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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在手,天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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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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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然觉着你二人十分需要虎鞭,虽然阿徵他身体充沛,但架不住你们这般……嗯……干柴烈……”

    “烈你娘亲!”我听着他越说越没边儿,赶紧出言打断。宋涧山抚额:“不要动不动就提娘亲行么,要出嫁的人了,忒母夜叉可不好。”

    “你才母夜叉呢!似我这般贤惠勤俭的好女子——”我眉角抽了抽:“提着灯笼都找不到!”

    宋涧山正端了茶杯喝得欢畅,此时听了我这一句便喷了出来。我不爽的撇了嘴,二人又互相诋毁扯皮许久,他与我兴致勃勃的讲了今日尝的好酒,眉飞色舞兴高采烈,我鲜少见他这般开怀,不禁感叹何为酒中饿鬼,眼前便是了。

    总算忽悠走了宋涧山,夜已漆黑,我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仍然觉着春宫被拿走了,万一日后慕秋向我讨要,岂不是没法交代。过几日保不齐那东西就被曲徵丢到哪里去,若想寻回来,应须趁热打铁才是。

    于是临着大婚前一日,月黑风高,我又摸到了曲徵的门前。

    不对,我是头一次来这里,为甚要说又呢……

    房中透着淡淡的烛光,十分暗淡,大约四支蜡烛只留了一盏,瞧这光景,像是已经安歇了。

    我自然不觉得以自己三脚猫的功夫,可以摸进曲徵房中偷走春宫而不被他察觉,是以也就坦然的敲了门,压低了声音道:“曲徵……睡了么?”

    屋中倒是很快有了回应:“还未。”

    我琢磨着他既然没睡,那便进屋直接讨要好了,省得拐弯抹角多费口舌。然刚刚跨了脚进去,却只觉一股水汽扑面而来,我怔了怔,还觉着他房中也够潮的,待回身推上门才意识到甚么,猛地向屋内看去。

    半隐半透的屏风后,曲徵背对着我坐在浴桶中,水声轻微撩动,便带起一阵沐浴的香气,沁满整个房间。

    我登时觉着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然尴尬只不过一瞬,便忽然想到自己的来意,不由得暗叹天助我也。

    这货在洗澡,也就是说,他只能待在那不能动。

    ……还有比这时更好摸回春宫的时机咩!

    我十分振奋,便故作淡定的绕过屏风,向床铺晃了过去。

    “百万。”他低声道:“这么晚——”

    “难道……你不愿我来看你么。”我学着他的语气沉沉道,顺势坐在了床上,此处屏风已遮不住浴桶了,我努力不向他那边张望,悄悄把手伸进被子来回摸索。

    曲徵似是没有回头:“可我眼下……”

    “我敲了门的。”我顺口答了,继续努力的摸着枕头下,忽然觉着这对话有些熟悉,便听他悠然道:“但我没答应让你进来啊。”

    ……

    我嘴角抽了抽:“这个……都要成亲了别这样小气么,大不了我不看你便是。”

    他低低笑了一声。

    我又努力摸了一会儿,正纳闷时却忽然反应过来,我会把春宫藏在床上……不代表曲徵也会把春宫藏在床上啊摔!

    “你在找那个么?”曲徵悠然一指,我便瞧见那画册好好的摆在他浴桶后的青花瓷瓶旁边,登时心中大大蹦跳数下,挠了挠头正想辩解,然目光流转落在他身上,却霎时被引去了全部心魂。

    水面上飘着缤纷的花瓣。

    曲徵的黑发在这花瓣间蜿蜒游荡,如同上好的绸缎,渐渐吸附在光洁而宽阔的肩膀,然后攀上雪白的颈项,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缭绕过耳垂,覆了眉眼。

    便在这一瞬,他抬眸向我看来。

    像是不经意间,却汇集了世上的诸般诱惑,幽深,冶丽,清雅,卓然,万种风情齐齐绽放,却又在下一刻随着垂下的眼睫突然隐去。

    那惊人的美丽还未及细品便已收回,再没甚么比这更令人怅然若失,所以只好近乎渴求般的痴痴望着,他的眉,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眼……如同世间最深切的情动,勾引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寸感知。

    他轻轻抬手,似有水珠一闪射向烛台,昏黄的光忽然熄灭,室内一片漆黑。

    我一怔,霎时回魂,只听水声波动,仿佛有人从浴桶中站起,馥郁的花瓣香气陡然浓烈,携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我腰间一紧,只觉身子向后倾去,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落在我脸上,冰凉中有种惑人的痒。

    曲徵凑近我耳边道:“不是说……不看我么?”

    他声音中有种魅然的沙哑,黑暗中看不清身上,似只批了件薄薄的里衣,委实是副要命的活色生香之态。我努力抓紧最后一丝神智,哆嗦着嘴唇道:“一时失眼,你……你别见怪。”

    曲徵低声一笑,又凑近了些,手臂环在我腰间,透过衣衫隐隐传来炙热。我只觉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脑中只想着要跑,然临到受不住之时,却又有几分逆反的情绪上来,每次占便宜的好机会都错过了,这次说甚也要揩到油!

    我心中一横,环上他的脖颈,闭上眼就狠狠的亲了过去。

    只听“嘭”地一声。

    我揉着酸疼的门牙,泪眼朦胧的蹭下床。

    那个与我门牙亲密接触的硬硬的地方,好像是曲徵的下颚。

    ……

    嘤嘤嘤能不能不要这么丢人。

    “百万。”曲徵颇有些无奈的道:“这般撞法,不会痛么。”

    ……原来他以为我是害羞才要把他撞开。

    几乎掉光的节操终于找回了一丢丢,我抚着心口,背对他站在房门前清了清嗓子:“那本春宫,是别人借我的,你……你何时还给我?”

    半晌没有回答,我正忍不住又要问,便听曲徵悠悠道了一句“明晚”,声音听起来高深莫测。

    我“哦”了一声,觉着明晚也不算太迟,便赶紧推开门溜了。夜半躺在床上默默回味他臂膀的坚实触感,又思索了“明晚”这两个字许久,终于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这货果然是在调戏我罢!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神马的大家懂~~~

    我在写大婚。。。写得好揪心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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