的地方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这边的男孩了吧。
银桑笑了笑,其实这件事不用查,但是不查的话又说不过去,而且不管凶手到底抱着什么目的,都无所谓。
只要人还存在着。
更何况,要说凶手的话,他已经差不多知道是什么人了。
毕竟会做这种事的也只会有那么一个,衡量了得失之后,决定扫除不安定因素的“盟友”,除了魔术师杀手之外,不会有其他人。
“不是我。”男人很坦然,正是这种坦然,让大家更为疑惑,毕竟除了他还有谁有能力在那么一瞬间做出那样的事情呢?而且在所有人开口之前就否认的话,那不是更惹人怀疑么?
“切嗣……”他的妻子看起来很担心,因为她也同样认为,这件事就是他动的手。
她似乎在催促他承认一样。
“不是我,在我还没动手他就已经……”男人的潜台词很明白,凶手是除了他之外的人,但是看起来似乎没有人相信。
“哦呀哦呀,看起来真的不是切嗣先生呢,那么大家,快来猜测吧,都来做侦探,谁会是凶手?哈哈哈,真的是一出很有趣的剧目呢,那么要开始吗?不相信身边每一个人的开始进行破案,到底是谁更高一筹呢?撒,来吧……”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人性的丑恶,让我见识一下为了脱罪的肮脏,让我见识一下怀疑身边每个人的乐趣吧……让我来看看,人类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类究竟有怎样阴暗的心思,究竟又怎样不可告人的想法,究竟有多少不能见光的秘密……
“那么先从动机和条件上面谈吧。”已经cos成了福尔摩斯的婴儿很淡定的笑了,对不知道是想要搅混水还是拉后腿的盟友毫不理会,径直的做出了决定。
……等等,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哦不,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cos的衣服?而且你是多啦[哔]梦么?藏在哪儿的?!
“动机上,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包括和受害者关系匪浅的你们。”他手中的拐杖指向了银桑和神乐等人,如果不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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