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美有想过立即去芯爱那儿帮忙的,可在要付诸实施时却把这一想法给消退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朴政弘这个隐形危害来,依他快速摊牌的行为来看,或许他并不会因为申父的过逝而放过他们,也许隔不久他就会有新的行动的,在此之前,她不能拿公司的前途去赌,至少,现在她输不起。
“先休息几天吧,也趁此机会可以好好呆在你身边。”幼美安心地靠在李润成的怀里,找了一个特别舒适的姿势。想想他们有多久没有这么亲密地拥抱过了,好似自从她进申氏集团后就没有了吧。
李润成虽没回话,可心里却是高兴的。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去了申母的房间看她,幼美顺便拿了早餐、药上去上去,无奈申母因心情什么的根本吃不了多少,待毕,申母有些抱歉地道:“润成啊,不好意思,可能要怠慢你了,要不你和幼美出去玩吧。”申母心里也清楚,这段时间家里的变故让两个年轻人根本没有多少相守的时间,更何况她也是过来人。
“妈妈,你安心养病吧,其他的别操心,有我呢?”在这个关卡上,幼美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离开申母的。
申母看到幼美眼里的坚定,只好妥协,道:“恩,知道了。”
幼美在看出申母有些泛困后,就交待了一下,拉了润成下了楼,让润成坐到餐桌那儿,自己则去了厨房,很快地便端了早餐上来,润成忙迭上前接过,看着还备着自己的份,心里一暖,道:“幼美,其实我已经吃过了。”
“真的吗?要不我找大叔确认一下。”在还住在润成家的时候,幼美就知道李润成不爱吃早餐,除非自己盯着他,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吃了。大叔因此特向她告了几次密,说她一不盯着他,他就不会吃早餐,至那个时候起,她便总是在每天的那个时候像形成反射条件般地打电话给他,让他务必吃早餐。
润成无奈地道:“好吧,我认输。”
和心爱的人一道吃着早餐,虽然话没有多少,但彼此间那份默契和情牵却总是让人觉得心生幸福,尤其是每当幼美看向润成,润成也总是第一时间回望着他时,这让幼美觉得人生突然一下子圆满了,只因有他。
润成吃饱了就搁着脸淡笑地看着幼美用早餐,幼美不是没被人注视过,但当这人是润成时,她心里多少是有些小鹿乱撞的,她嗔了润成一眼,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吗?”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润成逗笑道。
幼美赶紧把剩下的早餐吃完,刚放下手中的勺子,便被润成忽叫住别动,继而便见其食指爬上自己的嘴角,抹去汤渍,幼美的脸轰地一下子便红了,觉得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太丢脸了,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了。顾不得什么,起身便去洗那为数不多的几个碗,可即便在厨房,她似乎都还能听到客厅里润成笑呵呵的声音。
出了厨房,坐在沙发上的润成便示意她过去,坐到他身边,幼美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她方才在厨房想了一些事情,觉得恋爱这个东西有些时候真的可以让人迷失掉一个人的本性,也难怪有些人为了爱不顾一切,那确是份很着迷的感觉,甚至就像海洛因一样,时时刻刻地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在想什么,恩?”润成半搂着幼美,享受着这温馨时刻,见其不语,有些好奇地问道。
幼美侧头抬望着润成,笑道:“在你怀里,除了想你,难道你觉得我还会想其他男人不成。”
“你敢。”润成搂着的手紧,让她更贴近自己,恶狠狠地警告着,似当了真。
幼美倏地收起笑脸,认真地看着让她无时无刻不放在心底的男人,道:“李润成,这辈子我想我认定了你,只要你不放开我的手,我是绝不会放开你的。所以,润成,我爱你。”其实幼美最开始并没有想说后面一句的,她总认为爱是不轻易说出口的,甚至她还没说过喜欢,可当情到始然,这话她竟然就这么顺溜地说了出来。
润成万没料到幼美会说这么感性的话,也没有预估到这短短的三个字对自己的影响竟如此之大,让他竟有些颤抖地感动和心狂跳,瞬即便头稍斜,吻住了这个满是柔情的女人。在这一刻,他忘记了仇恨,忘记了认为抛弃她的母亲,也忘记了为救自己而瘸的严厉养父,他唯记住了眼前这个说爱自己的女人。
这个吻很短很浅,但却蕴含了润成全部的深情。
“听着,我只说一次,幼美,我也爱你。”
幼美从没想到自己会流泪,只因听到了这个男人说爱自己,她不想流泪的,可那泪水就像开了闸的水一样直往外涌,任她如何控制都控制不住,明明心里是高兴地发狂的,也许这就叫做喜极而泣吧。
润成有些失措地擦着幼美脸上的泪水,心疼得像什么似的,他甚至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可有些时候总是有煞风景的事发生,就如现在润成在考虑着要不要以吻封泪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幼美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润成,接通了芯爱打来的电话。“幼美姐,你在哪里,有没有看今天早上的报纸新闻,到底怎么回事?”
“报纸?”幼美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迅速移步去外面拿了早报,以求答案。
待她看到那份申氏集团改名为朴氏集团的报纸时,心里不禁一笑,原来朴政弘就这么迫不急待呀,才短短的几天时间就改朝换代了,不过这才符合他的性格,如今他权势在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还用得着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的呢?“芯爱,这事我稍后跟你说,我想问公司有没有受什么影响?”
“这倒没有。”
“那就好,不过芯爱,下午最好你抽个时间出来一趟,把股权转移的证件全部带齐,你的证件,明白吗?”幼美顿了片刻,终还是不放心,决定把自己名下的股权全部转移到芯爱身下,虽然比不上集团的百分之一,但即使这样,幼美也不想平白无故地落入到了朴政弘的手里,那人的卑鄙手段让她不得不防。
“我原本以为还能瞒几天的,没想到这么快你还是知道了。”李润成在幼美挂了电话,感慨着。
幼美知道润成所做是为自己着想,温柔地握住其手,道:“润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有些事早知道是有必要的,这样才能更好的防患于未然。”
“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你别忘了你还是个学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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