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母亲大人的坚决要求与絮絮叨叨的陪同之下,我的身体与邑县人民医院的各类医疗器械进行了亲密友好的接触,名曰体检。结果证明我母亲的担心并非完全多余的,病证如下:一、白细胞偏多,红细胞数目偏少且体积偏小,说明有炎症略带营养不良;二、体表(主要在腰腹部)有面积不等的淤青,主要受益于跑道上黑手及倒地时的层层压迫;三、左踝关节陈旧性开裂,真可谓老账新账本一起算哪。这些病证足以让我母亲左一把泪水右一把泪水地向医生护士控诉我的判逆与不孝,弄得那戴变色眼镜的外科医生对我的脸和脚琢磨了好半天,还好有艾嘉的护士姐姐作证说我在学校成绩优秀且担任班长职务并说艾嘉如有我的一半便万事大吉了,这才稍稍止住了我母亲的泪水。
我的心情与这天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母亲对我的爱我完全能够理解,由于历史原因,我的生父很早就离开了我的母亲,我对他的印象只是停留母亲的只言片语和在家中客厅摆放的一个大大的像框里面的一张方寸大的像片:头戴军帽,星眉剑目,一脸持重的表情,目光深邃,直视远方,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却又最终决定什么话也不说任你猜测的方外高人。
“骄情!”每次端祥完父亲的尊容我都会用这个词表达对父亲的难言之情。如果被母亲听到她一定会喝止,“不许胡说。”
对父亲来说我是个不存在的女儿,因为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他便跨国追寻自己的梦想去了,使得我的母亲不得不独自承受偷欢的苦果(但现在看来不象是,因为母亲为拥有我而倍感幸福。)。我的身上确实承载了许多的回忆与希望,母亲把对父亲的爱的思念与悔恨一古脑儿的全加在我身上。使我的身体不由我作主,它至少要经过我妈的批准,不容许本人及外人有私毫的遭践。
这几天母亲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开始用她的外功与内功为我疗伤。不知从哪找来一煮熟的鸡蛋在我身上的淤青轻揉慢揉,又找来些藤本植物煮水对我冷敷热敷,更有甚者是把草根树皮昆虫混杂在一起熬成汤汁逼我喝下,活脱脱的要整出一个内外兼休、黑白通吃、百毒不侵、疾恶如仇的武林高手方世玉来。
这样的生活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我就这样被校运会轻易的剔除,被我的班民们暂时忘却,被遗忘在人民医院住院部三楼西的一间病房里。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