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滋味儿可真不好受啊。
不过有些时候你越是希望不发生的事情它往往就会发生,在两杯红酒下肚后,她的头就隐隐疼痛起来,但现在这会儿,容不得她失礼,她只得压抑着,也幸好这疼痛只是轻微的。如果说谈业务是她的强项,那么劝酒就是她的弱点了,她可是一点儿这方面的基础都没有的,也只有认命被灌的份啊。
好在终于张女士大发慈悲地放了幼美一马,还让正雨亲自送其回家。
张女士前脚一走,幼美就马上自揉起太阳穴来,徐正雨也在现在才发现她的脸色很难看,想必是喝了酒的缘故,责道:“既然不会喝,干嘛还逞能啊。”
“你以为我想啊,都是身不由己的。”合同虽签了,但站在公司长远的利益来看,势必得和张女士建立好良好的关系,在这点上,幼美是不想让张女士看扁的,同时她还知道张女士方才是有心地劝诱着自己喝酒的,而在失公司利益与个人利益两者之间,她只能选后者。
徐正雨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家。”
幼美恩声应下,便欲起身,却一个发软,就要往地上滑去,幸得正雨眼尖手快,一个箭步过去便把她搂入了怀里,关切道:“怎么,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幼美摇了摇头,“不用了,回家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她如此期望着。
正雨把她好好的安置在副驾上,再返座位,正起引擎间,只听幼美忍着不适快速地报了一个地址,他心里听即虽然疑惑着幼美什么时候搬家了,但也没有追问什么,现在她这个样子,他又怎么忍心呢,而且论起来,他还有些许责任,如果早知道她不能喝酒,他也是断不会让母亲在桌上劝诱着她的。
正雨把车停在楼下,想着要送幼美上楼,这样子的她他始终是不放心的,可幼美却是坚决地拒绝了他的好意,他略失望却也只是望着她一步一步地挪着进了大厦。
幼美头很痛,像是要裂了似的,更甚的是身子也是软的,如若不是靠着心志支持,她早已是瘫软在地了,她是学医的,自认为自身毛病不算什么,可一连串检查下来,都未能把这个问题真正解决,无奈之余只能戒酒,好在身边有一众能干人士,也勿须得她亲自去做些什么,可这次却是栽了。
不知在大厦里走了好久,明明只须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可现在在她看来却这路程却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不过好在她还是到达了家门口,手艰难地溜到门上按响了门铃。时至这刻,已经是午夜十二点过了,裴大叔被润成早早地赶去睡了,他则在厅里等着幼美,正当他终于捺不住要去找打她电话时,却听到了天籁般的门铃声。
“幼美,你……”
润成的话还未说完,幼美的身子因着门忽地打开向他倒来,好在他身手极快,稳住了她,也在隙间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味。当他半搂着她扶至沙发处时,已然发现了她的不适,急切道:“幼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头痛,别吵。”幼美轻轻的声音软糥软糯的,听得润成好不心疼。
润成坐至幼美旁,把她的头放到自己的腿上,双手轻柔地按上了其太阳穴,叹息着:“明明不会喝酒还执意喝,不是存心让人担心吗?”他边按还不忘打量着幼美的脸色,见其脸色缓解心里也好受了些,待一会儿她昏昏欲睡间,他起身至倒了杯温开水,哄着她喝了下去。
完毕便抱着她回房放至床上,脱了她的鞋,替她盖好被子,刚掩好被子时,倏见幼美突然睁眼朝自己柔柔一笑,令得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用手拂开其脸上粘着的发丝,情意溢然地轻抚着她仍有些苍白的五官,先是眉如新月的眉毛,再是已然紧闭的灵眸,紧接着是秀挺的鼻子,最后落至到充满着诱惑的软唇上。
手指轻抚着这里,润成甚是留恋,不舍离去。
恍间,幼美忽然动了动,令得润成快速地收回了手,好在她只是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不由一笑,眼睛也再次不由自主的瞟向了那轻启的朱唇,然际,他喉间一动,有种想要俯身亲吻的冲动。
心爱的女人就在跟前,微流露出的风情他不可能无动于衷,而他终也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缓俯下了头,贴上了那两片他其实已经肖想了很久的红唇,当他吻上时,脑间只有一个想法,果然如想象的那般美好,甚至过之而无不及。虽只是浅吻,但相触的那一瞬间依然是震慑了他的心。
他很是艰难地从佳人唇上移开,最后在幼美眉间落下深情一吻,就着她身边安然地睡了过去。
幼美从没有试想过有朝一日醒会有一个男人守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但没想过的事情它却是出现了,所以微睁眼际看到床沿边的润成心里只余满满的感动,感动中同时还掺杂着对他的心疼,心里微责着“傻瓜,我只是头痛而已,用得着守着我吗?趴着睡可是很难受的”。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