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弱的轻轻笑了笑,莫名的内力在脉络里运行一周天,感觉没有於堵后便回到了它主人的身体里,背后那双手也撤掉了,本来我身体就酸痛发虚根本用不上力,这一下子失去支撑,便没有任何悬念的直直往后倒去,我认命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木头撞脑勺的杯具,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跌在了一个稳稳的怀抱里……,软软的,很有肉感!
好吧,我承认自己猥|琐了==!
费力的挣了挣,我勉强抬头,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抱着我的女人竟然是……,“无泪……姑娘?”
她微微颔首,敛眉望着我,犀利的眸子有些发亮,却还是那样平静,“之前你被凤若眠打伤,我虽用内力帮你压制但也须敬仰个十天半月才能痊愈,可你不但通宵未眠,劳心劳力,还与人动了手,是以,压制之力过后便伤势加重,若非琅枂找我来得及时,你恐怕已经……。”
“呃……,多谢姑娘了!”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心安理得的受我一谢。
小心的将我扶在床榻上睡好,她轻巧下地,回身帮我掖好被褥才站直,“你好生休息。”我点头应允,她又回头面无表情的望着琅枂,“等会儿我开一副药方,你一日三服按时煎好喂她喝,如无意外,不出一月定然痊愈。”
“是,多谢姑娘。”琅枂诚心诚意的躬身一礼,长孙无泪也不待多呆,直接就出门而去,甚至都不曾回头多望一眼。所以说,人和人就是不一样,虽然这姑娘冷得像冰山,却有一颗助人为乐的善心(?!)。
“公子……?!”琅枂上前小心的望着我,我轻轻眨了眨眼睛,大概之前睡得太多,现在反而没什么困意,“嗯,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是,我就在外间,公子有事叫我。”
眼见琅枂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处,我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望着床帷,心里却开始盘算其他的事情。
那天晚上与凤若眠不欢而散,我倒是感觉很好,如果从此以后能够不再与那些官宦皇室有往来那自然是要去烧高香酬神,到时候再想个办法从潇湘馆脱身,以后便可以世界任我行,谁还能管我是男是女,倘若凤若眠学不乖,非要往这鬼地方凑,我便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她真相,虽然有“欺君之罪”之嫌,但毕竟当初标价的时候她是以普通恩客身份来的,又不是以太女身份光临,所谓“不知者不罪”,我就不相信她真的好意思将自己逛窑子被骗的事情昭告天下,来灭了潇湘馆满门。
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不由自主的轻抚着闷痛不已的胸口……,她重伤我在前,又羞辱我再后,即便是太女又如何,她一天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昭示在面前,我就一天可以将她当成是普通女子来对待,更何况,我是军人,即使退役,骨子仍然是弹无虚发的狙击手,one shot one kill(一枪一命),从来只有我用瞄准镜去监视击杀目标,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古人来估量我生命的价值?!
哼~,玩不死她,我就不叫柯寒沫,总有一天,我要她心服口服说一句:甘拜下风!!
凤若眠,你等着,游戏才刚刚开始!!
不知道长孙无泪的医术如何,反正她开的药很苦,我每次都是面无表情的一口闷,然后就会看见琅枂几乎扭曲在一起的眉毛和心痛得朦朦胧胧的眼睛,不过每次都被我给无视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夜标价的后遗症,这段时间潇湘馆的生意是好得不像话,尤其是有好些富家女子“慕名而来”,要请我“喝酒赏花”,不过都被我以身体不适而拒绝,大概是我的脸色实在白得难看,鸨爹虽然不高兴,但也没太过强求,总算是清净了几日。
我醒过来后的当天下午,仪栙就跑来探视,他看起来除了有些受惊后的虚弱外,倒没什么大碍,只是那浓妆艳抹的习惯调低不少,也正因为这样,他的美更加真实,听说最近几天恩客比往日要多得多。
将空空的药碗递给琅枂,他赶紧接过转身出去,仪栙捻了块蜜饯放在我唇瓣,微笑着开口,“每次见你喝药我都感觉喉咙里发苦,吃吧,无泪姑娘特意去市集上买的。”
我微微有些讶异的眨了眨眼睛,就着他手咬了一口,却被那一瞬间绵延开来舔到腻的味道给整得蹙眉,他轻笑一声,自己把剩下的吃了,“你不爱吃甜食??可惜了,无泪姑娘可是买了好些呢!”
“她买这个做什么??她爱吃?”
“怎么可能!”他笑得越发灿烂,弯成月牙形的眼睛甚至都在发光,“这世上有几个姑娘会爱吃甜食,更别说是只吃正餐的无泪姑娘了,她可是连糕点都不碰的。”
“呃……!!”
望着我明显有点呆愣的反应,他好笑的屈指敲了敲我眉心,话语之间竟然带了分宠溺,“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日姑娘无意之间见到琅枂愁眉苦脸的样子,一问之后才知你喝药的习惯,药方是她开的,她自是知道药有多苦,也是心疼你,才特意跑到西街去买了蜜饯果脯,偏偏,你这小子竟然还不领情。”
虽然不痛,但我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眉心,干笑两声,“那我可得找机会谢谢她才行。”
“那是自然。”他赞同的点头,眸光微微一闪,若有所思的望着我,“弟弟绣活如何?”
“啥?”绣活??绣花??妈呀,饶了我吧,几年军旅生涯,我能学会缝衣服就不错了。
“怎么,莫非煌陵男子不用做红工??”仪栙惊讶的瞪着我,我莫名其妙的瞪着他,我怎么会知道?
显然,他却是误会了我的反应,便有些惋惜的摇头,“过几天就是红缨节,本想着弟弟可以绣些荷包送与无泪姑娘,就当是感谢她的照顾了,可惜。”
“红缨节是什么?”
“红缨节是一个很特别的节日。”他倒没有对我的孤陋寡闻有太大的反应,估计也是习惯了吧,“在这一天,男子可以将自己绣的荷包送给倾心的女子,”我脸色一变,他立刻颇有些揶揄的笑了起来,“放心吧,就算是不倾心的女子也可以送,只是里面装的东西不同,代表的意义也不同罢了,弟弟可以在荷包里装上紫阳花花瓣,意为感激。”
“……!”原来他们这个时候就已经有花语一说了,啧~啧~,真先进,记得当初高中时,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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