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带了女眷,只是女眷在后院招待,与前头胤禛等人分作两处。当胤祯去带白敦屋外时,完颜氏与舒舒觉罗氏早已来到,舒舒觉罗氏见到白敦那刻,眼睛便红了,泪流不止,幸亏那拉氏体贴她们,除了由宫里跟出来的奶母,并没留其他奴仆在场,便也就免去了尴尬。
胤祯进屋时,完颜氏正抱着白敦在说话,见到胤祯来到,完颜氏欣喜地就将白敦放下地道:“来小阿哥,快给你阿玛请安。”
被放落地白敦,转身就朝里间跑去,完颜氏、舒舒觉罗氏,特别是奶母无不慌了,奶母更是追了上去说:“小阿哥你这要做什么,来,快来,快出去见过你阿玛啊!”
其实白敦跑入里间,只是去拿东西,很快所有人就见白敦抱着个布老虎出了来,舒舒觉罗氏很认得这个布老虎,这是在宫里时,胤祯送白敦的玩意,据说这还是当年皇帝赏十三阿哥,十三阿哥请旨后改送胤祯的礼物,这布老虎可谓贵重。
白敦一向宝贝这布老虎,特别是突然被出宫后,听奶母说白敦每日要看见这布老虎,才肯入睡。舒舒觉罗氏就弄不清,白敦为何要把这布老虎拿出来。不过很快她便得到了答案。白敦抱着那布老虎,一直走到胤祯跟前,然后恶狠狠的把布老虎砸向胤祯。
胤祯瞪大眼,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的望着脚边的布老虎与白敦。昨夜睡下后,他曾想过无数与白敦见面的情景,他想过白敦会不会抱着他哭,会不会央求他带自己带回宫,分别时会不会舍不得他离开,可没有一种是好象现在这样,白敦把他送的布老虎丢回给他。
自己这唯一的阿哥,这样做是不是意味着,不会再认他这个狠心的阿玛?胤祯努力压住翻涌的情绪,试图理顺呼吸,蹲下与白敦视线平齐,撑出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说:“小阿哥这是不喜欢布老虎了吗?那小阿哥如今喜欢何物,尽管告诉阿玛。”
白敦虎目圆瞪,望着胤祯,恶狠狠地一脚踩在那只布老虎头上,踩完一脚还嫌不够,起脚再又踩去,胤祯连忙伸手想起拣起那只布老虎,可胤祯的手刚到,白敦的脚也跟着到了,因为白敦是发了狠的去踩,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脚已经踩在了胤祯的手背上,白敦开始吓得全身发僵,可稍再一想就想狠心地再踩下去。
胤祯根本没想到,自己的阿哥会如此对自己,整个人都懵了,也不知道缩手。刚才苏培盛见到不对,马上就回去请了胤禛。 等胤禛来到,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胤禛面色铁青,一把将白敦拉开,声色俱厉道:“放肆,白敦你这是在干什么?”
“阿玛……他……阿玛他不要我了……阿玛是坏人……他不要我了……不要白敦了。”说完,白敦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话叫胤禛听了,面色越发难看,他先抬头阴森森命令奶母道:“你还不快送夫人们到前头吃酒。”
奶母从来没见这样的胤禛,哪里敢反抗胤禛的命令,就连舒舒觉罗氏也被胤禛吓傻了,完颜氏就朝胤祯处望了眼,见胤祯朝她微微点头,完颜氏马上便拉住舒舒觉罗氏往外走。等走出这进院落,醒觉过来的舒舒觉罗氏,想再回来也已经进不来了。
目送她们走远,胤禛回身就把白敦抱起,坐到一边凳上,将白敦翻身压在自己双腿上,一把揭起白敦屁股处的袍子,拉下他的小裤,也不容白敦求饶,起手就是一巴,啪啪啪的连续几巴掌过去,白敦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打得红肿,痛得白敦哇哇大哭,胤祯在旁看得心头滴血,双膝跪在胤禛面前,就求道:“四哥求您了别打,白敦还小,不懂事,这都是我这阿玛没把他教好,您要怪怪我,怪我,罚我好了。”
胤禛听到胤祯求的话,非但没停手,手上反倒再加重了几分说:“白敦你说你阿玛坏,不要你了,你看看,你听听,现在是谁给你求的情!刚才你又是踩谁的手背上!”
哭得声撕力歇的白敦,转头望着担心不已的看着他的胤祯,仍是嘴硬道:“不,我不信,坏,阿玛就是坏。”
“好,你也想学你阿玛倔强是吧。你知道你阿玛当年被打板子的时候,倔得是一句疼也不肯喊吗?你要想学他的倔,就先给我学好他绝不喊疼的忍耐功夫!”胤禛冒火道。对任何敢于蓄意伤害胤祯的人,胤禛从不会轻易放过,事实上要不是看在白敦是胤祯的亲骨肉份上,刚才那一脚就足够让胤禛,令人将白敦推出去,把踩人的那只脚给跺了。
胤祯了解胤禛的性格,不敢强行把白敦强下,惟有跪在一边,看着这一切。要比倔强与强硬,白敦是绝比不过自己父辈,所以不过被打了一会,白敦便已经开始松口,哭着说:“错了,四伯父,我错了。”
“你是该向我认错吗?”胤禛并没停手道。
刚开始白敦还别扭了下,可再别扭扛不住屁股痛,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下后,也就不再坚持说:“阿玛,白敦知道错了。”
直到白敦反复说了好几次了,胤禛这才停下了手。等将白敦小心翼翼翻转过来后,胤禛低头望着白敦双眸,凝重道:“你阿玛不是不疼你,他是为了你,才把你送到四伯这来。为了你,他差点还丢了性命。白敦你要记着,这天底下最疼你的人,便是你的阿玛。”
这话叫白敦听得一懂半懂,刚被胤禛打过屁股,白敦对胤禛怕得要命,转身就向跪在一旁的胤祯靠怀里钻去,胤祯一把他接进怀里,紧紧抱牢。胤禛望着他们这对和好了的父子,长舒了口气,双手把他们父子搂住说:“你们啊,真是叫人操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象有点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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