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认识了这么多的新朋友。
想到末离和无泪,就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他们(她们?)用内力为我疗伤为我暖血,炙热的气劲流经血脉打通经络的感觉,简直比冬天晒太阳还舒服,全身都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想睡觉。
此刻的身体似乎又能感受到内力流经每一根血管时的温度,嗯~,好舒服~,好……呃???
我猛然睁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闭起来的眼睛,傻愣愣的望着这片白花花的天地,雪花还在飘,冷风也还在吹,可是我却已经不觉得冷了,真的一点都不冷。
下意识的跺跺脚,我仔细研究着自己身体的感受,那种在经脉里流窜的温度仍然存在,如泉水般,绵延不息,可是,为毛……为毛我的身体里会有介么彪悍的东西?
难道是末离或者无泪的残留物????囧~!
【不要辜负我的馈赠】——下山时,那个疑似听到的如梦似幻般飘渺无踪的声音突兀的回荡在我脑海里,吓了我一大跳,莫非这就是拾欢门主所说的馈赠??
内力??
我竟然也有内力了??
我竟然也变成武林高手(?!)了??
蛤~?!哈~!
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咱是该喜还是该忧,但忐忑不安是肯定的,我到现在都很难理解这个飞檐走壁的时代,不过,别的不说,至少我现在不用担心会被冻死,还是早点下山去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莫名得到的微薄内力还不太熟练的在身体里转来转去,虽然半吊子的无法到达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但起码御寒还是勉强可以的,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佤山顶上本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再加上有天音门特殊的幻阵守护,我紧赶慢赶走了一整天都未曾见到一个喘气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幸好路不是很远,跨过雪线后再行得一会儿,穿过无路的峭壁和丛林,我终于踏上稍微有些人烟的小山峰,虽然形象有些狼狈,但丝毫不影响咱此刻如获重生般的心情。
可惜,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游客们都陆陆续续下山去,血色残阳西斜,大半被山峦遮掩,看不怎么真切,天色渐渐暗下来,我混在三三两两的游客里,倒也没人会特别注意我。
进入小镇我本想打听一下客栈的位置,弄个房间将就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却没想到刚进城门还没来得及将想法付诸行动,就听远处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喊,那嗓门高的,简直都快把城墙给震塌了——
“寒沫~,寒沫~,这边,这边~!”
一瞬间,城门口、大街上、商铺里,反正周围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生物统统集体转头瞪着不停蹦跶的噪门发出者以及尴尬到石化的我,偏偏某极品男还完全不介意,继续趴在栏杆上欢跳不已。
无力的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我一步三晃的挨到一家酒楼前,跟着同样汗颜的小二上得二楼,进入临街一个包厢,一打开门刚踏进去一只脚,我就被人抱了个满怀,有力的臂膀勒得我背腰生疼,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里,痒痒的,很不舒服,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啊啊啊啊啊~~~,末离师弟,放手放手,快放手,寒沫大病初愈,身体虚得很,而且她才刚刚下山,现在肯定很饿,你那么大力会把她抱坏的,快放手,真是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用这种方式抱着别人,你是狼养大的,又不是熊养大的,你难道想她跟我一样,被你勒到骨折么,坐好,不许乱动,饿了就吃饭,不饿就老实呆着,不要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我,我已经习惯了,绝对不会上当的……balabala……”
揉着纠结的眉心,我耷拉着脑袋在一旁的空椅子上坐下,一抬头却对上末离清澈明亮的眼睛,他直直的盯着我,完全将旁边未离的念叨给当成了浮云,看得久了,他咧嘴眯眼,笑容灿烂干净,如稚子一般,当然,如果他别顶着那么一张深邃的俊脸,我想我心理也许会更平衡些。
“未离,你们不是走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实在不忍心继续看某娃被当成小屁孩般教训得体无完肤,我试探性的转移话题,于是,某大夫眼睛一亮,立马将噪音荼毒对象切换成了我。
“我们在等你啊,拾欢门主给你解了毒,可是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怕你身体会虚弱下去,就调配了一些特殊药丸每天灌给你喝,效果还不错,后来拾欢门主说你没事了,很快就会醒过来,我本来还很高兴的,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把我们两给丢了出来,真是太过分了,我们还想再闯进去救你,结果拾欢说如果我们乱来她就当场杀了你,没办法,我们只好作罢,拾欢保证说一定会让你平安下山,我们便决定暂时在小镇上住下,因为这酒楼离城门最近,所以,我们每天都坐在这里等,我跟你说,镇上的人很好呐,我有空的时候会顺便给他们看看病,他们就把自己家里好吃的送给我……balabala……”
“••••••••••••!!”我捂着脑袋无限忏悔,天啊,我错了,我不该圣母玛利亚的转移话题,未离大夫,请你不要大意的继续去荼毒末离师弟,让我安心得永生吧,抹泪~!
“寒沫,你怎么了?头疼么?”未离大夫终于歇了口气,他有些忧心的拉起我的手认真号脉,我抽回爪子,虚弱的笑笑,“没事,只是有些耳鸣而已。”
“耳鸣!!”未离大惊,立马强行压着我的脉搏细探,表情是说不出的严肃,“耳鸣可大可小,你不要太不当回事,万一是脑疾,那可就麻烦了。”
“•••••••!!”其实,只要你不COS苍蝇,我就什么麻烦都没有。
“呼~,没什么大碍,可能是你大病初愈,好好调理一下就没事了。”未离大夫如释重担的松了口气,他将桌上大半新鲜佳肴推到我面前,“多吃点,我们刚叫的,还没动过呢。”
我感觉有些汗颜,貌似腹诽这么个善良的男人实在是有点不厚道。
“多吃点,多吃点,以形补形,这是最好的食疗。”
我望着碗里的猪头和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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