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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郎的女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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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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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她反应,我直接卷起画轴放到烛火上去烤,因着之前已经被浸湿,所以现在倒不用担心它会点着,不过,那已经晕开的墨迹此刻短时间内被烤干,整幅画的效果可想而知了,完全不是一个“惨不忍睹”能够形容的。

    肚子里憋着笑,我脸上还摆着一副认真探究又大失所望的样子,“怎么还是没有效果??”喃喃低语一番,我情绪很是低落,却又再度兴奋起来,“难道是要将它撕开?中间有夹层?”

    “妈呀~!”余静之惊叫一声,终于从石化状态下风化回来,她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夺走我手上的画卷,然后再以百米冲刺犹不及的速度哧溜一声退到墙角,背抵墙面,满脸后怕纠结惊恐外加悲愤的表情瞪着我,“夜楹公子,你闯大祸了!!”

    望着她此刻的表情,我早就已经心里笑到抽筋,偏偏脸上还一派无辜,“怎么了??”

    “你可知道……你可知道……你可知道这画的来历??”她颤抖着手指颠着那已经看不见原型的画卷,我摊手,“不知道。”

    “你……!”她气结,深呼吸再深呼吸,自我调节了好久,才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瞅着我,“这可是煌陵君主送给我国女皇陛下的寿礼,你怎可如此糟蹋?”

    我目光微微一凛,收起了玩笑心态,若有所思的望着那幅画卷,“即是女皇寿礼,你为何拿来给我看?”

    “哎~”她失落的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满脸忧愁,“那使者送礼来时曾明言‘这是我主陛下对大离的心意,希望陛下能够接纳并作出合理的回应’,只是,满朝上下虽说是人才济济,却无人真的看透这幅画的含意,我大离乃强国之首,但那煌陵却也非蛮横小邦,尤其两国毗邻,如果处理不当必会引起祸端,无奈之下,在下才想到公子乃煌陵之人,也许会知一二,可谁想……?!”

    说到这里她十分幽怨的瞪了我一眼,我干笑的摸摸鼻子,好像玩笑开大了,只是……。

    “我听说文臣当数余大人,武将当看尚将军,难道尚将军府里也无人能看懂这幅画??”应该不会吧,真正上过战场参与过杀伐的人,要看出这画中的玄机并不难啊?!

    “哎~,尚将军只说这画不简单,绝非善意,其他的却也弄不清楚,大离乃中原之地,多的是小桥流水花团锦簇,只在最南边临海,山峦本就不多,更没有这丛林之地,这画上风景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更遑论其暗藏的喻意了,哎~!”

    她的叹息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无奈,虽然仍有怀疑,我还是忍不住为她嘘唏不已,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犹不自知,真是可悲可叹。

    微微犹豫了一会儿,我轻轻拍着她塌下去的肩膀,低声说,“我只是个小倌,朝堂之事轮不到我非议,不过余大人与我为善,在下谨记,今日高攀僭越一次,以友人身份提醒大人:回去后当明谏女皇,煌陵觊觎离国江山,最迟两个月之后必将大军压境,战祸将起。”

    余静之猛然一颤,她抬头难以置信的望着我,眼底闪动着明灭不定的光,她霍然起身,紧紧的拉住我,“你……你怎知这些??”

    她的力气很大,尤其此刻情绪失控直将我骨头握得生疼,我微微蹙眉,拿过她手中的画卷展开,指着那些已经面目全非的热带植物,“这些都是七至九月份生长茂密的植物,而这里,”手指指向大片丛林之中一株翠色小草,由于我特意避开,它大概是唯一没有被水给糟蹋的,所以此刻看起来有些刺眼。

    “这是月蔺草,发于三月长于四五六月枯于七月,可是看旁边树木的生长情况,它根本早就应该枯萎了,煌陵是借这个喻示离国将要被她们所灭,时间,就是热带植物生长最茂盛而月蔺草该消失的□月间。”

    她倒抽一口冷气,怔然的望着这幅面目全非的画,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同情的拍拍她肩膀,可怜的娃啊,明明是个文官,偏偏要去操心武官干的活,啧~啧~,真悲催~!

    喉咙艰难的动了动,她勉强扯出一个笑脸,涩涩的开口,“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她卷起桌上的东西立马走人,我挥着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小手帕含泪(?!)欢送她离开,琅枂嘴角抽了抽,颇有些不忿的瞅着我,“公子,这样不好,不管如何不喜她,您也不能拿国家大事开玩笑,一个不小心,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翻了个白眼,轻靠在桌边,闲闲的玩着手指,“我有说过我在开玩笑么?”

    “你……?”他惊诧的瞪大了眼睛,愕然的望着我,“难道那煌陵真的……?”

    “哼~。”我冷笑一声,眸光轻转,面无表情的望向窗外,眼底透着犀利的锋芒,那煌陵王也是狂妄之人,竟然直接将自己的杀气与野心统统掩盖在那些茂盛的丛林之下,她真以为没人会发现么?

    天真~!

    我虽不喜欢那个色迷心窍的太女,但也不希望自己目前生活的国家莫名其妙被人打,到时候生灵涂炭,吃亏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板姓??

    **********************偶是代表丞相大人回家的分割线*********************

    啪——!

    精美的陶瓷茶具摔落地面碎成好几块,清褐色的茶汁流了满地,然而在场之人却没一个有心情在意这些的,凤若眠踢开脚下的碎片,急步上前抢过余静之手上的画,望着上面糊成一团的墨迹,气得脸都青了,“夜楹小儿……,好,很好,竟然敢把贡品弄成这副德性,我倒要看看他有几个脑袋好掉!!”

    “冷静,冷静!!”余静之忙不迭的帮她顺毛,苦笑不已,“是你说不能告诉他是贡品的,所谓不知者不罪,他本就不待见我们,只是喷点水烧点火已经算是仁慈了!”

    “你……,你居然还帮他说话!”凤若眠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余静之无奈的摇摇头,“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试探的结果??”

    凤若眠目光一凛,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强自收敛情绪,慢慢坐回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望着余静之,“说。”

    余静之也一下子严肃起来,斟酌着词句将潇湘馆之遇慢慢道来,末了才加上一句,“现在可以告诉我突然把画从皇宫里弄出来,还特意让我去试探他的原因了吧?”

    凤若眠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指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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