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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在手,天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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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断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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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非弓每样菜都盛了一些,端到曲徵房里去了。

    于是用膳的只剩我与大娘等四人,令人惊奇的是,她对百万这名字赞不绝口。

    “名字这东西啊,就是图个念想。像我家阿牛呀,意思就是跟牛一样身强体健能干活。”大娘笑呵呵的道:“百万你这名字,喜庆得很。”

    我嘴角抽了抽,慕秋大约搓破头皮也想不到,她的品味与千里之外的山村大娘分外贴合,难道她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

    念及慕秋,便忍不住想到桃源谷与御临风,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既是危机已过,眼下还算安全,风花雪月暂且搁置一边,我当先找曲徵弄清楚这些阴谋阳谋,才好早做打算。

    “阿牛,给百万姑娘夹菜啊。”

    阿牛红了脸,抖着筷子夹给我一块鸡肉,我回过神来,连忙呈上碗去接,心中有几分尴尬,原来大娘真的打算让我当她儿媳妇儿。她这儿子倒是意外的眉清目秀,然我已是有婚约之人,不由得心下恨恨:若是在数月之前,能嫁这般面目端正老实勤奋的小哥,我定是做梦都要笑醒的。

    帮大娘洗过碗,我向她讨了针线包,回房把当日那件衣服挑开,假经文泡烂了自是意料之中,然曲徵亲手写下的婚约夹在里面,字却也花了。我心头郁郁,只怕他知道了此事翻脸不认,那就大大的坏菜了。

    当下夜深人静,我决定去找曲徵研讨桃源谷之事,边走便琢磨该如何哄骗他再给我写一张婚约。

    院落很小,两间屋子相距不过十几步。我站在他门前,只见昏黄的烛光透过纸窗散落开来,隐隐有人说话的声音,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这么晚了会是谁?我心下好奇,便附了耳朵去听。

    “忍得住么?”

    “无妨。”

    “那……我用力了。”

    “好。”

    简短的对话过后便有水声传来,夹杂着轻微的喘息,仿佛在按捺着甚么。

    “快……快结束了,很疼么?”

    “尚可。”

    “阿徵……你还嘴硬……都流血了。”

    ……

    这……这是在做甚!!!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霎时燃起熊熊妒火,伸脚便踹开了门。

    房内雾气缭绕,地上湿迹遍布,曲徵端坐浴桶中间,乌发缭绕在光洁的肩膀间,顺着及胸的水面一路蔓延,而非弓亦裸着精壮诱人的上半身,一只手贴在曲徵背后,另一只手便落在水中,不知在摸甚么。

    ……

    要、要不要这么香艳……

    我怔住了,随即鼻间一热,鲜血欢实的奔流而下。

    他娘亲的,对着自家夫君和他的“姘头”流鼻血是怎么个情况!抓奸抓了个现行,我只觉一颗心拔凉拔凉,哆嗦着指头对着他二人:“你你你你们……”

    曲徵弯了嘴角,面上竟有几分红润,非弓僵在那里,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甚么,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曲徵……曲徵!你好哇!竟然背着我偷人……”我激动的口不择言:“偷人也就算了……还偷的是个汉子!!!”

    扔下这句话,我悲愤的抹了把鼻血,泪眼朦胧的跑出了屋子。

    身后巨响,大约是非弓滑了一跤,便听他边穿衣服边念叨着“你听我解释”,然曲徵却半点动作也无,我一时伤心欲绝,直接冲进大娘的屋里哭道:“大娘……他们两个男人……居然背着我……嘤嘤嘤嘤,我不要活了!”

    于是下一刻,我便发现大娘,小娥,以及村中的三姑六婆一共八人,手中都扯了一块布,像是在一起缝制甚么顺带闲话家常。

    我愣在那里,大娘八人也愣在那里,非弓急匆匆的追了来,只套了一件亵衣,胸前还挂着水珠,黑发半散,神色慌乱,见了我开口便道:“百万你听我说,我和阿徵——”

    他言语说了一半,大约觉得气氛不对,便就此住了口。

    只见一个大姐眼中闪着三八的光芒,试探的道:“两个男人……怎么了?”

    ……

    非弓的脸黑了。

    于是一夜之间,村里生出一对断袖的消息不胫而走,大约邻村亦快知晓了。

    窗外阳光明媚,我站在曲徵身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嘿嘿,这个……大半夜的……我怎知你二人是在运功疗伤……”

    非弓抽了抽嘴角:“不知道便问啊,你跑个甚!还跑到大娘房里去!”

    我继续挠头:“这个……谁能想到她们半夜凑一起缝冬衣啊……”

    他还想说甚么,曲徵淡淡一笑:“清者自清,非弓你也不必过于挂心。”

    “就是就是。”我立刻点头附和,非弓霎时横来一个眼刀,我便噤了声,老老实实的缩在角落,此事确是我理亏,两个风情各异的美男,这就么乌龙的被断袖了,委实有些冤屈。

    曲徵顿了顿,端起一杯粗茶道:“百万深夜来访,定是有事情罢。”

    被这乱七八糟的一搅合,他不提我险些忘了,自己找他还有正事。我瞧了非弓一眼,犹豫了一下,没有张口,曲徵微微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之前一直没机会同你说……御非死了。”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我瞧见了他的尸身,你……你觉不觉得,他掉落得很有些蹊跷?”

    “御谷主死了?”非弓惊道,神色隐隐有些悲戚,没想到他和桃源谷主竟也相识。

    曲徵浅浅啜饮了一口茶,垂了眼眸道:“非弓,你与御临风相识多年,可察觉有甚不对?”

    我大为惊奇:“你与桃源谷很亲近?”

    非弓却不答,沉了眉头思索:“只是过去时常走动,好像他身子不太好,御谷主将他当成宝贝,功夫还成……性情也算温和。”

    “他那副样子,不叫阴森便是客气了。”我撇撇嘴:“跟温和可没半点干系。”

    话音落了,我自己也惊觉起来:若说温和,初见御临风时,他的言谈举止确是不错的……

    “那么,”曲徵弯起嘴角:“百万觉得,御临风从何时起便似变了一个人?”

    我愣了愣:“你是说……有、有人……”

    “此前他在茶水中下药,御谷主将我们挪至密道,他曾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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